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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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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群馬奇舞 太虛雙影 崔南飛沖清惠道姑一點頭,兩人如怪鳥行空,飛撲過去。崔南飛一招「老君煉丹」擊太白上神的太陽穴,清惠道姑使出「麻姑獻桃」的手法點向他的「膻中穴」。兩人出其不意齊攻太白上神,其勢又猛,確實夠太白上神應付的,他萬不得已,只好放棄葉風迎敵。崔南飛與清惠道站都是擊打的他的死穴,若一處被擊中,立刻便死,一點餘地也沒有,所以他不敢怠慢。 葉鳳被扔到一旁。肖妮連忙搶上前把她扶起。她的手腕被太白上人捏得黑紫,印於極明顯。 大白上神一式「青龍擺尾」,腳踢清惠道姑,拳打崔南飛。別看他神智不清,功力卻未減分毫,掌過處,勁風割膚,威力不小。他們兩人斜身一躍,躲到一旁。清惠道姑志在救葉鳳,並沒有想與太白上神決一高低,故而不再出氣。太白上神卻不甘心,他要除去兩個過徒,豈能容別人干擾?他兩腿彎曲,猛然蹬地,旋轉著身子飛升而上,在空中一個翻側,雙手抓向肖妮與葉鳳。這是他的絕學「乾坤翻轉」,其勢銳不可擋,清惠道姑與崔南飛不敢硬接,他們使出國魏救趙之法,攻其必所救,太自上神見崔南飛踢出「王陽腿」擊他襠部,身如蝦向下一蜷,腰突扭,閃電般改變方向襲擊崔南飛。他的速度實在快極無比,崔南飛只好使出「雲裡滾」絕技外翻。但仍然晚了一點,被太白上神擊中左助部,崔南飛猛吐一口鮮血,清惠道姑不敢稍停。使出她從不用的「美女投懷」,用肘去撞太白上神的心窩。她的這一招快而疾,太白上神反應遲緩了一點,被她頂中下巴,他大叫一聲,翻倒地上。兩眼金星亂飛,頭暈目眩。 葉鳳、肖妮雙劍挽起小花,急刺他的要穴。太白上神的武功雖然頗高,但也被這種快節奏的打法弄得手忙腳亂,不得不使出最笨的驢打滾躲過少女的長劍。 崔南飛被太白上神擊傷,雖然傷勢不重,可激起他滿腔的怒火,伸手掏三枚月牙形的鐵鍊甩了出去。這是他的獨門暗器,名曰「月牙刀」,鋒利異常。三枚月牙刀劃起三道光射向太白上神。此時,他剛避開葉鳳她倆的劍,還沒緩氣,哪裡有太多的能力閃躲從三個方向射來的暗器呢?但他又不能能等讓暗器射中,只好左腳踏地,騰身向上彈起。但是,他剛飛離地面三尺,便被兩枚月牙刀擊中,肩頭和腰部鮮血淋漓。太白上神如犯怒的雄獅,在地面上一滾,如鷹撲兔般擊向崔南飛。他忘記了疼痛,也不顧傷勢,非要置崔南飛於死地不可。然而,事實絕非謊話比擬,中了月牙刀的部位嚴重地影響了他的攻擊力道。清惠道姑飄然間進,一掌直指大自上神的面門,意在牽制他的注意力。太白上神在重重困難面前再也無法遊刃有餘地活動,向左一歪,雙掌劈向清惠道姑。而這時,葉風與肖妮的劍又從兩側刺到,太白上神別無選擇的餘地,只好「獅子滾繡球」竄到一旁。他連連不能得手,心火更盛,而受傷的地方也愈來愈痛。他越是想大展神威,身體就越與他過不去。他兩眼噴火,卻只能損自己。 崔南飛服下自己帶的傷藥,深深地長吸了幾口氣,說:「道姑,我們不要與他爭鬥,一個半瘋的人還有什麼大作為呢?」 清惠道站後退一步,正要招呼葉鳳他倆離去,忽聽一聲尖笑:「幾個人鬥瘋子實在有趣,為何不鬥下去呢?」 他們一怔,「混元八極功」雲先生如幽靈似的冒出來,他說話陰陽怪氣,又傲然無比。 崔南飛笑道:「原來是雲先生,你也想和太白老兒分個高低?」 雲先生點頭說:「的確很想。」 他兩手突然齊出,指如鋼鉤,上下相互招應,啄向崔南飛的太陽、期門兩穴。這正是他的拿手好戲「雙鳥爭食」。 雲先生的手臂勁力通達,迅快如風,崔南飛料不到他會突然下手,沒有準備,慌忙中一式「閻王抖袍」雙掌旋而外投,同時疾推。雲先生的功夫比崔南飛高不了多少,要一招得手也不易,他厲嘯一聲,縱身而起,在空中猛然擺腿,使出「倒踢昆侖」奇技。葉鳳見崔南飛勢危,嬌斥一聲,縱劍刺去,肖妮更精,反手一擲,長劍脫手而去,意是「羿射九日」。光芒一閃到了雲先生面前。這兩個少女的巧妙攻擊使他大為困惑,沒有好辦法,只有提腿斜身向外擺動。這樣一來,他就處於完全挨打的局面了。 清惠道站見有機可乘,隨手發出三枚銀針,射向雲先生要穴。她們的配合算不上天衣無縫,但對雲先生來說,應付不易,每處危險都可能要他的命,萬般無奈,只好急使「千斤墜」下跌。他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辦法,對敵確是夠笨的,可他實在想不出高明的招兒。不管他願望如何,要想躲過三人的全部襲擊安然無恙是不可能的。他避開了葉鳳、肖妮的劍,他認為這兩人危險最大,卻「招待」了清惠道始的針,腿肚上的肉和左助被射中。 他在地上一滾,拔出射中身體的兩根銀針,隨手甩向葉鳳、肖妮,並叫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兩個少女對敵經驗不豐,見對方襲擊,急忙用劍一拔,卻撲了空,稍一遲疑,兩人各挨上一枚,好在射中的不是要害,對她們影響不大。 太白上神在一旁見雲先生如此狼狽,哈哈笑起來,他原是可以幫助雲先生的,可他卻不那麼於,見別人與他一樣,心裡舒坦。 雲先生知道他半瘋半癲,當然不能指望他能給自己什麼幫助。他正要再次發招,身後卻突然多了一個人,他卻沒有發現。 清惠道姑一怔,那人一指點中雲先生的「命門穴」,一股熱流湧進他的身體。他大叫一聲,向前便倒。 崔南飛驚道:「陽子君。」 那人哈哈笑道:「正是老夫。」 清惠道始說:「不知道見何處來?」 申秀說:「我就在此修行,幾十年了。」 太白上神見雲先生被制,猛然發招劈向申秀。他這一手突然襲擊還起點作用,左掌掃中清惠道姑的肩頭。申秀右掌向懷中一摟,劃了半個孤形,猛然推出。他的功夫是走的陽剛之路,內力湧出,如熱水激流,能把人燙毀。太白上神揮掌迎上,「啪」的一聲,太白上神跟蹌後退,而申秀卻穩如泰山。太白上神被申秀的內力灼傷,氣得咆哮如雷,雙掌舞起,攻向申秀。忽然,一道光影飛至,竟是一顆玉白的珠子射向太白上神。他想躲已是不及,悶哼一聲,珠子穿透他的胸膛,鮮血狂濺。 申秀愕然,忽見三個人站在了他面前。待他看清來人,臉色大變。來人竟是「太虛宮」宮主司馬青與「太虛雙影」許一、週五。崔南飛員沒見過司馬青,可根據傳說中的形象,他也能猜出來。他和申秀一樣心頭狂跳。司馬青的武功高到了極點,他們自付是萬不及一的。當然,他們這樣想與傳說把司馬青神化有關,他們縱不是司馬青的對手,也不是相差十萬八千里,不過三籌而已。 要知道,武學越是到了高級境界,一籌便是一個天地,大不相同。 清惠道姑也感到了氣氛不對,這三個人來頭不小。 司馬青乾咳了一聲,陰笑道:「你們幾個小輩無事在此打鬥,不如跟我到太虛宮去幹點正事,免得橫生意外。」 雲先生在地上叫道:「前輩救我。」 司馬青輕輕一揮手,一股幽藍之氣射去,雲先生立時站了起來。 他沖司馬青施了一禮,說:「多謝前輩相救。」 司馬青「嗯」了一聲。雲先生說:「晚輩尚有事,就此別過。」 他剛要轉身,司馬青兩眼射出淩厲的光芒,雲先生一抖,好厲害的陰力,連目光也如刀子似的,刺得人膚冷。 司馬青說:「小子,老夫救你難道是為了你一聲謝麼?」 雲先生忙說:「前輩息怒,晚輩在刁教主處聽差,不敢有所怠慢。」 「放肆!」司馬青氣很地說,「刁鵬算什麼東西,你敢拿他來壓老夫?」 雲先生忙說:「晚輩縱有三個膽也不敢如此,請前輩別誤會。」 司馬青「哼」了一聲說;「諒你小子也不敢小瞧老夫!你們幾個人,都統統隨老夫入宮,做我的奴隸也比在外面胡間強,那樣,你們老死也不會有什麼長進。」 葉鳳「哼」了幾聲,說:「我們不要做誰的奴隸,我們就喜歡自由自在地生活。」 司馬青手一揮,光影一閃,沒見他如何動,葉鳳便被打倒在地,臉頰上泛起幾道紅印。 她爬起來,倔強地說:「我們就是不去,看你能如何?」 許一在旁邊笑道:「主人,讓我來教訓她一下。」 司馬青點頭。許一雙掌合十,小聲念禱起來。葉鳳忽覺千蟲萬蟻撕咬她的腦子,頓時摔倒在地。滾動起來,那痛苦實在難以形容,片刻,她便大叫:「我去……,我去……」 許一微微一笑,退到一旁。 司馬青對初戰告捷甚為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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