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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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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海霞扔掉拖把,兩人下樓。 兩人剛來到樓下,迎面碰到陸雲霞。 陸雲霞平靜地問:"這麼晚了,你們到哪兒去?" 許圓圓支吾著:"我們……" 湛海霞尷尬地說:"我跟許圓圓談談心。" 許圓圓笑著說:"對,我心情不好。" 陸雲霞:"是要談談心,馬上就海練了,許圓圓可要放下包袱,輕裝上陣。" 許圓圓說:"放心吧,隊長。" 陸雲霞:"噢,對了海霞,明天是星期天,我去看看我爸,你在家值班吧。" 湛海霞回答得很乾脆:"好的。"說著朝前走。 陸雲霞特意交代說:"你們早一點回來,外面風大。"說著上樓去了。 許圓圓小聲對湛海霞:"裝得還挺像的。" 湛海霞:"別瞎說。" 陸雲霞回到房間,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身子像散了架似的倒在椅子上。陳丹推門進來:"隊長,還為跳火牆的事?" 陸雲霞沒理睬。 陳丹:"為林文濤?" 陸雲霞瞪了陳丹一眼。 陳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跳舞的時候,我看林文濤那雙眼睛賊溜溜亂轉,團長說什麼他也不反駁,但也不表態,我就知道他是在軟抵抗。" 真是旁觀者清,陸雲霞這才說:"我剛才跟他談了,我讓他明天陪我去看看我爸,他都沒表態。" "這事正是節骨眼上,你可得逼緊一點兒。" "我還不至於厚著臉皮求他吧。" 陳丹拉了個凳子靠近陸雲霞坐下來:"團長口口聲聲說你跟林文濤是金童玉女,天經地義,那不等於宣佈了嗎?不行你就找崔團長給他施壓,你的話他不聽,團長的話他還敢不聽? " 陸雲霞歎了一聲:"強扭的瓜不甜。" 陳丹"謔"地一下站了起來,一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架勢:"那你也不能拱手相讓啊,這跟割地賠款、喪權辱國有啥區別?" 陸雲霞揮揮手:"行了行了,你就別煩我了吧。" 陳丹又坐下來:"你聽我的沒錯,你爸又是給團裡安排家屬就業,又是捐建女兵俱樂部,給足了崔團長面子,這個忙他還不給幫?只要他林文濤去見了你爸,那不等於公開承認自己去相親了嗎,他就是想賴也賴不掉。" 陸雲霞猶豫著說:"我覺得這樣挺不光明正大的。" 陳丹說:"嗨,她湛海霞什麼時候敲鑼打鼓說要搶人家的男朋友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顧及這些?" 陸雲霞琢磨了一會兒:"也是這個理兒。" 陳丹站起來要走:"事不宜遲。" 陸雲霞猶豫著拿起電話:"請接崔團長……" 就在陸雲霞給崔長海打電話的時候,林文濤百無聊賴地從海邊的紅樹林中走上來,看到站在路口處的梁悅壯,他大吃一驚。林文濤不高興地問:"梁悅壯,這麼晚了還瞎轉悠啥?" 梁悅壯一下子握住林文濤的手,搖個不停:"連長,你真夠意思。" "什麼夠意思?" 梁悅壯覺得失言,馬上糾正說:"沒什麼,沒什麼。" 林文濤甩開梁悅壯,說道:"你小子什麼時候得請我喝頓酒。" 梁悅壯:"就怕你不去。"說著兩人一起走開。 正在發生的這一幕,被湛海霞、許圓圓看得一清二楚。她倆手挽著手,裝作散步一樣從林文濤、梁悅壯不遠處走了過來。 湛海霞小聲問許圓圓:"哪決鬥了?淨瞎說。" 許圓圓驚詫道:"是啊!這些男人真難懂。" "完全一個假情報。" 許圓圓拍著腦袋,說道:"我怎麼越看越看不明白了。" 湛海霞說:"回去,睡覺。"星期天一大早林文濤剛鍛煉身體回來,端著臉盆正準備下樓打水洗漱。通訊員從樓上喊:"連長,電話。" 林文濤不耐煩地回答:"讓他等一會兒。" 通訊員說:"團長的。" 林文濤放下盆子,快步上樓,自言自語:"大清早團長找我幹什麼?" 林文濤走進連部,拿起電話:"喂,我是林文濤。" 電話裡傳出崔長海的聲音:"你跑步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林文濤不知什麼事,慌慌張張下樓朝團部跑去。 林文濤來到辦公室門口,喊了一聲:"報告。" 崔長海:"進來。" 林文濤一進屋便發現陸雲霞已經先他一步到達,兩人都有點不好意思,並排站在桌子對面。 崔長海說:"下個星期,全團轉入海練準備階段,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 兩人對視了一下,陸雲霞示意林文濤先說。林文濤慎重地說:"團長,往年海練場洗澡問題解決不了,如果能在海練場打兩口深井就好了。" 陸雲霞補充說:"聽說海練期間男兵們都睡沙地,我擔心女兵們的身體受不了,最好讓我們把床板帶去。" 崔長海坐在桌子後面不動聲色地說:"嗯,說明你們還考慮了些問題,研究以後我再答覆你們。今天叫你們來,是給你們倆一個任務。" 林文濤:"什麼任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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