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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


  「既然他們都沒治癒,你就這樣出來了?」宗政澄淵沉聲說,聲音帶有一絲危險之意。

  「兇手手段高明,擺明瞭是要致他們於死地。這麼久的解毒過程,本身就是對兩個孩子的戕害,他們的身體已經很弱,再也禁不起藥物的作用。這麼下去,兇手還沒找到,兩個孩子就已經體衰身亡了。」

  「即使這樣,作為醫者,你也該守在他們身邊!」宗政澄淵不知為什麼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明知將死,與其守著死人,不如顧著活人。況且,我有留下補養身體的藥物。」清肅淡淡地說,「而且我發現,只要我不解毒,兇手就不會再下毒。也許我不在,他們能維持更長的時間。」

  冷冷一哼,宗政澄淵不屑道:「總之,你是擔心你家主子吧。」

  「我擔心自己的主子有錯嗎?」清肅對上宗政澄淵的眼,微微一笑:「還是你覺得,有你在身邊,我的操心就變得————有、點、多、餘?」

  第一百一十四章 青衣

  宗政澄淵的臉色微微變了變,有了一瞬間的不自然,「既然如此,希望你能把你家主子看好,可別再丟了。」

  「這個自然,以後主子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希望您也別再把心思用在主子身上了,我代主子說一聲,受用不起。」清肅淡淡地說著,目光一直與宗政澄淵對峙著,半點不讓。

  我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作為話題中心的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於是轉眼看向岳成歌,笑道:「岳公子別來無恙?」

  岳成歌慌忙低頭抱拳,道:「不敢,小姐叫我成歌就好。」

  眼角瞄了下仍在對峙的兩人,我對岳成歌道:「你是來接應爺的?」

  點點頭,岳成歌偷眼看了下宗政澄淵,不敢多說。

  「為何來遲?」宗政澄淵當先收了目光,看了我一眼,沉聲問岳成歌道。

  岳成歌身子一動,像是要跪下,被宗政澄淵一攔,便維持站立的姿勢道:「糧草車在白鳳穀被搶,督糧官陣亡。準備新的糧草耽擱了時間。」

  「白鳳穀?」我奇道,眯起眼,「白鳳穀可不是從雅樂到連章的官道。該不會是你們官道上押的糧草是空車,實際的糧草是走的山路,就怕被搶吧!」

  看了宗政澄淵的臉色,見沒有阻止的意思,岳成歌也就坦言道:「小姐說的是。本來糧草車走的路線是極為保密的,也安排了不少士兵護送。屬下實在想不明白,怎麼就這麼輕易地被人搶走了。」

  「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當然是有內奸了。」宗政澄淵的食指一下一下地輕叩著桌面,問道:「現在的糧草是哪來的?」

  「是水玄鏡捐地軍糧。」

  「哦?」挑眉了看我。手指扣得越發緩慢起來。宗政澄淵忽地笑了笑。「看來又是你幫了我一次。」

  「我的錢財是你地身外之物。你不用這麼客氣。何況。我老早說了地。我會幫你。」我笑了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問幽韻道:「你為什麼又在這裡?」

  「本來是蘇爾讓我喚爺回去登基。可是半路得到消息說小姐可能會到連章。於是就跟著來了。可惜什麼忙都沒幫上。後來又與爺失去了聯繫。預先計劃的援軍也沒到。只好先到這裡等著。希望爺能把小姐帶回來。後來。我捎了信兒。於是大哥也來了。」幽韻說話條理分明。三下兩下將前因後果將清楚。

  「你一直跟著他?」我指了指宗政澄淵。「在暢音院?」

  「不是。我在潼煬盤了房子。」幽韻看了一眼宗政澄淵。眼中帶著不理解和一絲怨恨。「主子地事。爺從不告訴我。」

  當然不會告訴你,告訴你了,他的計劃怎麼實施?

  苦笑一下。我抬手喚道:「小二!」還是先填飽肚子吧。

  「客官,有什麼吩咐?」一個夥計低頭哈腰地趕了過來,半躬著身子殷勤地問。穿的粗布衣服看似有點緊繃,略緊地裹在身上。

  「你這有什麼菜?選點拿手的招牌菜上來。」我數了數人頭,「五菜一湯吧,快點。」

  那小兒甩了一下毛巾,點頭道:「看幾位客官都是著急趕路地,那小的就自作主張給幾位選些家常實惠的菜。」想了想,道:「那就鮮汁板栗燒雞、清蒸銀絲魚、三斤鹵牛肉切盤、青瓜煲白筍、蒜蓉三珍、蟹黃芙蓉湯。三葷兩素一湯,如何?」

  我點頭,笑道:「就這樣吧,來壺好酒。」

  「好的。」小二點了點頭,卻沒有馬上去備菜,而是訕笑道:「剛才有個人告訴小的一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什麼事?」我好奇地問。

  「就是,剛才有個人告訴小的,若是有一男一女進門。進門之後又與他們幾位同桌,那就要先收你們的飯錢,不然就收不到了。」小二說著,一指岳成歌他們。

  我一笑,看了宗政澄淵一眼,道:「怕咱們沒錢吃霸王餐呢。爺,你還不付賬?」

  岳成歌在一邊,見狀哪能讓自家王爺動手,連忙探手入懷就要掏銀子。

  「那個。請等一下。」小二連忙制止了岳成歌的動作。有些膽怯道:「那人說了,定要請這位小姐付賬。」

  除了我。在場的幾個人聞言,臉色俱是一沉。清肅和宗政澄淵同時問:「為何?」

  那小二地臉色幾乎快哭了出來,顫聲道:「小的也不知是為何,只是那人說了,若是不照做,日後就要拆了這個飯莊。請各位爺行行好吧。」

  「算了,也沒幾個錢。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伸手取了一張銀票,就要遞給那小二。

  眼見銀票就要遞進那小二的手裡,我看著小二地手,陡然將銀票收了回來,厲聲問:「你究竟是誰?」

  隨著我的發問,幽韻翻手去扣那人的手腕,卻被他躲了開去。腳尖一點,將凳子向後踢出,身子前探。幽韻手腕一轉,並指如刀,對著他的前胸削去。

  他收腹後翻,欲向後退出。幽韻則緊跟不舍,袖一抖,一條長鞭握在手中,打著響劈頭像他抽去。

  他見躲藏無望,一退而進,與幽韻鬥在一處。

  此時飯莊內的人都呼叫著躲了出去,桌椅板凳,碗碟筷匙掉得滿地都是。

  我有些擔心幽韻的安全,手不自覺地握成拳,緊張地看著。

  片刻之後,我腦中閃過剛剛看見的袖箭,想起剛剛宗政澄淵說發袖箭的男人武功不弱。十分擔心萬一這人就是那發袖箭的人,幽韻抵擋不住。

  不禁伸手輕搭在清肅地手腕上,低低叫了聲:「清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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