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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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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續道:「海某得知昨晚尖南灣劉王爺被惡蛟打翻了一條船.平舵主曾目擊,所以特來請教一下當時的情形。」 平渡水道:「海當家坦城相告,平某當然也知無不言。」 「平舵主等一下,敝幫也要聽。」 跟隨三太子前來的黑五刀之一「插翅刀」韓冷西,聞言朝落下的人影擊出一掌,罵道:「你是什麼玩意?」 來人防備不及被打退幾步,吐出一口鮮血。 至正法師朝諸葛政道:「那個人叫「田裡鼠」塗強,是江湖上小有名氣的混混,只是不知道他加入什麼幫?」 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徐強身旁,喝道:「是誰傷他?」 韓冷西正要回答,三太子急出一掌將他拉退,低喝道:「鬼殛之主!」 老魔頭一出現,場面立刻變亂。 依鬼殛之主的個性,豈容他人在旁蠢動,只在發出鬼殛血功中的極緊氣勁,任何人都別想動彈。 崔老爺子一看到鬼殛之主,就已取出短劍備戰。 諸葛政虎步向前,抓住平渡水,拔身飛起,喊道:「退!」 至正法師與其他茅山派人都往兩旁窗戶沖。 鬼殛之主喝道:「給我留下!」三太子不等極緊的氣勁襲卷而至.雙掌連續拍出數十掌,一邊後退,一邊喊道:「快走!」 崔老爺子一柄短劍精光四射的飛刺鬼殛之主。 短劍在鬼殛之主身前三尺停住,極緊的氣勁卻已包圍住崔老爺子。 老門子阿福卻似換了個人,竟然沖到諸葛政的頭頂一掌將他打回他地面,笑道:「別撞壞我家屋頂。」 三太子已逃出室外,黑五刀卻一個也不少,全留下。 至正法師盤坐在地,口中念念有詞,似乎並未鬼殛之主所控制,其他茅山派人卻都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諸葛政落地後,立覺鬼殛血功的極緊氣勁包圍而來,空著的右手立刻向鬼殛血功拍出一掌。 盤古山神亦緊記禹清嶽之言,暗中凝聚內力,突然大喝一聲,雙手向外一張,擴胸似的將仙力迸發出。 鬼殛之主同時受到二股極緊氣勁的回擊,承受不了的悶哼一聲,倒退三步,上身搖動數下方止。 鬼殛血功一時散去,黑五刀及茅山派的人全趁機跑光了。 福伯幽靈似的搶回平渡水,諸葛政氣哼一聲,就想再將人奪回。 鬼殛之王已展開反擊,彈出三道鬼殛血指。 盤古山神禦氣攻出的小劍被彈開。 諸葛政也顧不得奪人,雙手連彈,二道指風才打消一道鬼殛血指,一頓足,人影立刻消失無跡。 福伯卻帶著平渡水一閃,再將人放下,飛撲攻擊。 鬼殛之主雙掌一拍,一股氣勁爆出。 福伯和盤古山神各守一方,雙掌齊出,將氣勁擋住。 雄厚的氣勁受阻,轉而間屋頂沖出,於是一聲爆裂聲響起,屋頂向上掀飛一半,片瓦破飛出數十丈外。 一道人影由屋頂直落而下,正好壓向鬼殛之主頭頂。鬼殛之主單掌向上拂出,半空中響起一聲氣爆,來人正好落入氣爆的範圍裡。 就見衣服往外破裂如蝶飛散,但來人身體卻毫無損傷的壓在鬼殛之主頭頂。 鬼殛之主沒想到來人竟能受得住極空的氣爆攻擊,覺得頭頂上像壓了一塊萬斤重的大石頭,兩隻腳快站不住了。 福伯趁機打出一掌,攻向老魔頭的腹部。 鬼殛之主腳踏馬步,雙手上撐,已無法抵擋,只好硬撐的咬緊牙關,腹部硬挨一掌,並借力遁退,倉皇而逃。 來人由鬼殛之主頭頂砸下,將地面砸出一個大洞,卻在塵上揚起之際,趁機跑回屋後。 盤古山神喊道:「韓石,你到哪裡去。」 石仙韓徒喊道:「我去穿件衣服。」 盤古山神不禁啞然失笑,他的衣服已被鬼殛之主的極空氣爆撕裂,再不穿上衣服,就得變回原形,馬上現寶。 平渡水回魂道:「真險!福伯,您瞞我好久了。」 福伯笑道:「你也不曾問我會不會武功。」 盤古山神道:「老弟功夫高超,竟肯居奴僕行列,真叫人佩服。」 福伯道:「當年平家有恩於我,我只是報恩而已。」 平渡水道:「福伯為了平家守門三十年,只為了報恩,真令晚輩感到愧顏。」 福伯道:「沒什麼啦,我年紀大了,也懶得四處跑,待在你家,又有吃又有喝,算是我賴定了。」 盤古山神道:「老弟這一招「賴術」可真的要有恒心。哦!對了,還沒請教老弟尊姓大名呢?」 福伯道:「你我今天是初風,但以往慕名已久,彼此同屬醉客之流。」 盤古山神道:「原來你就是「太湖雷公」宋福!」 福伯笑道:「崔老哥,正是宋福小弟我。」 平渡水忙拜見道:「福伯原來就是名滿湖湘的太湖雷公,諸恕晚輩多年來有眼如盲,多有失禮之處,請前輩海涵。」 太湖雷公道:「沒什麼失禮的。當年我被鬼迷了心竅,想潛入洞庭湖找惡蛟沒想到在湖底卻莫名其妙的昏了過去,若不是你爹正好撒網捕魚,卻把我撈了起來,今天我這位太湖雷公早就只剩一付白骨了。」 平渡水道:「今天前輩救我一命,兩恩相抵,晚輩尚虧欠前輩許多,如果前輩不嫌棄,請留在平家,晚輩當以長輩之禮奉養。」 太湖雷公道:「那當然好,不過你還是叫我福伯吧。」 「田裡鼠」徐強趁他們談話之際,就想溜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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