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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一套做工考究的「殘雪系列」開始出現在讀者面前,該書的大幅宣傳畫上赫然寫著:「1999年讀余華,2000年讀殘雪」。 然而包括很多大學生在內的大部分讀者會問:「殘雪是誰?」——如果他們不是文學界的「圈內人士」的話。 那麼,是什麼讓出版社中氣頗足地喊出「1999年讀余華,2000年讀殘雪」這一口號的呢?成功策劃《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並使其在一個多月裡熱銷至幾十萬冊的白沙此次又擔任這套書的總策劃,他認為,殘雪「在圈內絕對是大師級人物」,而其作品在國外得到的讚譽之高也足以令國人歎為觀止。同時他認為要讀懂殘雪的前提是先讀懂魯迅、卡夫卡和博爾赫斯,因此中國讀者能讀懂殘雪的人為數不多。對此,該書責編羅舀表示,既然殘雪能在國外受到如此熱烈的歡迎,出版社就有責任把這些有價值的東西推薦給國內讀者。但她也坦言,「2000年讀殘雪」這一口號有風險,喊得並不輕鬆,主要目的是引人注目。 余華認為「1999年讀余華」不是很恰當,因為1999年池莉、王朔等作家也成績斐然;而「2000年讀殘雪」他認為完全有可能達到。「殘雪的作品我從80年代開始一直在讀,2000年、2001年還要一直讀下去。」他說自己和殘雪的作品80年代有很多共同之處,到了90年代後自己的作品發生了較大的變化,而殘雪則變化較小。他承認自己是幸運的,因為能夠在1998年得到南海出版公司的大力推薦,從而由一個「純粹的文學作家」轉變為一個「在市場上也能受歡迎的作家」,因此他希望此次民族出版社的努力也能使殘雪得到市場的承認。 「2000年大概是到了讀我的東西的時候了。」殘雪在電話裡對記者說,從文學的尖端性和先鋒性來說,自己的作品比余華更要「鑽牛角尖」、更抽象、更專業化,因此讀者群必然比余華小。但據她介紹,近期她對自己的作品作了不少解釋,很多讀者來電話反映對其作品有了新的理解。另外,由於今天讀者層次的不斷上升,2000年應該是自己作品得到重新認識的一年。她樂觀地表示,余華作品的流行把讀者逐步引到「他們這條路」上,對自己作品也是一種促進。 而對大多數讀者而言,也許「1999年讀余華,2000年讀殘雪」這一口號更多的是廣告意味,正如北京大學中文系一位同學所言,余華作品本身具備大眾化的底蘊,而殘雪則屬個性化寫作,讀者圈子不可能很大,2000年即使炒起來也只會「半生不熟」。但同時她也表示,殘雪作品的存在有其獨特的價值,有人關注、推介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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