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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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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手持著蠟燭,帶著雨名大漢進入房中,衣櫃已來不及還原。 符秀秀怒目瞪著老道。 老道走近,用手在她的鼻子上抹了抹,符秀秀意識立呈模糊,隨即失去知覺。 雨名大漠解開皮帶,尚紅的手腕部份已經瘀血紅腫,她被平擺在床上。 由於她的上衣剛才已被胡員外撕開,這一來,玉峰挺現,兩峰之間,宛然一道深深溝壑,兩大漢看得直咽口水。 老道的兩眼也直了,久久才回過神來,示意兩大漢退出。 那兩個大漢打心底有一百個不願意,但卻無可奈何,只是狠狠盯了一眼,才轉身離去。 老道伸手想摸,手臂伸出了一半,又縮回了手。 三個人六隻眼睛,就沒發現衣櫃已移動了位置,他們全部被符秀秀的高挺酥胸給吸引住了。 房裡隨即恢很了黑暗。 光明重現,符秀秀躺在床上,但已不是原來的房間。 杜雷在床邊打轉,不住地搓手,他無法使符秀秀醒過來。 符秀秀仍是人事不知,躺在床上四平八穩的,但她那掩不住的尖挺雙峰,卻使杜雷心亂如麻。 忽然他猛地一拍後腦門,想到了一個主意,倒了杯冷茶,把劍穗上垂著的雙珠,浸在茶水裡,片刻之後拿出。 然後端起茶杯,坐在床沿上。 他一手掐開符秀秀的嘴,自言自語道:「靈不靈看你的運氣,這雙珠的妙用我還是第一次試用。」 說著,把茶水徐徐倒進符秀秀的嘴裡。 持杯的手抖得很厲害,晶瑩滑膩的酥胸更使他心跳面熱,意馬心猿。 偏偏手腕不聽話,一個把持不住,茶水潑上了酥胸。 杜雷大驚,忘其所以地伸手就往酥胸上去抹水珠。 等到他的掌心觸到輕柔而富彈性的高峰時,适才霍然警覺收回手,口中「啊」了一聲,立時面紅耳赤。 他破題兒第一遭,怪不好意思地怔住了。 符秀秀睜開眼來,首先發覺杜雷坐在身邊,一種女人天賦的敏感,使她虎的坐起身,胸前涼涼的,低頭一看,殺機立湧,順手就是一掌。 「砰!」地一聲夾著尖叫,杜雷沒有注意直蹌了出去,一連撞翻三張椅子,才算站穩,回轉身,期期然地仍說不出話。 符秀秀翻身下地,厲聲道:「我宰了你!」 杜雷知道她誤會了,定了定神,沉聲道:「符姑娘,剛才老道捉住你,送到胡員外的府中……」 符秀秀大怒未息,一個箭步,撲了過來。 杜雷不敢和她硬上,急急又喝止道:「符秀秀,你怎麼那麼快就忘了剛才——」 想了想,符秀秀記起剛才發生的事,用手拉住撕破的上衣,遮掩酥胸。 「是你……救了我?」 「沒錯。」 「你沒對我……」 「杜某不是那種人。」 「這是什麼地方?」 「我臨時租的房屋。」 怔了片刻,符秀秀咬了下唇道:「借一件上衣給我穿一下。」 杜雷吐口氣,忙拿一件外衫拋給她,不合身,但總算遮住了使人心跳的部位。 「符姑娘……」 符秀秀披好了上衣,心情舒坦得多了,眸子中流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一雙妙目,瞟了杜雷一眼,輕輕道:「你有話說?」 「我想奉勸你一句話。」 「請說!」 「今後不要隨便亂殺人。」 笑了笑,符秀秀反問道:「你認為我比你殺的人多,還是我比你狠?」 杜雷笑得比她的聲音還大,爽朗的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不要亂殺。」 深深的歎口氣,符秀秀道:「我以為你能瞭解我,我豈是隨便亂殺人的人?我殺人是不得已的。」 接著她如刃的目芒在眼眶裡閃了閃,右掌向地上一揮,道:「該殺的,我絕不假慈悲,比如說,那個胡員外和老雜毛二人,是不是該……」 「這一點,我沒有話說。」杜雷笑笑,馬上接上口。 在這邊符秀秀脫身,在那邊胡員外和老道仍然被蒙在鼓裡。 廳子裡,胡員外與老道都已喝得七八分醉意。 「道長,我要失陪了!」 「員外,不要她醒過來,那多沒意思!」 「當然,當然要她醒過來!」胡員外連連點頭。 「貧道這就去安排。」 「小心小母狼的利爪。」 「放心,貧道有辦法要她伸不出利爪!」 「快去辦吧,天都快亮了。」 雨人腳步飄浮,持著燈,進入房中,四隻眼睛各眯成一條縫,一齊投向床上。 老道脫口先驚叫道:「人呢?人怎麼不見了?」 胡員外一下子楞住了,眯眯眼張得好大好大。 床上已空空如也,後窗洞開。 胡胡員外心裡的窩囊,簡直是無法形容,煮熟了的鴨子居然會飛,他一心想肆意樂上一番,現在卻吹了。 更可怕的是這小母狼一走脫,麻煩將接踵而至,無形的威脅會使得他寢不安枕,坐不暖席,食難下嚥。 老道期期艾艾地怪叫道:「怪事呀,貧道的靈藥,從來沒失誤過。」 胡員外冷冷地道:「這回卻不靈了,為什麼?」 老道望著洞開的窗子道:「問題定是出在有人從那裡救她出去。」 「道張好像上下其手在她身上撫摸過?」 「沒這回事,貧道向來不近女色,怎會這麼放肆。」 「老夫親眼在門口看到的。」 老道尷尬地笑笑道:「貧道當時只是想再加一重禁制……」 胡員外火上加油,怒道:「這就更妙了,雙重禁制,人反而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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