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東方玉 > 武林狀元 | 上頁 下頁 |
八六 |
|
桑鳩婆道:「紫、白、青、赤、黑,以紫煞掌最厲害,但五種煞掌中,只有黑煞掌是毒功,所以也落了下乘。」小紅心想:「大哥練的紫正神功,大概是紫煞掌了。」心中想著,還待再問。 桑鳩婆道:「咱們走吧!」 回轉岳安客棧,過沒多久,五山山主也搬來了。 現在這五位山主同把阮天華當作天人,也是五山派的一張王牌,每一個人都把「小兄弟」叫不絕口,套著近乎。 羊樂公一人把鬍子,卻不脫稚氣,阮天華答應代表五山派,他滿天煩惱都一掃而空了。不但和阮大華談得很好,就是和小紅、鐵若華兩人,也極為談得來,一口一聲的叫著:「小兄弟」,兩位姑娘也叫著他老哥哥,什麼事都會去找他。 桑鳩婆笑他不象五山派的車門人,倒像是個猢猻頭兒。羊樂公卻也不以為然。 *** 君山大會是在山頂的軒轅台舉行。 平日遊客可以登臨的軒轅台,今天謝絕遊客,山麓間的登山小徑,都有人守在路口,不是參與大會的人,都被摒諸山腳。難越雷池一步。 軒轅台是一片平臺。平臺四川,已經放了兩排板凳,在板凳面前;豎立了兩尺來高一根木杆,杆上釘一方木牌,牌上寫著參加大會的門派,你是那一們派,就坐到寫著那一門派的木牌後面去。 軒轅臺北首放一張覆著紅布的案桌,案後放三把椅子。南首登臺處,入口人首也有一張橫案,案後站著兩個身穿青布長袍的中年漢子。他們是少林派金雞門的弟子。主辦這次大會的是金雞門,他們是大會服務人員。 案上放著三疊綢條,入場的入,必須先向他們領取綢條。以資識別。參加大會的人分為三種,一是各門派的掌門人,佩紫紅綢條,一是各門各派的代表,佩大紅綢條,一是各門各派觀察的人,佩淺紅綢條。你領到綢條就可以去找自已的坐位了。這就是君山大會會場的大概情形。 大會由已時開始,現在離已時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各門派的人已在陸續上來了。 小紅是個急性子,今天天色才亮,她就催著大家起來,催著大家趕快用早點,催著大家早些上君山來。 所有參加大會的人,該算他們這一行人來得最早了。 桑鳩婆是乙木門掌門人,羊樂公是五山派的掌門人,都領到了紫紅綢條。阮天華代表五山派,小紅代表乙木門。鐵若華代表鐵手幫,領到的是大紅綢條。 伏三泰等四山山主。總管苟不棄,來複、青兒、都領了觀禮的綢條。因為三個門派是同時報的名,坐位也排在一起。 他們左首,水牌上寫的是劍門山。 小紅咯的笑道:「這真叫做不是冤家不聚頭,劍門山的坐位就排在我們左前呢!」 桑鳩婆尖笑道:「鎮九宏三天前鎩羽而去,今天不會來的。」 鐵若華道:「不來正是他們聰明之處。來了也只是丟人現眼而已!」 大家剛落坐不久,就見有人上來了。那是一個相貌清朗。身穿天藍緞袍。腰佩銀鞘長劍。年約四旬以上的中年文十,襟上佩的是紫紅綢條。 他身後緊隨著一個青布長袍的少年,也一式腰懸銀劍,其中一個佩的是大紅綢條。 小紅問道:「師傅,這人是誰呢? 桑鳩婆沒開口,羊樂公已經悄聲說道:「華山派的商桐君,只有華山派的人,身佩銀鞘長劍的。」接著又上來了師徒兩人,師傅年約五旬,白麵黑髯,徒弟年約二十出頭,濃眉黑臉。身體極壯。 羊樂公不待小紅發問,就道:「他是六合門的徐子常。」 接著上來的是六旬開外的清瘦老者,也只帶了一個徒弟。 羊樂公又道:「八卦門的封自清。」 稍後,又上來廠五個人,當前一手持風頭杖的是天罡門於老夫人,和一個身穿天藍長衫的佩劍少年接著是伏大娘,廣法道人、辛無忌。小紅低聲道:「大哥,你快看。于老人人後面那個少年,長得和你一模一樣,那一定是真的於立雪了。」 阮大華舉目看上,那人面貌果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但他看到於立雪身後的伏大娘,心中不禁大喜,忖道:「伏大娘來了。自己就可以恢復本來面目了。」 羊樂公湊過頭來,說道:「他是真的於立雪,於小兄弟難道是假的不成?」 話聲未落,又有一行人進八會場。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白髮披肩的老道姑,第二個阮天華認得。正是自己三師叔夏鴻輝,他對白髮道姑似極恭順,亦步亦趨的隨侍左右。 接著上來的是形意門學門人阮松溪、端木讓、范叔寒,緊跟在范叔寒身後的赫然又是一個於立雪,面貌身材,和阮天華一模一樣! 接著是鐵手幫的鐵三姑,總管習文星、鐵手五煞、最後是十六個黑衣人。 參加大會的各派人中,以這一行人人數最多了。 阮天華心中暗暗奇怪,爹和師叔怎麼會和白髮道姑、鐵三姑等人一夥的?那個於立雪又會是誰呢? 他看到了爹。心頭難免驚喜交集,朝小紅道:「小紅,那個佩紫紅綢條的就是爹,爹後面是二師叔,四師叔」 小紅低哦一聲,奇道:「那白髮道姑是誰呢?她佩的只是淡紅綢條,(觀禮的)怎麼會走在掌門人前面的呢?」 羊樂公道:「白髮道姑,老朽不認識她。」 桑鳩婆道:「阮小兄弟,你說那個佩紅綢條的就是你爹,形意門的掌門人阮松溪?」 阮天華點點頭道:「是的,隨侍白髮道站的是三師叔夏鴻暉、爹身後是二師叔端木讓、四師叔范叔寒…·」 「唔!」桑鳩婆:「這就奇了!」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