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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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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雲渲的心噗通噗通直跳,眨著大眼睛興奮地催促道:「快說,什麼秘密?」 「嘿嘿,我想要小姑姑當我的母妃。」蕭湛握拳堅定地說道。 李雲渲瞥了他一眼,很失望地「哦」了一聲。 「喂喂!怎麼就這種反應啊?這可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秘密哦!」蕭湛直起身子,對於李雲渲的反應有些憤憤不平。 李雲渲拿起桌上的點心,不以為然地說道:「這還是秘密啊?我早就看出來了。」其實也不難猜,公主對他們這麼好,誰都希望她能是自己地親人。不過她和這些男孩子不同。如果她願意。可以一直待在公主身邊。所以不用考慮讓公主和自己哥哥配對地問題,因為明顯那兩個人根本沒有發展前途。她哥哥最近連幼兒園都難得來一次。 蕭湛抓了抓頭,鬱悶道:「難道這麼明顯嗎?」 「很明顯。」李雲渲朝內室的方向努了努嘴,不解地問道:「不過,這和你在這裡坐著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我要禁止其他叔叔接近我的小姑姑嘛!」蕭湛拍了拍小胸脯,脆聲說道。他父王以後的幸福就都靠他了,一想到這裡蕭湛就雄心萬丈,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辰貼身黏在小姑姑身邊。 「哼哼。原來你是在打著這個主意。」南宮簫突然從他們背後冒了出來,撇著嘴不屑地說道。 蕭湛頭一次做了點小動作,立刻就被人抓包,羞得他滿臉通紅,一時間什麼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李雲渲倒是意外地轉過頭去看南宮簫,好奇地問道:「今天不是休息嗎?而且外面還下著雨,你怎麼來了?」 「我二姐聽說公主病了,所以就來看看。我在家呆著沒事,就跟著來了。」南宮簫趴在小雲渲的椅子背後面。示意她朝前面看。李雲渲果然看到南宮箏快步走進內室,不一會兒裡面就傳來細碎的說話聲。 「嗯嗯,女孩子就沒關係。允許進入。」蕭湛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內室,一副站崗地禁衛模樣。 「不用這麼認真吧?至於嗎?」南宮簫有些不以為然。 蕭湛輕哼了一聲,奶聲奶氣地說道:「頭號要防範的就是你二哥,雖然他的鬍子很帥氣。」 「頭號?那還有誰是二號三號?」李雲渲好奇地問道。 「二號就是月離哥哥,雖然我也很喜歡他,但是姑姑不能讓給他!三號嘛……有可能是蔡夫子,呃,也有可能不是……反正男生不許接近小姑姑!」蕭湛越說越起勁。頗有他說的算的架勢。 南宮簫轉了轉眼睛,繞到他們面前,一點都不理睬蕭湛,徑直去伸手拉住李雲渲的手道:「小雲渲,我們去玩跳棋吧,在這裡幹坐著多沒意思啊!」 李雲渲的眼睛笑成了一對月牙,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朝蕭湛揮了揮手道:「湛兒。你自己在這裡吧,我和簫兒去玩嘍!」 蕭湛瞪圓了大眼睛。呆看著他們手拉手往門外走去,居然有種被人拋棄的感覺。他又看了看小姑姑的房間,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南宮簫地小臉上佈滿了壞笑,哼哼,想和他鬥?也不想想自己早就被他給看透了。南宮簫在心裡默念道:三、二、一…… 「等等我!我也要去玩!」蕭湛噔噔噔地跑了過來,心裡早就把要替父王盯梢的任務拋到腦後了。嗚嗚嗚!對不起啊父王,他可不能讓小雲渲被南宮這個傢伙搶走啦! 第一回合,蕭湛VS南宮簫,蕭湛完敗。 「皇孫殿下,今天怎麼也來了?而且坐在那裡不悶嗎?怎麼不去和小雲渲他們玩?」南宮笙端著藥粥走了進來,略微意外地看著蕭湛還坐在昨天的那個位置上,像是防賊一樣防著他。 蕭湛嘟著唇彆扭地說道:「沒事,不去和他們玩,我擔心小姑姑嘛!」昨天……昨天他只是一時頭腦發熱,而且今天南宮簫那小子沒來,讓小雲渲和葉尋兩人玩他還是很放心地。畢竟旁邊還有阿布替他看著嘛!他早上可是特意從膳房偷了一塊大骨頭給它,和它好好交流了一陣,達成了君子協議。 南宮笙有趣地看著蕭湛,想起來昨天晚上他小弟南宮簫特意找他說的那番話,看來並不是開玩笑。 他還沒說什麼,已經好了許多的蕭紫依在屏風裡面先說道:「湛兒啊!姑姑這裡沒什麼,你都坐了一上午了,還是去玩玩吧!」 蕭湛的內心在進行著激烈的掙扎,更是不放心地看了看南宮笙。 南宮笙微微一笑,蹲下身和他平視,緩緩說道:「皇孫殿下,膳房裡面的第一張桌子上面,有我給你們新作的點心,應該已經放涼了可以吃了。端去給小雲渲他們吧,小雲渲肯定喜歡的。」 蕭湛地內心繼續在進行激烈的掙扎。半晌之後,他吞了吞氾濫成災的口水,開口再次確認道:「第一張桌子是嗎?」 「嗯,是的。」南宮笙淺笑道。 第二回合,蕭湛VS南宮笙,蕭湛繼續完敗。 第二百二十八章 懷疑的種子 蕭紫依生病的第二天下午,她就感覺鼻子通氣了許多,身體也清爽得很,也有胃口吃東西了。 可能真的是南宮笙的藥粥有了效果,反正打死她也沒喝顏涼月開的中藥。就算顏涼月威脅說要把她從她那裡拿「宮廷秘藥」的事情說出來,她都沒有任何妥協。 說就說唄,反正拿來用的又不是她。她怕啥啊! 蕭紫依捧著南宮笙給她特製的蜜汁姜湯,心情不錯地坐在窗邊的躺椅上曬著太陽。脆弱的時候有個人照顧的感覺真不錯,以前生病的時候,她總是一個人強撐過來。也許因為這樣,她這次的病才好得比較快。 「公主,窗邊還是有風的,曬一會兒太陽就進來坐吧。」若竹招呼著宮女們把床單被子都換過了一套新洗的。 「嗯,知道了。」蕭紫依聽話的走了進來,卻看到若竹對著床頭的一角發呆。「怎麼了?」她話剛問出口,就想起來若竹到底是在看什麼了,肯定是那塊獨孤皇后留下來的那句漢語拼音。 不過好像有點奇怪,她突然發現這塊痕跡必須是要把床下面鋪的墊子都挪開才能發現,而且還需要光線非常充足的時候。南宮笙才進宮裡多久,怎麼就那麼巧就發現的呢? 「真是的,到底是哪個孩子這麼淘氣,在公主的床邊刻東西。」若竹有些無奈。 「不是孩子們刻的吧。」蕭紫依不想說這是獨孤皇后留下的印痕,她現在已經學會在若竹面前說話只說一半了。 若竹皺眉思考了一會兒,點頭道:「確實不會,這床搬過來的時候,孩子們都在忙著排練話劇,就連公主您都沒發現這是新換的家具。他們就更沒時間來這裡了。宴會後公主就生病了,皇孫殿下就算進到內室也會很快被請出去。公主您整天躺在這裡,也不會有誰故意惡作劇。」 蕭紫依見若竹反而這麼嚴肅要徹查起來,不禁輕笑著不以為然地說道:「也許是以前就有的吧。」 若竹出乎意料地搖搖頭道:「公主你可能不知道,宮內地一切物事都有尚司局的宮女記入文書,首飾家具都會每隔一段時間進行徹查,如是有劃痕損壞會記錄在冊。若竹在幾天前打算更換公主房間裡的家具時,曾經審閱過這些文書,確認了長信宮這批家具毫無損傷之後才同意更換的。」 蕭紫依把這些話聽在耳內。如遭雷擊。 若竹說了這麼一堆話聽起來很複雜。 其實是很好理解的。那就是。這條漢語拼音根本不是獨孤皇后親手刻下來的,而是有人後刻上去的。 是誰?還用問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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