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范瑤 > 花衣死神 | 上頁 下頁 |
| 一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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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雷不知道趙鳳翎究竟出了什麼事,心裡焦急異常,忙道:「前輩,事情究竟是怎麼起的?」 「妙手回春」趙九州搖了搖頭先歎了一口長氣,然後戚容滿面地道:「我知道鳳兒的脾氣不好,生恐她為了『天蟾』與別人結仇,所以行至半途,便不放心地趕回,不料才進飛瀑潭出口,就碰上窮家幫的『八大守壇』在一位長老指揮之下攔住我,惡言相激!」 「醉裡乾坤」司徒良特別留心諦聽,忙道:「後來呢?」 「妙手回春」接著道:「老夫焉能忍得下?也就反口相叱。不料,他們二話不說,聯手一擁而上!老夫……」 顯然的,「妙手回春」趙九州臉上的怒氣衝衝,不問可知,是在寡不敵眾之下,當時的情形危急。 鄭雷追問一句道:「趙姑娘是怎麼遇上的?」 「妙手回春」趙九州道:「就在老夫身帶數處重傷之際,鳳兒突然從飛瀑潭趕到,她出手並不弱似老夫,竟然把『八大守壇』逼得團團亂轉,手忙腳亂!」 鄭雷不由道:「既然如此,為何……」 趙九州道:「你問鳳兒為何被他們擄去嗎?」 鄭雷連連不住地點頭道:「是呀!鳳姑娘既然占了上風……」 「妙手回春」趙九州的雙目凌光陡射,餘恨猶存地咬牙道:「憑我爺孫倆,『八大守壇』未必便能把人擄去!」 「醉裡乾坤」司徒良十分尷尬,只唯唯地道:「是……是的……」 鄭雷急欲知道詳情,「妙手回春」忙不迭又道:「不料,手捧『黃龍杆』的長老……」 他說到這裡,突然話音一頓,轉面向司徒良道:「幫主,窮家幫何時開的先例,長老之中,竟然有一年青少女,而且功力奇絕?她是何人?」 「醉裡乾坤」司徒良大奇道:「老穀主,此話從何而起?」 「妙手回春」趙九州緊接著道:「因為,那人正是一年青貌美的少女,擄去鳳兒的,就是她!她喝開『八大守壇』,就用『黃龍杆』作為武器,竟在十招不到,傷了老夫的雙肩,點了鳳兒的軟穴,吩咐『八大守壇』擄起鳳兒,呼嘯而去!」 「醉裡乾坤」忙不迭地道:「此事瞞不過老穀主,『窮家幫』任何執事,甚至於幫主之尊,都可由婦人女子擔當,惟有長老這一級,相傳數十代,從來不曾有過女性充任的!」 「妙手回春」也點頭道:「是的!此乃貴幫的不成文法,成了慣例的事,我是知道的,可是她是……」 「醉裡乾坤」的臉上發紅,嚅嚅地道:「老穀主明鑒,那一定是盜走『黃龍杆』的正兇,或者是陰謀的主兒!」 「妙手回春」趙九州皺眉道:「八大守壇為何似乎對她尊敬異常?」 「醉裡乾坤」苦苦一笑道:「見杆如同見祖!那女子既有『黃龍杆』在手,慢說是八大守壇,連我也必須大禮參見!」 鄭雷不由虎目暴睜,大聲道:「這就是江湖人作繭自縛,二位前輩不用推測了,此事既與『死神教』有關,絕不是輕易可以解決的,『花衣死神』其志不小!」 接著,他又把「花衣死神」的事一連串簡單地說了一遍。 「醉裡乾坤」司徒良也把自己成了殘廢,將「窮家幫」的危機,與託付鄭雷的事,說了出來。 「妙手回春」趙九州只是擔心孫女兒的安危,白眉深鎖,愁容滿面道:「想不到藥王穀這一片小小的安靜土,也不幸捲入是非之爭的漩渦!」 鄭雷慎重地道:「花衣死神志在統一武林,君臨江湖,誰也休想獨善其身!」 「醉裡乾坤」司徒良也道:「鄭少俠所見不錯,目前大勢如此,只有武林團結,才是教人自救的方法!」 正在此時。 忽然衣袂飄動,一個怪影掠空,破風微響。 鄭雷首先驚覺,低聲道:「有人!」 那人來得好快,就在鄭雷的話還未落音之際,他已現身到了門前,大聲道:「咦,剛才你們到哪裡去了?」 來的不是別人,卻是一怒拂袖與鄭雷負氣分手的「盲龍」古天客。 鄭雷不由大喜過望,一躍迎了上去,欣喜不勝地雀躍道:「古前輩,是你!我……」 不料「盲龍」古天客的怒氣未斂,白果眼一翻道:「鄭大俠,你還記得我這老瞎子?」 「醉裡乾坤」司徒良與「妙手回春」趙九州一個勉強支持,一個一跛一拐,雙雙迎了上去,齊道:「數十年不見,老哥哥還是老樣子?」 「盲龍」古天客的面色稍霽,咧嘴一笑道:「老了,不中用了!」 「妙手回春」趙九州也笑道:「是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藥王穀的喜雀也沒先報一個信。」 不料,「盲龍」古天客白眼珠一轉道:「怎麼?你這老迂腐郎中還不知道?」 屋內三人不知「盲龍」指的是什麼事,不由都面面相覷,互望了一眼。 古天客雙手一拍,啪的一聲大響,歎了口氣道:「所以我說老了不中用了,居然有人在我瞎子手下逃掉了,我趕了一程,又居然沒趕上!」 「醉裡乾坤」不由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盲龍"古天客才道:「老瞎子中午就到這裡來了!誰知,這屋子裡早已有兩個人,正在藥庫架上翻來翻去!」 「妙手回春」趙九州不由大驚道:「啊!有兩個人?」 「盲龍」古天客道:「那兩人可都認識老瞎子!」 鄭雷生恐再引起「盲龍」的誤會,欲言又止。 司徒良問道:「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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