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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搖撼的記憶


  不可搖撼的記憶

  如皚皚雪峰

  在我無邊的心原

  巍然峙聳,

  我的白天,

  我的夜晚,

  環繞幽靜的雪峰

  交替往返。

  記憶把腳一直伸進

  我的心底——

  在我遼闊的心空

  頭顱昂起。

  我的遐思

  像朵彩雲

  圍繞它暢笑、低泣,

  等候施恩。

  我曉夢的青藤綻生的

  綠葉、花簇

  欲伸出柔潤的手臂

  將它抓住。

  雪峰摩天,

  杳無人煙,

  希冀的孤鳥日夜在

  幽谷盤旋。

  它四周是無盡的行程、

  人語、歌聲,

  唯獨中央是凝固的寂靜,

  恰似入定①。

  縱然馳遠,

  峰巒猶見,

  心空深深地刻了一條

  熒熒雪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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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佛教名詞。指坐禪時心不馳散,進入安靜不動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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