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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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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他這一身武功豈能白白糟塌了。」 「莫不成娘動了憐才之念?」 「哈哈哈哈,如你也有他這一身武功,孩子,問鼎『血榜』有份了。」 「啊!哈哈哈!」 東方野但覺數處穴道一麻真力突散,人也虛弱地裁了下去。但神智卻未喪失,仍十分清醒,心中的那份怨毒,便不用提了。 『百花公子』道: 「你先帶他回去!」 「娘呢?」 「我把這女人送回去。」 「不!」 「小子,你以後還要行走江湖麼?」 「我不在乎!」 「好小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弄不好你會送命,那傢伙是好惹的麼?」 東方野大是困惑,那傢伙是指誰?當然不是伍文俊,要是,便不會發生這樣的事,連『百花公子』都不敢惹,是誰呢? 「娘,如我具備了這小子同樣的武功,還怕他麼?」 「不一定,他的智計你決鬥不過。」 「有機會我要鬥鬥他……」 「那你是找死。」 「這話不嫌太過份麼?」 「娘是栽過的人,知道得最清楚。」 「什麼,娘曾栽在他的手裡?」 「如不是他找何必不願出江湖見人……」 「那我更要鬥他了。」 「廢話少說,你快走!」 「這……孩兒有些……捨不得。」 「小子,她不是黃花大閨女……」 「可是,她太美了!」 「不行。」 『百花公子』嘻皮涎臉地道: 「娘,至少……至少……」 「怎樣?」 「總得讓我與她親熱一次呀!」 「你想到後果麼?」 「她不是大閨女,不把她弄醒她事後不會知道的。」 「不行便是不行!」 「要她配給孩兒是娘的主意不錯吧?」 「但那時不知道她的身份。」 「娘,這點要求,您非答應不可。」 「你定要如此?」 「決不要放。」 「好吧,走!」 東方野幾乎氣得吐血,如此母子,寡廉鮮恥,人性盡失,的確死有餘辜。他恨不能馬上劈了這一對魔母梟子,但穴道被制,莫可奈何,對方制穴的手法,迥異常流,要想自解,可不是件易事。 『百花公子』抄起東方野,『百花公子』抱起了伍文俊的妻子,奔出石窟,朗峰頂馳去。 東方野五內皆裂,伍文俊尚在對峰等著自己,這一來後果難料了。 不久來到峰沿的秘窟口,『百花公子』按動機扭,啟開堵住穴口的巨石,進入秘窟,看情況這秘窟是半出天然,半由人工開鑿而成,洞徑平整,下了數級石階,便來到一間寬敞的石階,便改為平進,約菲五丈左右,便來到一間寬敞的石室之內,兩旁又各有道門戶,東方野被拋在石室內。 東方野不由急煞,如果伍文俊的妻子被沾汙了,白璧有瑕,將何以對他交代?但又想到自己泥菩薩過河,又怎能談得上救人呢? 目前,最要緊的是設法自解穴道。 於是,他暗地運起『玄機心法』,企圖衝開被制穴道。 『百花公子』朝椅上一坐,大聲道: 「小子,你出來,先辦正事,不許你碰她。」 『百花公子』悻悻地走了出來,滿不悅之色,兩手一叉道: 「怎麼辦?」 「小子,我不是對你說過『驅元過脈』之術麼?」 『百花公子』撫掌雀躍道: 「如果我得了他這一身真元,哈哈,放眼武林,誰是敵手?」 「小子,還有,他的那一套劍法……」 「他不肯傳呢?」 「他會的,到了求死不得之時。」 「現在就動手?」 「當然,你去取那『神仙索』來……」 「要那做什麼?」 「他要穴被制,真元如何流轉,先把他捆上,再解他穴道,才能施術。」 「哦!是這樣!」 東方野目眥欲裂,如果真元被奪,便生不如死了,但對方制穴的手法,太過奇詭,一時之間,難以自解…… 『百花公子』入內取了一捆繩子出來,那繩子烏光閃電,似絲非絲,似麻非麻,竟不知是何物所制,既名『神仙索』,想來是十分緊韌之物。 東方野被放上一張巨大的石凳,然後被一圈圈的繩索,捆牢在石登上。 『百花公子』一聲道: 「拿椅子靠著他身邊坐下!」 『百花公子』照著做了。 『百花公子』又道: 「把右手心貼在他右腕『脈根穴』,左手附他『氣海』,等我點頭之後,你立即施展『陰陽回還功』,記住了。」 東方野一付鋼牙幾乎咬碎,想不到變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個武士,在這種情況之下被毀,的確死難瞑目。 『百花公子』伸手連點,解了東方野穴道。 東方野立運功力,猛烈一掙,但覺劇痛攻心,繩索幾乎勒入肉內。至此,不禁頹然一聲長歎,暗忖,看來只有認命了。 『百花公子』獰笑一聲道: 「青衣修羅,如能讓你掙斷,便不叫『神仙索』了。」 東方野目眥盡裂,眼角滲出了血水。 「娘,我得了他折功力,加上本身的,可以稱做『通天修羅』,這『百花公子』之號,可以拋棄了。」 『百花公子』瞪眼道: 「少廢話,靜氣寧神,準備行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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