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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炎(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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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定二傅不臣拜 秦漢以來,舊章廢滅,隨時改作,其故事不可依用,宜遠准古議,定二傅不臣拜。(《御覽》二百四十四引《晉書》。何曾議太子少傅當稱臣拜,荀顗曰:太之與少,自二傅之名次耳,非于太子有輕重也。下詔。) △詔為睢陵公王祥發哀(五年) 為睢陵公發哀,事乃至今。雖每為之感傷,要未得特敘哀情。今便哭之。(《晉書·王祥傳》) △詔勿罪麴路(五年) 狂狷怨誹,亦朕之罪,勿罪也。(《群書治要》二十九引《晉書》。泰始五年,廷尉上西平民麴路伐登聞鼓,言多妖妄譭謗,帝詔。按:《治要》所載《晉書》,乃王隱書也。) △詔責汝南王亮(泰始六年六月) 高平困急,計城中及旗旂足以相拔,就不能徑至,尚當深進。今奔突有投。而坐視覆敗,故加旂大戮。今若罪不在旂,當有所在。(《晉書·汝南王亮傳》。秦州刺史胡烈為羌虜所害,亮遣將軍劉旂、騎督敬琰赴救,不進。旂當斬,亮與軍師曹冏上言,節度之咎,由亮而出,乞丐旂死。詔云云。) △撰錄秘書詔(七月乙巳) 自泰始以來,大事皆撰錄秘書,寫副。後有其事,輒宜綴集以為常。(《晉書·武帝紀》) △以譙周為散騎常侍詔(六年秋) 騎都尉譙周,間居中道,不仕危國。蜀亡之際,勸劉禪歸命,有忠君濟民之謀,又耽習典藝,博物洽聞,朕甚嘉之,以為散騎常侍。(《書鈔》五十八引幹寶《晉紀》) △幸辟雍行鄉飲酒禮下詔(十二月) 「禮儀之廢久矣,乃今複講肄舊典。」賜大常絹百匹,丞、博士及學生牛酒。(《晉書·禮志下》) △優禮功臣詔(六年) 昔漢祖以知人善任,克平宇宙,推述勳勞,歸美三俊。遂與功臣剖符作誓,藏之宗廟,副在有司,所以明德庸勳,藩翼王室者也。昔我祖考,遭世多難,攬授英雋,與之斷金,遂濟時務,克定大業。太傅壽光公鄭沖、太保朗陵公何曾、太尉臨淮公荀顗,各尚德依仁,明允篤誠,翼亮先皇,光濟帝業。故司空博陵元公王沈、衛將軍钜平侯羊祜才兼文武,忠肅居正,朕甚嘉之。《書》不雲乎:「天秩有禮,五服五章哉!其為壽光、朗陵、臨淮、博陵、钜平國置郎中令,假夫人、世子印綬,食本秩三分之一,皆如郡公侯比。(《晉書·鄭沖傳》) △以陳邵為給事中詔(六年) 燕王師陳邵清貞潔靜,行著邦族,篤志好古,博通六籍,耽悅典誥,老而不倦。宜在左右以篤儒教。可為給事中。(《晉書·陳邵傳》,又見《書鈔》五十八、《初學記》十二並引王隱《晉書》。又略見《御覽》二百二十一。) △以庾純為河南尹詔(六年) 河南,京畿大郡,為四方之表則。中書令庾純,清粹忠正,才紹治化,其以純為河南尹。(《書鈔》七十六、《御覽》二百五十二並引王隱《晉書》。《書鈔》又引《中興書》,「才紹治化」作「才經治亂」。) △追賜譙周詔(六年冬) 騎都尉譙周,篤志好古,服膺儒義,擢授近侍,命位未加,不幸殞喪,朕甚悼之。賜朝服一具,衣一襲,錢十五萬。喪葬所給,比從散騎常侍之制也。(《書鈔》六十三。又見《蜀志·譙周傳》注引《晉陽秋》) △又詔 還衣服,給棺直。(《蜀志·譙周傳》注引《晉陽秋》) △省錄裴秀表草詔(泰始七年三月) 司空薨,痛悼不能去心。又得表草,雖在危困,不忘王室。盡忠憂國,省益傷切。輒當與諸賢共論也。(《晉書·裴秀傳》) △贈諡裴秀詔(三月) 司空經德履哲,體蹈儒雅,佐命翼世,勳業弘茂。方將宣獻敷制,為世宗範,不幸薨殂,朕甚痛之。其賜秘器、朝服一具,衣一襲,錢三十萬,布百匹。諡曰元。(《晉書·裴秀傳》) △以高陽王圭為尚書右僕射詔(七年三月癸巳) 尚書僕射,總括萬機,以貳紀剛,綜詳朝政。(《書鈔》五十九引《晉起居注》) 尚書高陽王圭,忠允善政,思量弘濟,蒞官盡心,所居著稱,其以圭為右僕射。(《御覽》二百二十一引《晉起居注》) △詔賈充都督秦涼(七月癸酉) 秦涼二境,比年屢敗,胡虜縱暴,百姓荼毒。遂使異類扇動,害及中州。雖複吳蜀之寇,未嘗至此。誠由所任不足以內撫夷夏,外鎮醜逆,輕用其眾而不能盡其力。非得腹心之重,推轂委成,大匡其弊,恐為患未已。每慮斯難,忘寢與食。侍中、守尚書令、車騎將軍賈充,雅量弘高,達見明遠,武有折衝之威,文懷經國之慮,信結人心,名震域外。使權統方任,綏靜西夏,則吾無西顧之念,而遠近獲安矣。其以充為使持節、都督秦涼二州諸軍事,侍中、車騎將軍如故,假羽葆、鼓吹,給第一附馬。(《晉書·賈充傳》) △廷問賢良詔(七年) 前者對策,各指答所問,未盡子大夫所欲言,故複延見,其具陳所懷。又比年連有水旱災眚,雖戰戰兢兢,未能究天人之理,當何修以應其變?人遇水旱饑饉者,何以救之?中間多事,未得寧靜,思以省息煩務,令百姓不失其所。若人有所患苦者,有宜損益,使公私兩濟者,委曲陳之。又政在得人,而知之至難,唯有因人視聽耳。若有文武隱逸之士,各舉所知,雖幽賤負俗,勿有所限。故虛心思聞事實,勿務華辭,莫有所諱也。(《晉書·阮種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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