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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彥


  彥字翁子,廣陵人。仕吳為中書侍郎。入晉為長沙相本邑小中正。太康中卒。有集五卷。

  △擊壤賦

  論眾戲之為樂,獨擊壤之可娛。因風托勢,罪一殺□。(《御覽》七百五十五)

  △藏區賦(序)

  餘以臘之後,因祭祀餘胙,要命中外,以行藏區為戲,心悅其事,故賦之雲。(《御覽》三十三,又七百五十四。)

  △通桑梓敬議

  竊見今編戶之人,本或僑寓,則不為所居之國,修拜揖之敬。先人舊壤,追為盡禮。愚懷淺短,良有疑焉。夫人道繁衍,宗流遐大;根生一胄,枝播萬緒。故繁曠之枝異統,則聖人檢之以禮憲;萬條之流難紀,故王者制之以境域。是以古人當其理也,則居有常邑,仕有定邦。爰及六國。至於末代,全固之業傾,瓜分之務起,農夫不得安其畔,爵士不得報其祿。孔子稱「危邦不入,亂邦不居」,是為離舊適新之制,背否向泰之文,于斯尚矣。蓋離舊以其無道,適新以其宜宗,背否以其多難,向泰以其可安。可安則播殖於其野,宜宗則振纓於其朝,在家則人理足,在官則臣道備。人臣之義同,而彼此之敬異,餘竊惑之。昔孔子,宋人也。上自孔父,逮于弗父何,並服事宋,仕有代祿。至於仲尼,道崇闕裡,乃為魯人矣。而《春秋》之作,內魯外宋,諱我過,彰彼惡,以此徵之,斷可識矣。而觀今日僑居之族,其先人始祖不出是國,枝葉播越,居之數代,公實編戶而私則寓客,營家則號為借壤,進官則名曰寄通,高容雅步,不為有降。一身居之,尚在難安,或父兄相承,尊長相襲,近經數代,遠或累葉。學道講義,習人之禮;鄉舉裡選,假人之評;居人之境以繁我條,乘人之貸以濟我生,由人之位以光我屬;恃人之寵以輝我業。朝廷則祖考之所階,山陵則神靈之所憑。昔人思召伯之愛,尚敬甘棠之木,況父母之所始卒,而不知加尊,推之於心,豈道訓之謂哉!又今人所追尊舊壤,雖遠而為之敬者何也?猶以有先業墳柏之故塋,曩代桑梓之舊業耳。蓋宗廟迭毀,禮有降殺,尊親之至,父祖而已,自此以上,情輕服簡。故大夫及士,祭極三代,明恩由近始,禮以遠降也。今遠禰之隳館,何若近祖之見廬?迭毀之墳柏,何若祭祀之封𡑞,曩代之官府,何若父兄之朝廷?先業之囿苑,何若今日之丘園?雖古人有「維桑與梓,必恭敬止」之文,所謂桑梓,宜以父祖為斷,舊壤不復相由。人無二主,官無兩統。愚謂宜為所寓之主以崇公敬,為先人本邦修私敬而已,散手而跪,捧袖而揖,以示存舊過厚之義也。(《通典》六十八)

  △與劉頌書

  沙餳垂口之產。(《御覽》八百五十七)

  石蜜遠國之貢,味有可甘,至尊以養性。(《書鈔》一百四十七引盛公子《與劉岑書》,又一條作盛公子《與劉煩書》,「公」即「翁」之誤,「岑」、「煩」即「頌」之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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