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軍事·軍旅 > 彈痕·絕密尖兵 | 上頁 下頁 |
| 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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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車的人都連連點頭,歐陽卓最後伸手指著趙海平資料的某一個位置,道:「趙海平十八歲,也就是一九八九年就入伍,成為一名軍人,直到現在還沒有復員。這份口供上說,他的鄰居曾經問他,在部隊裡混得怎麼樣,他回答說自己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一個已經在部隊呆了整整十七年的軍人,到現在為止居然還只是一名普通的士兵,這本身就是不符合邏輯的!他現在在哪支部隊,他屬什麼兵種,接受過什麼訓練,受到過什麼樣的獎勵或處罰,這些資料都一無所有!」 「最可笑的是這份口供!」歐陽卓道:「那位鄰居問趙海平在部隊幹什麼,趙海平的回答是,他是在基層連隊養豬的!而我們縣局的某些人,竟然還真信以為真的把這份口供當成重要情報給我原封不動的傳了過來!」 「告訴他們,在我們趕到現場之前,請求武警部隊支援。還有立刻弄清楚趙海平現在隸屬的部隊,和他們的直系指揮官取得聯繫,獲取趙海平在部隊的所有受訓資料!在和縣局的人聯繫的時候,提醒他們一聲,在軍隊裡只有總政部、作戰參謀部之類機構高高在上的軍人,才會用『基層』這個帶著俯視感和優越感的詞匯,來形容連隊!」 第二章 老兵 佈置完任務後,歐陽卓閉上了眼睛,用最舒服的姿勢,把自己的身體靠在警車的背椅上,所有人都識趣的閉上嘴巴,儘量不去打擾歐陽卓的思考,一時間整個車廂裡,只剩下唐倩與縣公安局同志交流的低語和警報器發出的尖銳呼嘯。 三十分鐘後唐倩的手機響了,接聽後,她向歐陽卓報告道:「趙盼死於自殺,她在兩千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下午,也就是兩天前因為失戀,服用過量果農樂。在她媽媽張豔花發現的時候,整個人心臟早就停止跳動,連身體都涼透了,所以也沒有送到醫院,屍體已經在昨天上午上午十點鐘火化。」 歐陽卓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繼續聆聽唐倩向他報告:「至於趙海平在軍隊內的服役情況,縣局的同志進入我市公安系統數據庫,可是沒有查到任何結果。在聯繫過招兵辦後,對方表示積極配合我們工作,但是由於已經有十幾年的歷史,招兵辦負責人員幾次變更,再加上他們的辦公場所有過遷移,能否查找到趙海平的資料,連那些工作人員也無法保證。」 「通知市局的李銳,進入省資料庫查找趙海平資料,同時請上級領導配合我們,和省軍區領導取得聯繫,看看能不能在他們的幫助下,把趙海平的資料調過來!」 做出上述命令後,歐陽卓再次閉上了眼睛,警車繼續向前飛馳。 這次整整過了四十五分鐘,唐倩的手機又響了。她只聽了幾句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李銳進入省廳數據庫,經查詢已經證實趙海平確屬在役軍人,可是卻無法查到他的任何服役情況。省軍區有關部門負責同志也在幫助我們查找趙海平的資料,但是他們那裡反而沒有任何發現,在他們的資料庫裡,根本沒有趙海平這個人,更沒有他的編號和隸屬單位!現在省軍區的同志正在幫我們擴大搜索範圍,並和其他軍區聯絡,請他們協同查找。」 歐陽卓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手機,輸入一個電話號碼,在電話接通後對方低聲抱怨道:「歐陽卓你小子明明知道我們的工作守則,在工作時間絕不能接聽私人電話,把我的保密電話告訴你都是違反規定的。你在這個時候往我這裡打電話,不是擺明瞭要狠狠踹上兄弟一腳嘛!」 歐陽卓也不廢話,道:「幫我查一個人,事後上錢櫃所有消費都算兄弟的,就算你要找小姐坐台加出場,我也當自己眼睛視力疲勞什麼也沒有看到!」 「操,你他媽的少來這一套吧,看到你歐陽大隊長往那裡一坐,就連錢櫃娛樂城的老闆都會心驚肉跳,哪還有什麼坐台小姐敢自己送到槍口上!虛的假的偽的少在哥們這裡玩兒,茅臺兩瓶,芙蓉王一條,行就直接說聲OK,不行你就說聲NO,咱們就一拍兩散,以後還是臭味相投的好哥們!」 歐陽卓狠狠一咬牙,乾脆的道:「OK!媽的,風之承你這也算一個軍區大院裡長大,一起躲在臥舍裡偷吃過麻花的兄弟?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你這小子這麼黑!」 「嘿嘿,誰讓你每次都給我畫餅充饑,讓我水中望月?一看你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我就知道你准是有事求我。把你要查找的人員姓名身份最好連帶身份證號碼一起告訴我,有消息了我會立刻給你回信!」 一邊和歐陽卓鬥嘴,風之承一邊迅速在鍵盤上敲打,在鍵後趙海平的資料後他輕輕敲下回車鍵,當電腦顯示屏上出現趙海平的資料時,他臉上的笑容突然徹底凝固了。通過他這台電腦連接的數據庫,風之承的確可以查到趙海平這個人,但是除了他的名字和他的年齡及性別,趙海平其他資料上都是代表需要更高權限等級才能查閱的「?」號! 風之承低聲道:「你實話告訴我,你要查找的這個趙海平是不是犯了什麼刑事案件?」 歐陽卓知道任何秘密在自己這位兄弟面前都不是秘密,他老老實實的道:「嗯,他不但在屯口鄉殺了十七個民兵,還搶了他們的武器!」 「我從你的電話裡聽到了警笛聲,你是不是現在正在追緝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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