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軍事·軍旅 > 憤怒的子彈 | 上頁 下頁 |
六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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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死掐的活兒就是縣中隊的兄弟們上了!不過是五分鐘,縣中隊的兄弟們操著傢伙已經躥到了現場,然後就是隔離圍觀人群架設警戒火力。 警察部門的兄弟也到了。小縣城地方不大,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那搶劫犯的情況已經弄清楚了,一個體形結實的和施瓦辛格一樣的警察兄弟操起了手提喇叭就開始喊話,說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你小子已經給包圍了,你小子立刻放下手裡的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頑抗到底可是死路一條…… 還沒喊完呢,房子裡面猛地就砸出來一面鏡子,嘩啦摔那警察兄弟腳下。然後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的就扯著嗓子繼續喊,說:「你們再不走我就殺孩子了,我可是真殺,不信你們就試試!」 這時候縣中隊的兄弟也傳來了情報,說附近都是平房根本就找不到制高點,而且房子裡面黑漆漆的,視線很差,還有個大櫃子擋住了視線,沒法子做到一擊必殺! 這個可就難辦了! 然後有人就說是不是先答應那小子的要求,我們騙那小子出來,然後再來個一槍暴頭? 警察部門的某個看起來很有領導風範的爺們就說:「不行不行!你看看周圍可是很有那麼幾個被某某部門點過名的家後在窺探著的,萬一叫那幫子傢伙來了個視頻剪輯那可就……」 這邊還在商量呢,那邊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的就更加地張狂了!就使勁在屋子裡面打孩子,打得那孩子嗷嗷地哭喊,那聲音誰聽了誰傷心。 兩個還不懂事的嫩娃娃啊!這雜種也下得去手? 這時候曠明哥哥還有指導員都過來了,就朝著我和江寬兩個一使顏色,我們兩個就不動聲色地躥人群外面去了。 指導員二話不說當場就把臉掉下來了。 說:「你們兩個屌毛你們還真是給我們部隊長臉了啊!制服了的兩個半大小子加起來還沒你們一個人的分量,你們居然還叫主犯給跑了?」 「你知道其他部門的兄弟怎麼說我們的不?特種部隊的兄弟牛B真牛B!打孩子是一打一個准,還知道謙虛還知道留個主犯給人家玩,不搶功勞真是好習慣啊!」 我×啊…… 我就是明知道這是其他兄弟部隊的哥們調侃,我聽著也是渾身難受啊! 曠明哥哥的臉色也不好,就指著那房子後面的牆壁說:「那地方的房屋結構比較薄弱。而且從房屋結構家具擺設還有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的大致占位看來,你們只要是破牆而入的話鐵定是一抓一個准!」 抬眼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指導員指了指剛開過來的指揮車,說:「車上有裝備,你們兩個屌毛好好地裝備上,然後給老子練個漂亮的!」 我一上車我就明白了! 我說指導員怎麼今天來得慢了呢?鬧半天是調指揮車調裝備去了!車上熱源感應器嘩啦啦轉悠地那叫個歡實,把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的位置反應得一清二楚!而且兩套最新的防彈背心和全套的防穿刺防劃戰術裝備都已經整理出來了,就等著我和江寬兩個上裝備呢。 那還說什麼啊? 穿上裝備,幾個兄弟夾著我們晃悠到了那預定的位置上。還沒等警戒圈上縣中隊的兄弟看清楚我們穿著的什麼裝備呢,我們已經沖過去了。 說起來,我們這種隨時準備跟人死掐的部隊,一般都是配備的高強度殺傷武器。 簡單點子說那就是什麼狠毒用什麼,基本上這停止作用都好得離譜,而且很多外人不知道的小裝備,我們武器庫房裡面也都是擱著的。 但低烈度的殺傷武器就有點子匱乏了。我們畢竟不是特警隊的兄弟,人家注重的是對付悍匪經常性的解救個人質排除個爆炸裝置之類的玩意,那裝備自然也就能跟上需要。 就拿著這眼前的破牆來說吧。特警隊的兄弟們現在配置什麼我還真不知道,可當年就已經有了鋼索拉力裝置。稍微地測試幾個點然後裝上炸藥再裝上拉索,引爆的同時鋼索一拉,就能在一堵水泥牆上面輕易地開出一扇大門來。 可我們沒那玩意,我們總不能是拿著火箭筒硬轟吧? 那一炸牆倒是開了,可估計裡面兩個孩子也差不多就…… 所以說有時候人還是要靠腦子的,尤其是要盡力利用手裡的裝備。我們沒低烈度殺傷的裝備,可我們有聯發霰彈槍啊。 這就要謝謝白城那些個哥們了。也就是為了平時的訓練還有演習時的需要,我們的霰彈槍彈種裡面就有一種軟塑的彈頭。雖說那軟塑彈頭稍微離遠點子就沒什麼殺傷力了,可在兩三米的範圍內,那些軟塑彈頭的衝擊力也能輕易把個穿著防彈衣的大老爺們砸出去好幾米遠。 我記得當年阿買芮肯的軍隊裡面有種訓練方式是專門訓練霰彈槍手的。好像是霰彈槍彈倉內壓滿四發子彈。槍托掛套身裝五發子彈,然後隨身攜帶兩發子彈。從攻擊開始計算時間,首先是原地對二十五碼的胸靶進行兩發速射。然後裝填兩發子彈,同時移動身體到一面隱蔽牆,對同一目標再進行兩發速射。然後是沖出隱蔽牆而且裝填子彈,在十五碼位置,對目標進行兩發速射,一發弱手弱眼(如果你習慣右手持槍,那就需要同左手持槍,並用左眼瞄準。)射擊。然後沖出約二十碼地段,須保持槍口向敵,隱蔽在矮牆下對十五碼的小型鋼靶進行三發速射。最後在沖出二十碼用抵腰射擊十五碼內的胸靶。整個過程不得長於二十五秒,不得有一發射失。 這種訓練方式,我們當年也都是經歷過的,而且我們的要求更加地嚴格。 人群在第一聲槍響的時候就炸了。沒想到一幫子軍爺居然不管不顧地就朝著牆壁沖過去了,而且手裡的傢伙連珠炮似的響個沒完沒了。 這哪裡像是要衝進房子裡去救人?這整個就是個拆遷隊打算拆房子啊! 新疆的土房子,尤其是那種年久失修的土房子是絕對的經不起四支霰彈槍連續的轟擊的,在我和江寬的全力撞擊之下,漫天的灰塵土塊中,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手裡的刀子還沒揚起來呢,已經叫我一把給攥住了。 防穿刺防劃的戰術手套還真是不錯,那麼鋒利的英吉沙小刀,愣是給夾在了戰術手套的幾個柔性模塊裡面,怎麼也抽不出來了。 然後,江寬那孫子就開始揀現成的便宜了! 先是一巴掌砍那孫子的喉結上來了個關閉聲響音效系統,然後就是兩個回環拳砸那小子的肋骨上,就聽見那小子悶哼一聲,估計這骨架子基本上就廢了! 幾個同時上來的兄弟早已經把那兩個孩子抱起來了。看看那孩子小臉上叫那雜種打的紅腫甚至紫黑的痕跡,幾個兄弟都沒吭聲就由著江寬那孫子使勁地過癮。 總之,縣中隊的兄弟們進來的時候,我是一臉地不關我事地捏著那把小刀子在一邊看著,江寬那孫子氣定神閑地翻來覆去地看自己那露在防穿刺手套外面的手指,那意思好像是上面有花? 那什麼什麼阿不拉稀泥的老老實實地趴在地上,一口接一口挺有節奏地朝著外面吐氣,可就是沒看見有吸氣的動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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