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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栗磾家族傳論


  論曰:魏氏平定中原,于栗磾有武功於三世。兼以虛己下物,罰不濫加,斯亦諸將所稀矣。洛拔任參內外,以功名自終。烈氣概沈遠。受任艱危之際,有柱石之質,殆禦侮之臣乎!忠以梗樸見親,乘非其據,遂擅威權,生殺自已。苟非女主之世,何以全其門族?不至誅滅,抑其幸也。謹負佐時之略,逢興運之期,為大廈之棟樑,擬巨川之舟楫。卒以耆年碩德,譽高望重。禮備上庠,功歌司樂。而常以滿盈為誡,覆折是憂,不有君子,何以能國。翼既功臣之子,地則姻親,荷累葉之恩,兼文武之寄,理同休戚,與存與亡。加以總戎馬之權,受扞城之托,智能足以衛難,勢力足以勤王。曾無釋位之心,但務隨時之義。弘名節以高貴,豈所望於斯人!仲文博涉書記,以英略自許,尉迥之亂,遂立功名。自茲厥後,屢當推穀。遼東之役,實喪師徒。斯乃大樹將顛,蓋非一繩之罪也。義運屬時來,宣其力用,崇基弗墜,析薪克荷,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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