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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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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字苟仁,代人。神麚中,為虎賁中郎將,轉羽林中郎,遷駕部給事中,賜爵富城男,加甯遠將軍。和平中,遷北部尚書,加散騎常侍,進爵太昌侯,拜冠軍將軍。天安初,以辟徐州功,拜鎮東大將軍、開府、徐州刺史、淮陽公。延興初,假淮陽王。太和初,徵為內都大官,出為鎮西大將軍、開府、統萬鎮都將。進爵淮陽王,徵為侍中、都督南征諸軍事、征西大將軍、大都將。入為侍中、都曹尚書,遷尚書令,進司徒。例降王爵,封山陽郡開國公。致仕,尋為三老。太和十七年八月卒,年八十一,諡曰景桓。 △求運粟濟彭城表 彭城倉廩虛罄,人有饑色,求運冀、相、濟、兗四州粟,取張永所棄船九百艘,沿清運致,可以濟救新民。(《魏書·尉元傳》) △複表 彭城賊之要蕃,不有積粟疆守,不可以固。若儲糧廣戍,雖劉彧師徒悉動,不敢窺窬淮北之地。此自然之勢也。(《魏書·尉元傳》) △宜釋青冀先定東南表 臣受命出疆,再罹寒暑,進無鄧艾一舉之功,退無羊祜保境之略,雖淮岱獲振,而民情未安。臣以愚智,屬當偏任,苟事宜宣徹,敢不以聞。臣前表以下邳水陸所湊,先規殄滅,遣兵屢討,猶未擒定。然彭城、下邳,信命未斷,而此城之人,元居賊界,心尚戀土。輒相誑惑,希幸非望,南來息耗,壅塞不達,雖至窮迫,仍不肯降。彭城民任玄朗從淮南到鎮,稱劉彧將任農夫、陳顯達領兵三千,來循宿豫。臣即以其日,密遣覘使,驗其虛實,如朗所言。臣欲自出擊之,以運糧未接,又恐新民生變,遣子都將於遝千、劉龍駒等步騎五千,將往赴擊。但征人淹久,逃亡者多,迭相扇動,莫有固志,器仗敗毀,無一可用。臣聞伐國事重,古人所難,功雖可立,必須經略而舉。若賊向彭城,必由清泗過宿豫,曆下邳;趨青州,路亦由下邳入沂水,經東安。即為賊用師之要。今若先定下邳,平宿豫,鎮淮陽,戍東安,則青、冀諸鎮,可不攻而克。若四處不服,青、冀雖拔,百姓狼顧,猶懷饒幸之心。臣愚以為宜釋青、冀之師,先定東南之地,斷劉彧北顧之意,絕愚民南望之心。夏水雖盛,無津途可因,冬路雖通,無高城可固。如此則淮北自舉,暫勞永逸。今雖向熱,猶可行師,兵尚神速,久則生變。若天雨既降,或因水通,運糧益眾,規為進取。恐近淮民庶,翻然改圖,青、冀二州,卒未可拔。臣輒與寮佐共議,鹹謂可然。若隱而不陳,懼有損敗之責,陳而無驗,恐成誣罔之罪。惟天鑒懸量,照臣愚款。(《魏書·尉元傳》) △換兵戍彭城表 臣以天安之初,奉律總戎,廓寧淮右,海內既平,仍忝徐嶽。素餐屍祿,積有年餘,彼土安危,竊所具悉。每惟彭城水陸之要,江南用兵,莫不因之威陵諸夏。夫國之大計,豫備為先。且臣初克徐方,青、齊未定,從河以南,猶懷彼此。時劉彧遣張永、沈攸之、陳顯達、蕭順之等前後數度,規取彭城,勢連青、兗。唯以彭城既固,而永等摧屈。今計彼戍兵,多是胡人,臣前鎮徐州之日,胡人子都將呼延籠達因於負罪,便爾叛亂,鳩引胡類,一時扇動。賴威靈遐被,罪人斯戮。又團成子都將胡人王敕勤負釁南叛,每懼奸圖,狡誘同黨。愚誠所見,宜以彭城胡軍換取南豫州徙民之兵,轉戍彭城,又以中州鮮卑增實兵數。於事為宜。(《魏書·尉元傳》) △表言戰士見白頭翁 臣于彭城遣別將以八月至睢口,邀賊將陳顯達,有戰士于營外五裡芻牧,見一白頭翁,乘白馬,將軍呼之,語稱:「至十八日辰,必來到此。語汝將軍,領眾從東北臨入,我當驅賊令走。申時賊必大破,宿豫、淮陽皆克無疑。我當與汝國家淮畔為斷,下邳城我當驅出,不勞兵力。」後十日,此人複于彭城南戲馬台東二裡見白頭翁亦乘白馬,從東北來,呼此人謂曰:「我與東海、四瀆、太山、北嶽神共行淮北,助汝二將蕩除已定。汝上下喜不?」因忽然不見。(《魏書·靈徵志下》。皇興三年六月,尉元表。詔元于老人前後見所為壇,表記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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