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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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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信你要——?」 「我肯定。」 第二天早上,珍走了。 參議員召來奧裡弗:「我對你很失望,兒子。」 奧裡弗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對發生過的事我很抱歉,托德,那是——那只是那些事中的一件。我喝了些酒,那個女人來對我——喔,那難以說不。」 「那個我能懂,」參議員同情地說,「畢竟,你是個男人,不是嗎?」 奧裡弗寬慰而嘻皮笑臉起來:「是的。那不會再發生了,我可以擔保——」 「那也太糟了點,儘管,你將會成為一個傑出的州長。」 血湧到奧裡弗臉上:「什麼——你在說什麼,托德?」 「喔,奧裡弗,如果我現在支持了你,那就不會看到真地了,不是嗎?我的意思是說,你考慮到珍的感受了嗎?」 「做州長必須得與珍——?」 「我告訴每個有好機會的人,下一任州長將會是我的女婿。不過,你既然不會做我的女婿,喔,我只好不得不做新的計劃了,不是嗎?」 「是合理,托德,你不能——」 參議員戴維斯浮在臉上的笑頓時褪去:「決不要告訴我我能或者不能做什麼,奧裡弗,我能做成你,也能毀滅你!」他轉而又笑了:「不過,不要誤解我,別苦苦地摸索,我願你是最好的。」 奧裡弗坐在那兒,沉默了一陣。「我明白了,」他站起來,「我——我很抱歉,對所有發生的這些。」 「我也是,奧裡弗,我真地是。」 等奧裡弗離開,參議員叫來彼得·塔吉:「我們中斷競選活動。」 「中斷?為什麼?那已是在囊中,最後的投票——」 「照我說的去做,刪除奧裡弗所有的露面,直到我們受到關注,否則他沒有成功的可能。」 兩個星期後,奧裡弗的投票率開始顯示跌落,宣傳欄開始消失,電臺、電視宣傳已被取消。 「阿狄森州長的投票率正在迅速上升,如果我們要找到一個新的候選人,最好趕快,」彼得·塔吉說。 參議員深思著:「還有許多時間,讓我們玩到底。」 幾天以後,奧裡弗·拉塞爾去到「貝利和湯姆」代理公司,請他們運作他的競選活動。基姆。貝利帶他去向萊斯麗引介,奧裡弗立刻被她迷住了。她不僅漂亮,聰慧,敏感,對他又那麼信賴。有時候,他感覺毫無疑問地對珍有一種超然的態度,但是他並沒有注意到。和萊斯麗在一起,真是完全地不同,她是溫柔的,敏感的,很自然地他就與她墜入愛河。有時候,奧裡弗會想,是不是失去了什麼:「……這才是第一步。你先以州長身份服務一任或兩任,我許諾你,我們會讓你遷居白宮。」 「那是伴隨著地獄的,沒有任何那些東西我也能快樂,」奧裡弗勸誡自己,不過偶爾,他也不能控制住自己去想那有可能實現的好事。 隨著奧裡弗的婚禮即將來臨,參議員戴維斯叫來塔吉。 「彼得,我們有個問題,我們不能讓奧裡弗·拉塞爾用與什麼人結婚而把他的事業扔掉了。」 彼得·塔吉皺著眉:「對這個,我不知道現在你還能做什麼,參議員,婚禮都已經佈置好了。」 參議員戴維斯深思了一會兒:「競賽還沒有開始,不是嗎?」 他打電話給在巴黎的女兒:「珍,我有一些非常糟糕的消息告訴你,奧裡弗要結婚了。」 跟著長長的一陣靜默之後,她終於說:「我——我聽見了。」 「悲哀的情況是,他不愛那個女人。他告訴我,他與她結婚,是由於他遭到你離棄的反彈行為,他仍然愛著你。」 「奧裡弗那樣說麼?」 「絕對是。那是他對自己做的最壞的事情了。在某種意義上,是你導致他做的,寶貝兒,你離開了他,他可能感到失落。」 「父親,我——我沒有主意。」 「我從未見到過一個更不幸的人了。」 「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還愛他嗎?」 「我會一直愛他,是我犯了很壞的過錯。」 「喔,那麼,可能還不算太晚。」 「可是,他都要結婚了。」 「甜心,我們為什麼不等著看看會發生什麼呢?也許他會恢復判斷力。」 等參議員戴維斯掛斷電話,彼得·塔吉說:「你要等著看什麼,參議員?」 「我?」參議員戴維斯假裝天真無邪地說,「沒什麼,只不過放了幾片後備的,她們適合那樣。我想,我同奧裡弗會有一小段對話。」 那天下午,奧裡弗·拉塞爾來到參議員戴維斯辦公室。 「很高興見到你,奧裡弗,感謝你的降臨,你看上去不錯啊!」 「謝謝,托德,你也是。」 「喔,我正在變老,只是在做力所能及最好的。」 「你要見我嗎,托德?」 「是的,奧裡弗,坐下。」 奧裡弗取了座。 「我想讓你幫我處理一個法律問題,我在巴黎的一個公司遇到麻煩,有一個股東會議提議,我希望你為這事去一趟。」 「我會很樂意去。會議在什麼時候?我查對一下日程,再——」 「恐怕你必須在今天下午就動身。」 奧裡弗張大眼睛盯著他:「今天下午?」 「我討厭給你如此緊促的通知,可是,我也是才聽說那件事。我的飛機等在機場。你能對付嗎?那對我非常重要。」 奧裡弗暗自思忖:「不知為什麼,我會力圖去解決。」 「我很感激,奧裡弗,我知道,可以指望你。」他似乎已經看穿他的心思,意味深長地探過身去:「對將要發生在你身上的,我真地感到不幸。你看到最後的投票了嗎?」他歎息,「我擔心你掉得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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