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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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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代人。太安中,為內行長,典奏諸曹事。太后臨朝,出為枋頭鎮將。後除平南將軍、相州刺史。不行。太和二年,襲父野豬爵河東公。出為彭城鎮將。除開府、徐州刺史。十五年卒,贈散騎常侍、鎮南將軍、相州刺史,諡曰文。 △上表請屯田 臣聞金湯之固,非粟不守,韓白之勇,非糧不戰。故自用兵以來,莫不先積聚,然後圖兼併者也。今江左未賓,鯨鯢待戮,自不委粟彭城以強豐沛,將何以拓定江關,埽一衡、霍?竊惟在鎮之兵,不減數萬,資糧之絹,人十二匹,即自隨身,用度無准,未及代下,不免饑寒。論之於公,無毫釐之潤,語其利私,則橫費不足。非所謂納民軌度,公私相益也。徐州左右,水陸壤沃,清、汴通流,足盈激灌,其中良田,十餘萬頃。若以兵絹市牛,分減戍卒,計其牛數,足得萬頭。興力公田,必當大獲粟稻。一歲之中,且給官食,半兵耘植,餘兵尚眾,且耕且守,不妨捍邊。一年之收,過於十倍之絹,暫時之耕,足充數載之食。於後兵資,唯須內庫,五稔之後,穀帛俱溢。匪直戍士有豐飽之資,於國有吞敵之勢。昔杜預田宛葉以平吳,充國耕西零以強漢。臣雖識謝古人,任當邊守,庶竭塵露,有增山海。(《魏書·薛野豬附傳》。虎子為徐州刺史。時州鎮戍兵,資絹自隨,不入公庫,任其私用,常苦饑寒。虎子上表。) △上疏請寬省徵調 臣聞先王建不易之軌,萬代承之;聖主垂不刊之制,千載共仰。伏惟陛下道洽群生,恩齊造化,仁德所覃,跡超前哲。遠崇古典,留意治方,革前王之弊法,申當今之宜用。定貢賦之輕重,均品秩之厚薄,庶令百辟足以代耕,編戶享其餘蓄。巍乎煥焉,不可量也。臣竊尋居邊之民,蒙化日淺,戎馬之所資,計素微。小戶者一丁而已,計其徵調之費,終歲乃有七縑。去年徵責不備,或有貨易田宅,質妻賣子,呻吟道路,不可忍聞。今淮南之人,思慕聖化,延頸企足,十室而九。恐聞賦重,更懷進退。非惟損皇風之盛,慮傷慕義之心。且臣所居,與南連接,民情去就,實所諳知。特宜寬省,以招未至。其小郡太守,數戶而已,一請止六尺絹,歲不滿匹。既委邊捍,取其必死,邀之士重,何吝君輕。今班制已行,布之天下,不宜忤冒,以亂朝章。但猥藉恩私,備位蕃嶽,憂責之地,敢不盡言。(《魏書·恭野豬附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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