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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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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玉旬哼道:「告訴區區,你們震天宮可是……」 鋼牌令主大喊一聲打斷話頭笑道:「別做夢了,你想打聽本宮秘密!」 雙掌在胸前一絞,猛然直推而出! 這一掌來的甚是洶湧,但見掌風翻騰,宛若江海波濤恕卷,呼嘯狂奔而出。 鋼牌令主雖然全力施為,但是銀牌令主和鐵牌令主都知道他絕非文玉旬之敵,暴喝一聲,雙雙也搶攻而上! 文玉旬劍眉一挑,叫道:「爾等找死!」 手掌一掃,一股狂嘯暗勁直逼而出,轟隆隆有如大山傾倒,聲威至為駭人! 四股暗勁在空際一觸,銳利的異響震耳欲聾,一聲大震過處,震天宮的三位令主都被震退五六步。 他們都覺得氣血翻湧,趕緊一提真氣,彙聚真力,準備再次相搏! 剛才一擊,還是以三敵一局面,如是以一敵一,那後果就更不堪設想,但是文玉旬有沒有施出全力?就非局外人所知了。 鐵牌令主道:「這小子好深的內力!」 銀牌令主沉思有頃,道:「看來咱們硬拚是不行了!」 銅牌令主道:「三三歸元,四象化一!」 銀牌令主聞言悶聲不響找來一大把樹枝,只見他在地上雙手亂揮,剎時把樹枝插了一大片! 他插好之後才對文玉旬道:「文小子,掌法咱們領教過,你敢撞撞這片樹枝麼!」 上官瓊的叫道:「文大哥千萬不要上當,他們一定布的什麼陣式? 文玉旬笑了笑道:「我知道!」 鐵牌令主冷哼道:「小子既然知道,便該進陣一試!」 文玉旬星目異采一閃,冷哼道:「那是當然!」 鐵牌令主一打招呼,三人紛向樹枝叢隱去,剎時蹤跡不見! 上官瓊一掠而上,道:「文大哥,你瞧出些所以然了麼?」 文玉旬道:「此陣極像八卦,可是中間佈置又有些不對!」 歐陽鏗道:「既然弄不出所以然,最好就不要冒這個險!」 文玉旬搖頭道:「我自有辦法破他,你們就在這裡等我!」 正要跨步而入,上官瓊忽然把他一拉,說道:「文大哥且慢!」 文玉旬道:「瓊妹有何見教?」 上官瓊道:「文大哥是否已看清楚,他們三人隱入樹叢之後便蹤跡不見,只怕其中有詐!」 文玉旬沉聲道:「瓊妹放心,他們難不了我!」 忽聽鐵牌令主叫道:「小子好大口氣!」 只聽人說話,卻末看到人在何處? 上官瓊和歐陽鏗更是耽心,但文玉旬一生從不示弱於人,微微一笑,道:「瓊妹鏗弟放心,我已有破陣之法!」 事實上他對眼前是什麼陣式都不知道,遑論破陣之法,此言不過安慰上官瓊和歐陽鏗而已。 上官瓊和歐陽鏗究竟見識稍差,更加之兩人都十分相信文玉旬,上官瓊道: 「只要文大哥說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文玉旬不由大是感激。 歐陽鏗道:「文大哥快去快回,我們在這裡等你好了!」 文玉旬笑了點頭,舉步垮了進去。 誰知他步子剛剛跨入樹叢,眼前景像忽地一變,放眼所及,只見四周一片陰森氣象,登時為之一呆。 只聽鐵牌令主嘿嘿的道:「小子,現在你可是來得去不得了!」 聲音就在右邊響起,文玉旬大步一跨,呼地一掌劈了過去! 以文玉旬功力而論,若是鐵牌令主真在發聲之處這一掌擊出,鐵牌令主即是不紛身碎骨,身子起碼也會被震飛,豈料他這一掌竟如右沉大海,渺無蹤l影! 文玉旬暗暗吸了一口氣,心想這真是碰到鬼啦! 忽又聽到鐵牌令主又在左邊嘿嘿笑道:「小子,我在這裡呢!」 文玉旬道「你在搗什麼鬼?」 鐵牌令主道:「你管我搗什麼鬼?你有本事便過來!」 文玉旬怒道:「你當我不敢過來!」 「呼」地一聲,身子已跨空而起,直向鐵牌令主發聲之處罩落。 以文玉旬的輕功,莫說這點距離,就是再寬十丈,文玉旬也能一躍而至,怎知今天的確有了鬼,當文玉旬身子一落之時,四不裡那裡有人影? 他暗暗的道:「真是怪事,難道他有飛天遁地之能不成?」 一急及至,不由猛然醒悟,忖道:「我真是上了他們大當,只顧追人,卻忘了把眼前的陣式觀察一下!」 鐵牌令主又在前面說道:「嘿嘿,小子,你瞎撞些什麼?」 文玉旬已定下心來,再不理會鐵牌令主的話。 他仔細觀察陣式,但見此陣似八卦又不是八卦,似四象又不是四象,不由征在當地,半響作聲不得! 外面的上官瓊和歐陽鏗只見文玉旬在陣裡連連發掌而時明明看到鐵牌令主就在左邊,偏偏文玉旬又出掌向右邊舉去,兩人都不由為之心中大急。 歐陽鏗不解的道:「瓊姐,為什麼文大哥都看不見他們呢?」 上官瓊道:「這是一種幻象,我們在外面,文大哥在裡面,雙方的觀察大不相同!」 歐陽鏗仰起小臉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陣麼?」 上官瓊道:「此陣十分繁複,你只要看陣中隱隱升起那片青煙就知道了!」 歐陽鏗別頸望去,他功力稍弱,卻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不禁搖搖頭道:「這就奇了,我什麼也沒看見呀!」 上官瓊道:「也許你功力稍差,所以才看不見什麼?只是文大哥這一進去,吉凶難蔔,這卻怎生是好?」 歐陽鏗抓抓腦亢道:「瓊姊,你若沒法可想,我就更沒有辦法啦!」 上官瓊一臉性急之像,歐陽鏗也是一臉性急之像,可是急有什麼用,兩人依然想不出一點辦法來! 就在這時,一人悄悄走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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