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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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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季國忠三人還在吃飯,兩個姑娘在鎮外很快就把對方底細摸清。 上官瑩冰家中出事,已盛傳江湖,花素秋早巳聽說,只是不知底蘊罷了。 聽上官瑩冰簡單說了前後經過,始感到事態的嚴重。 上官瑩冰道:「秋姐,這事你不宜捲入,捲進漩渦就難出頭了。」 花素秋道:「我從離開鏢局時就知道了這一點,這世上什麼惡人都有,你想避也避不開。 我既然與你相識,彼此又很投緣,就算把命搭上了也無所謂!」 「秋姐,對手盡是魔頭,恐怕比鏢局的鄭家父子厲害得多呢!」 「我知道。 瑩妹受惡人欺負,連爹爹性命也被害了,比較起來,我們父女所受到的折辱,也算不得什麼。 瑩妹,我與你共拒惡人,決不憐惜自家性命!」 正說著,三個男人從飯館出來找她們了。 花素秋一見三人就道:「馬也沒拉出來,你們怎麼走啊?」 戴虎道:「是是,在下去拉。 啊喲,一人拉五匹馬不行,一塊去吧!」 後幾句是對鄧、季二人說的,二人只好答應,旋又轉身回鎮。 花素秋道:「這三人以這姓季的為首,此人比那兩條憨龍凶狡得多,得把功夫花在這兩個小子身上。 妹妹你應付著姓季的,我設法套出他們的秘密。」 商量已定,二人在樹下等著。 不一會,馬蹄聲聲,三個傢伙已騎馬來到,鄧、戴二人身後拖著上官和花素秋的坐騎。 兩位姑娘翻身上馬,一躍而前。 三人慌不迭策馬追上,這一跑就跑了十來裡,二女才把馬速減下來。 花素秋問:「到福安縣住宿麼?」 季國忠答道:「對極,還有百多裡呢。」 二女策馬就跑,讓三人跟著,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直到天擦黑,五人才趕到福安。 吃過飯,二女來到三人的大房間。 花素秋道:「你們有話要對上官姑娘說,這就開始吧。」 季國忠道:「上官姑娘家被燒,是龍虎宮作的惡,上官前輩則是被一個叫梅奇的小子害的。 在下與家師站在江湖正道一邊,與龍虎宮作一番較量。 因此,在下想請姑娘見家師,在下請求師傅收上官小姐為記名弟子,授以絕世武功,共同對付龍虎宮。」 上官瑩冰冷冷道:「季大俠說的重要事就是這些了麼?」 「咳,這就是最重要的了,家師武功已臻化境,龍虎宮天尊不過被家師一擊就算了帳,姑娘只要當個記名第子就……」 上官瑩冰霍地站了起來:「我不打算拜師,大夥好意心領,告辭。」 花素秋也站了起來:「哼,原來是這麼不誠心的人,那就分道揚鑣吧!」 鄧彪、戴虎慌了,急忙跳起來把門攔住:「走不得走不得……」 花素秋臉一沉:「怎麼,要強留?」 鄧、戴兩人急得雙手亂搖:「不敢不敢!」 季國忠也亂了神,連忙道:「二位息怒,在下話還未講完呢,請二位耐下心來聽聽好麼?包管二位滿意的。」 戴虎道:「季兄,你就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說出來吧,可不要得罪了小姐們!」 季國忠喏喏連聲:「自然自然。」 花素秋朝上官瑩冰使了個眼色,兩人這才又重新坐下。 花素秋道:「這樣吧,讓上官妹妹問你,你來答話。 答得好就好商量,答不好就各走各的道,兩不妨礙。」 「是、是,由上官小姐問,在下答。」 「你說你們也到了莆田東山,和什麼人一塊去的?」 「我弟兄三人,還有師傅和兩位師叔。」 「就這麼六人?戴著面罩麼?」 「是的。」 「你們劫走玉佛,為的什麼?」 「為了換取渾元無極修身功。」 「和誰換?」 「不知道?」 「什麼?」 「哎,姑娘,真的不知道。」 戴虎插言道:「真的,我們這次到九龍山,就為的是探聽和誰換。」 「向誰打聽?」 「我們在九龍山的內線,由他們探聽出換寶地點再告訴我們,我們回去稟告師傅。」季國忠怕戴虎一人說完了,自己討不得半點好,便搶著回答。 「你師傅住在何處?」 「不知道。 我們從東山下來後就分道而行。」 「笑話,不知道你們怎麼回稟?」花素秋質問。 「師傅說,我們問清楚後在杭州呆著,自有人來找我們。」 「和你師傅在一起的有邢天波麼?」上官瑩冰問,「你們過去就是一夥的麼?」 「邢天波和師傅在一起,過去我並未見過他,他這人的情形也不清楚。」 鄧彪道:「這小子有點邪門,我聽有個前輩稱他少主呢。」 季國忠瞪了他一眼,想讓他少說話。 鄧彪卻道:「瞪我幹什麼?我說錯了?」 季國忠無奈,連忙道:「我哪裡瞪你呀,你說得對極,是有人這麼叫的。」 花素秋道:「此行若探聽到換寶的地點,你肯告訴我們麼?」 季國忠道:「自然。」 「令師尊姓大名?」花素秋問。 「家師姓司馬,在江湖上並無聲名,因為家師乃世外高人,不問江湖之事。」 看看問不出什麼來了,二女便退出房間,自回下榻處休歇。 兩人商量了半天,覺得要設法弄清換寶地點及邢天波等人出發的日期,還有現在他們藏匿的地點。 為了這個目的,只有與三個賊人同行,慢慢從浮山雙龍的嘴中套出。 第二天,五人重又上路。 她二人不再發問,只是扯些不相干的東西。 上官瑩冰話不多,唱主角的是花素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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