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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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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雷爾搖搖頭,僅略有一絲悲哀和震驚,「這真棘手。」然後他看著海軍上將。「誰負責呢,先生?」 古德恩清了清嗓子。「呃,呃,你是高級軍官,不是嗎?」 「所以我才問你,先生。」 「好吧,你接替下來,等我們和舞蹈者的人把這事搞清再說。」他眨巴著眼,看了看邦德,好像他說錯了什麼似的。 「好的,古德恩上將,我是全面負責保安的。我知道誰是舞蹈者,我知道他不是皇家園林的馴鹿。現在,我只想和伊斯雷爾先生對一下時間。」他抬頭看著那個高個子。「你今晚和海軍上將在一起。」 「正是。」 「一直和他在一起。」 「和他一道吃的晚飯,先生。是的,然後,我們換了衣服,我陪他上了艦橋。」 「那是什麼時間?」 「23:40,大約在演習開始前20分鐘。」 「從那時起,你就一直和他在一起?」 「一直到現在,到要我們來這兒為止。」 「我們是否需要將詳細情況報告華盛頓?你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程序?」 「是的,我來負責辦這一切。」 「好吧。」邦德假裝陷入了片刻沉思。「不是立刻,但是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請你到外面去和海軍陸戰隊衛兵一起等著。我需要一點時間和海軍上將單獨談談,然後我們把這件事正式處理一下,對不起。」邦德邊對古德恩說對不起邊走到艙門口,告訴衛兵伊斯雷爾先生將在艙外等候,在海軍上將出來之前不能走開。 「埃德·摩根?」邦德回到他的辦公桌後,用疑問的語氣說道。古德恩看上去很憂慮,而他似乎並不是那種會輕易對事情感到憂慮的人。 「關於他的什麼?」 「我需要一些回答,先生。我有權要求回答,特別是因為我將負責管家會議的安全,我對於在國際範圍內處理個人保鏢的事務一點也不感到高興。現在,埃德·摩根事實上並不是聯邦經濟情報局的保鏢,是嗎?」 「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的工作需要我知道,先生。」 「這事是不該對任何人走漏風聲的呀。」 「我也幹過這類工作的,你願意告訴我關於他的情況嗎?」 古德恩歎了口氣。「看來如此。」他現在看上去是真的更加蒼老更加陰沉了。如果不是因為一身制服的話,他看上去很像諾曼·羅克威爾畫中坐在搖椅上的老人。 「埃德是我提名的。我們以前一起工作過,我認為他是幹這工作的最合適的人選。順便提一下,他是個指揮官,海軍情報部門——包括戰地任務。」 「好的。你是否知道他如何與華盛頓聯絡的呢?」 「知道。」 「是直接通過我們在艦上的通訊人員嗎?」 停頓良久。「不,在我的船艙裡有一台閉路頻道微型發報機,當埃德需要發報時,他要到我的船艙來,得到我的准許。」 「是如何工作的呢?」 「那玩藝是這麼工作的,我看來就像變魔術一般。裡面有一個放小磁帶的地方,我看他就是將錄有他口信的磁帶插進去,鎖定在我們所使用的專用頻道上,然後這口信就用密碼發送到另一艘軍艦上去。他們再將它轉送到華盛頓,不管怎麼講,這是基本的步驟。」 「這個專用頻道一般用於美國海軍衛星通訊,對嗎?」 古德恩微微點點頭,就像是有人戳了一下他的後頸窩。 「你們登艦以後他發過報嗎?」 「沒有。聽著,邦德上校,我願意和你合作,但我手上的問題也夠多的啦。摩根要在黎明時分使用我們的通訊系統,我說我將下來打開它,並將鑰匙插進去。他信不過我,但他是在擔心什麼事。擔心艦上的什麼人,他要華盛頓進行核實之後再告訴舞蹈者前來舉行管家會議,現在我處於困境啦,我必須作決定,而且我必須在不知道摩根想要瞭解什麼的情況下作決定。」 「我實在不該過分擔心——」電話鈴響了,邦德道了聲歉,去接電話。電話是軍醫官格蘭特打來的。「那地方已經打掃乾淨啦,先生;我自作主張拍了一些照片——你是知道的:屍體的各種部位,臉、傷口,諸如此類。在幻燈上放出來看了一下,無法確切判斷死亡時間,但是我敢說是在我看到屍體前一小時內。」 「嗯——哼。那離我看到屍體的時間也不久,你把一切都冰凍起來,咱們等會兒見。」他放下電話,向古德恩轉過身去。「別太擔心啦,先生。我會讓舞蹈者按時上船的。」 「有那麼簡單嗎?」 「就那麼簡單,我想我知道他想要查出來的是誰,我想這就是他被砍死的原因。」 「如果你知道,那你就有義務告訴我。」 「我說的是我想我知道,先生,那離知道還遠著呐。」 「你甚至不願……?」 「對不起,古德恩上將,但是,不。我還是這樣說。我想我知道,我會採取措施將此事搞個水落石出,並在舞蹈者到來之前確保安全。如果有什麼意外,我將取消管家會議。同時我建議你回到艦橋上去,讓伊斯雷爾和你在一起。此外,如果你不同任何人談到此事的話,我將十分感激。我這裡說得是任何人,先生。」 「如果你希望這樣的話,邦德。」古德恩看上去不高興,但007只能讓事情到此為止。在他能為被他們稱為管家會議的行動採取果斷措施之前,他還有許多事要做。首先,他得效法歇洛克·福爾摩斯召見所有有關的人,然後至關重要的是讓他信任的人來核實埃德·摩根錄在磁帶上的人名——哪怕是皇家海軍的人員。他靠在椅子上飛快地決定著下一個該和誰談。這時是淩晨3點鐘,沒人會樂意和他談話,他考慮最好是先和他知道現在是醒著的人談話。他給艦橋打電話要求會見艦隊海軍上將傑佛雷·戈爾德先生和他的副官布林克利先生,幾分鐘後他們來了,他向他們報告了情況,接著還是那些問題——晚餐以後布林克利是否一直和海軍上將在一起?他們是否分開過?對這兩個問題的回答分別是肯定和否定。 戈爾德大為震動。「在女王陛下的艦上是不會有人遭謀殺的呀。」他說道,像是古德恩的回聲。 「這次似乎是一個例外,」邦德尖刻的說道。 「我們能幫什麼忙嗎,詹姆斯?」特德·布利克利問道。 「可能,但還不到時間。我推測所有在船上的俄國人都能說英語。」 「是的。」布利克利的這一信息得來得非常快。「莫基和我做的第一件事,試試他們的英語,雖然有點滑稽。」 「有多滑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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