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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康帝司馬嶽


  帝諱嶽,字世同,成帝同母弟。咸和元年封吳王,二年徙封琅邪王。咸康八年六月即位,明年改元建元。在位二年,諡曰康皇帝。

  △奔喪詔(咸康八年)

  孝慈起於自然,忠孝發於天成。若道不喪,豈有今弊。弊至ㄤ薄,反之何期。況以今日之弊,而欲廢准式於頹俗,求慈仁於吾朝,其於理化也,無乃迂乎!(《通典》八十)

  △周年不應改服詔(建元元年正月晦)

  君親名教之重也,權制出於近代耳。(《宋書·禮志》二,《通典》八十。)

  △以會稽王昱領太常詔(元年五月)

  太常職典天地,兼掌宗廟,其為任也,可謂重矣。是以古今選建,未嘗不妙簡時望,兼收儒雅。會稽王叔,履尚清虛,志道無倦,優遊上列,風議朝肆,朕所諮仰。其以王領太常,本官如故。(《書鈔》五十三,《御覽》二百二十八引《晉中興書》。又見《晉書·簡文帝紀》。)

  △答有司請權降喪禮詔(元年六月)

  禮之降殺,因時而寢興,誠無常矣。至於君親相准,名教之重,莫之改也。權制之作,蓋出近代,雖曰適事,實弊薄之始。先王崇之,後世猶怠,而況因循,又從輕降,義弗可矣。(《晉書·康帝紀》)

  △詔遣使詣安西驃騎(元年七月)

  慕容皝摧殄羯寇,乃雲死沒八萬餘人,將是其天亡之始也。中原之事,宜加籌量。且戴開已帥部黨歸順,宜見慰勞。其遣使詣安西、驃騎,諮謀諸軍事。(《晉書·康帝紀》,《十六國春秋》卷十六無末句。)

  △納皇后儀注詔(建元元年)

  所以正法服、升太極者,以敬其始,故備其禮也。今雲何更闕所重而徹法物邪!又恭後神主入廟,先帝詔後禮宜降,不宜建五牛旗,而今猶複設之邪!既不設五牛旗,則旄頭罼罕之物易具也。(《晉書·禮志》下,《宋書·禮志》一。)

  △詔省納後儀物(元年)

  舊制既難准,且於今而備,亦非宜。府庫之儲,惟當以供軍國之費耳。法服儀飾粗令舉,其餘兼副雜器停之。(《晉書·禮志》下,《宋書·禮志》一。案:上二條《通典》五十八有刪節。)

  △以謝尚為南中郎將詔(建元二年)

  尚往以戎戍事要,故輟黃散,以授軍旅,所處險要,宜崇其威望,今以為南中郎將,餘官如故。(《晉書·謝尚傳》)

  △促顧和釋服就職詔(建元二年)

  百揆務殷,端右總要,而曠職經久,甚以悒然。昔先朝政道休明,中夏隆盛,山賈諸公皆釋服從時,不獲遂其情禮。況今日艱難百王之弊,尚書令禮已過祥練。豈得聽不赴急疾而遂罔極之情乎!(《晉書·顧和傳》)

  △下東陽太守山遐詔

  東陽頃來竟囚,每多入重,豈郡多罪人,將捶楚所求,莫能自固邪?(《晉書·山濤附傳》)

  △尚書增祿詔

  尚書萬事之本,朕所責成也,而廩秩儉薄,甚非治體。今雖軍國多費,不為元凱惜祿,其依令僕給尚書各親信五十人廩賜。(《御覽》二百十二引《晉康帝起居注》)

  △書

  陸女郎問誶如此,可籌量之。(《淳化閣帖》一)

  △討石虎檄文(建元元年七月)

  石勒困釁,前覆舊京,窮凶極逆,偽號累祀。百姓受灰沒之酷,王室有黍離之哀,不為少康之隆,孰能祀夏?不有宣王之興,誰克舊物?羯帥石虎,僭襲凶葉,負恃其眾,陸梁河朔。每念ぽ口之士,懷仁抱義,食膽飲血,罹其禍酷,心存倒懸,而力不能奮。今遣使持節、荊州剌史、亭都侯翼,高旗連雲,組練映日,運孫吳之籌,按尚父之略,莫不張膽咀鐵,人思自奮。以此從戰,其猶烈火之燔秋蓬,衡飆之埽落葉也。(《十六國春秋》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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