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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元帝司馬睿(3)


  △釋奠太學詔

  吾識太子此事祠訖,便請王公以下者,昔在洛時,嘗豫清坐也。(《宋書·禮志一》)

  △以譙王承為湘州刺史詔(三年)夫王者體天理物,非群才不足濟其務。外建賢哲,以樹風聲,內睦親親,以廣藩屏。是以太公封齊,伯禽居魯,此先王之令典,古今之通義也。我晉開基,列國相望,乃授琅邪武王,鎮統東夏;汝南文武,總一淮、許;扶風、梁王,迭據關右;爰暨東瀛,作司並州。今公族雖寡,不逮曩時,豈得替舊章乎!散騎常侍、左將軍、譙王承,貞素款亮,志存忠恪,便藩左右,恭肅彌著。今以承監湘州諸軍事、南中郎將、湘州刺史。(《晉書·宗室譙王承傳》。)

  湘州南楚險固,以叔父居之。(《書鈔》七十二引《晉中興書》)

  △中州良人詔(太興四年五月庚申)

  昔漢二祖及魏武皆免良人,武帝時,涼州覆敗,諸為奴婢亦皆複籍,此累代成規也。其免中州良人遭難為揚州諸郡僮客者,以備征役。(《晉書·元帝紀》)

  △報賽不應告廟詔(四年)

  祈廟雲報賽,非奉尊上辭也。吾意有疑。以為舊山川有許報故雨,賽非大事,不應告廟。臣子無要君之道,黯稱賽,於禮有違。(《御覽》五百二十九引《晉中興書》)

  △報刁協詔(四年)

  知難而退,誠合兵家之言。然小賊雖狡猾,故成擒耳,未戰而退,先自摧衄,亦古之所忌。且邵存已據戰壘,威勢既振,不可退一步也。(《晉書·蔡豹傳》)

  △治兵詔(四年)

  左右衛及諸教習,依大習儀雁羽仗。(《宋書·禮志》一)

  △以盧諶為員外散騎侍郎詔(四年)

  今以前司空從事中郎盧諶為散騎侍郎,在員外。(《御覽》二百二十四引《晉起居注》)

  △下晉陵內史張闓詔(太興中)

  夫二千石之任,當勉勵其德,綏齊所蒞,使寬而不縱,嚴而不苛,其於勤功督察,便國利人,抑強扶弱,使無雜濫,真太守之任也。若聲過其實,古人所不取,攻乎異端,為政之甚害,蓋所貴者本也。(《晉書·張闓傳》)

  △以張闓為大司農詔(太興中)

  丹陽侯闓,昔以勞役部人免官,雖從吏議,猶未掩其忠節之志也。倉廩國之大本,宜得其才,今以闓為大司農。(《晉書·張闓傳》)

  △報周顗詔(太興中)

  紹幼沖便居儲副之貴,當賴軌匠以袪蒙蔽。望之儼然,斯不言之益,何學之習邪,所謂與田蘇遊忘其鄙心者,便當副往意,不宜沖讓。《晉書·周顗傳》

  △誡周顗詔(太興中)

  顗參副朝右,職掌銓衡,當敬慎德音,式是百辟。屢以酒過,為有司所繩。吾亮其極歡之情,然亦是濡首之誡也。顗必能克己復禮者,今不加黜責。(《晉書·周顗傳》)

  △贈諡故太尉劉琨詔(太興中)

  故及尉廣武侯劉琨,忠亮開濟,乃誠王家,不幸遭難,志節不遂,朕甚悼之。往以戎事,未加弔祭。其下幽州,便依舊弔祭,贈侍中太尉,諡曰湣。(《晉書·劉琨傳》)

  △轉太常華恒為廷尉詔(太興中)

  太常職主宗廟,烝嘗敬重,而華恒所疾,不堪親奉職事。夫子稱「吾不輿祭如不祭」,況宗伯之任職所司邪?今轉恒為廷尉。(《晉書·華表附傳》)

  △討王敦詔(永昌元年正月)

  王敦憑恃寵靈,敢肆狂逆,方朕太甲,欲見幽囚,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今親率六軍,以誅大逆,有殺敦者封五千戶侯;召戴若思、劉隗並會京師。(《晉書·王敦傳》,又見《魏書·晉司馬睿傳》)

  △以周顗、王邃為左右僕射詔(三月)

  尚書分置左右僕射,所以廣登賢俊,經始萬機。護軍周顗可左僕射,領軍王邃可右僕射。(《御覽》二百二十一引《晉起居注》)

  △封少子昱為琅邪王詔(三月甲申)

  先公武王、先考恭王君臨琅邪,繼世相承,國嗣未立,蒸嘗靡主,朕常悼心。子昱仁明有智度,可以虔奉宗廟,以慰罔極之恩。其封昱為琅邪王,食會稽、宣城如舊。(《晉書·簡文帝紀》)

  △詔

  朕膺天符,創基江左。(《文帝·頭ヌ寺碑》注引晉中興書,元帝詔。)

  △吊贈楊邠策

  惟永嘉七年四月已未,使持節都督江陽諸軍事鎮東大將軍琅邪王睿謹遣板命:前衡陽內史楊君,忠肅貞固,守正不移,□雖危逼,節義可嘉,不幸隕卒孤城,□甚悼之。今列上尚書,贈君淮南內史。魂而有靈,嘉茲寵榮,嗚呼哀哉!(《華陽國志》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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