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軍事·軍旅 > 熱血軍魂 | 上頁 下頁 |
一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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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眸一笑百媚生",怪不得吳三桂會"衝冠一怒為紅顏",世上真有如此美的女孩,一笑傾國傾城。 剛見面時冷劍有點心跳加速的正常反應,而現在的冷劍卻沒任何感覺,好像美女醜女在他眼中沒有什麼區別,在冷劍的內心美女醜女確實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他寧可面對普通女孩,也不願意面對說他是"神經病"的服務台的那種美女。 而這種古典女孩,人不但美,心地也很善良,看來人美心毒的說法是錯誤的。 冷劍看看還散發著女孩甜美香氣的紙片,寫著女孩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霍襄 135……"娟秀的字體,就像她的人一樣。 名字和金庸小說中的英雄郭靖的女兒同名不同姓,但性格卻完全不一樣。 冷劍在轉彎處,差點和穿統一印著某某清潔公司衣服,拿著清潔工具的五個彪悍男子相撞,其中一個頭戴太陽帽,面容冷峻。 冷劍突然有一種被灼燒的感覺,左眉毛猛地抖動,他的第六感向他發出強烈的警報,他就像動物遇到危險自然會做出報警反應一樣,例如地震前老鼠會跑。 濃烈的殺氣,只有殺人無數,才能有這麼濃的殺氣。公共汽車的悍匪和他們相比,還不配為他們提拖鞋。 清潔工不可能有這麼濃的殺氣,這五個清潔工人是假冒的,回想他們鼓鼓的腰部,他們會持有武器。這裡肯定會有大事發生。 冷劍回頭看看,最後一名清潔工的身影剛消失在轉角處,看來他們奔向的目的地是自己剛才面試的地方。 除了霍襄。 想到霍襄,這個有高貴氣質的熱心腸的古典式美女,一笑一顰浮現在他眼前,如果針對她,自己就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他就在轉角處停下來,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環境。前面不遠處是樓梯,樓梯的旁邊就是電梯,自己的身後是一條走廊,上層結構應該也一樣。 這時,電梯的門開了,三個穿同樣黑西服,打著領帶,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魚貫而出。標準的著裝,標準的打扮,標準的戴墨鏡形象,看過警匪片的人都會知道,三個人是保鏢角色。 做保鏢也不用別人一看就知道嘛,冷劍對這些惟恐不暴露自己身份的保鏢真的懷疑,他們能不能給人安全?可以肯定的是,這三個保鏢沒有肅殺之氣,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鑞槍頭。 面試處果然傳來女人超高分貝的尖叫聲,三個保鏢,面色一變,互望一下,竟同時從懷裡抽出一支黑亮的手槍,然後向前沖去。 靠,臨危不講究策略,不鎮定智對,不分工合作,只知愚勇,冷劍知道這三個菜鳥保鏢會吃大虧。 怒喝聲,呼喊聲,夾雜著"退後,放下槍,我有人質" 的鎮定冷酷的聲音。 三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幾聲人受傷的悶哼,隨後是更加高昂激越,可以穿透玻璃的女人尖叫聲,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呼天搶地的哭喊聲,狠狠地向冷劍的耳朵灌過來。冷劍的耳朵幾乎被震聾,冷劍連忙張嘴呼吸,避免聲浪擊穿耳膜。這時候,冷劍才知道女人在危險面前發出的聲音是如此可怕。 混亂的腳步聲向轉角處湧來,冷劍知道匪徒就要來了。 他沒有一點害怕,他的血在面臨戰鬥、面臨危險時,沸騰起來;他的視覺變得銳利起來,如果地上有只小螞蟻,他肯定能把螞蟻的觸角數清楚;他的聽覺變得敏銳起來,即使針掉到地上,他也會聽得見。他的身體由於興奮而繃緊,使他的動作變得更加輕靈,更加有力;他的腦筋更加清晰,電光石火間,根據具體環境的幾種處突辦法,面臨的後果,以及後續的應對方法,權衡利弊,他迅即抓住其中一種最好的方法。 他非常渴望戰鬥,他埋伏在轉角處,把皮鞋脫下,右手中的兩枚一元的硬幣在他的手中快速滾動,擇人而噬。 "清潔工"走出轉角,映入冷劍的視線,標準的212隊形。冷劍裝作害怕的樣子,雙手抱頭,背靠牆壁,儘量掩蓋自己的殺氣。 前面兩個 "清潔工"手中擎槍戒備著開道,中間一個戴太陽帽、面容冷峻的"清潔工"左手挾持著一個身穿咖啡色的緊腰長裙,腳蹬橙黃色的高筒皮靴的女孩,兩個擎槍的"清潔工"緊張斷後,他們訓練有素。 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個女孩當然是心腸好到極點的美女霍襄,冷劍不想出手也不行,他只能怪自己的運氣實在太背,見工也會遇上"英雄救美"的契機。 這些念頭當然只是在他腦海一掠而過,瞬間即逝。 走在中間的"太陽帽"殺氣最重,目光鎮定自若,像是在演習,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可能覺得這個女孩不可能對他造成威脅,"太陽帽"並沒有用槍頂著女孩的頭。 敵人的大意就是自己的好機會,冷劍在"太陽帽"經過他身旁時候,動手了。 冷劍猛地伸出左手,如鋼爪一樣抓住"太陽帽"持槍的右手,用力向上舉,右手成刀,狠狠地向"太陽帽"的右肩鎖骨砍去。 "哢嚓","太陽帽"的鎖骨應聲而斷,他的右手廢了。在"太陽帽"的慘呼聲還沒有發出來的時候,冷劍左手已奪過手槍,右手用力一搶,把霍襄搶在懷裡,右腿已狠狠地向"太陽帽"胸膛蹬去。 伴隨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太陽帽"像一顆出膛的炮彈狠狠地向斷後的兩個殺手砸去,斷後的兩個殺手馬上被人彈砸得滿地找牙。"太陽帽"在半空才發出一聲短促而淒厲的慘叫,隨即暈過去。 這幾個動作,寫起來慢,其實都發生在眨眼間。 冷劍沒有停頓,抱著霍襄,槍交右手,向樓梯方向跑去。 開道的兩個殺手,聽到異響,驚愕回頭。卻見一道大大的黑光和一道小小的白光,分別向他們的臉部激射而來,在他們眼前慢慢擴大,越來越大。 他們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沒做出反應,眼前就一黑,金星亂冒。腦袋轟鳴,猶如幾百隻蜜蜂在他們的耳朵邊狂舞。鼻樑狂痛,鼻子猛酸。眼淚、鼻涕、鮮血從他們的臉上激噴而出,猶如打翻一個五味瓶。 被冷劍用一元硬幣擊中的殺手,硬幣幾乎全部沒入鼻樑中,正用雙手掩臉呼叫。 被冷劍用手槍砸中的那個殺手,整個鼻樑骨頭全部粉碎,牙齒震落十幾顆,臉龐破碎,鮮血滿臉,慘呼的聲音也發不出,張大口在喘氣。猶如一個惡鬼,一個戴著用狼心、狗肺、牛肝等材料做成的惡鬼,正張著血盆大口擇人而噬。 "啊!"冷劍懷中的霍襄可能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發出短促的驚呼,然後用嬌嫩的柔荑掩住紅潤的櫻桃小嘴。 霍襄把紙條給了冷劍後,目送冷劍離開,心中有淡淡的失落感,茫茫人海,和這個奇特的男人自此一別,可能終生無相見之時。她才第一次見這個左臉頰有傷疤的男人,總共才說那麼幾句話,她不明白自己的心裡為什麼捨不得他,放不下他。 跟在她身後的男人,即使沒有一個師,恐怕也有一個旅的軍隊那麼多。這些男人不乏商界精英,政界新星,不是大富就是大貴之人,也不缺乏猛男、俊男,風度翩翩的普通男士。但這麼多的優秀男人,從來沒有一個能在她的心裡留下任何印象。她的內心有一種抵觸情緒,認為這些男人不是迷戀她的美色,就是貪婪她身後巨大的財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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