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錯嫁良緣之一代軍師 | 上頁 下頁
三四


  正要拿起木盒,卻感覺到一股寒氣透過木盒襲來,劉星奇道:「咦?裡面裝著什麼東西,這麼冰。」

  「裡面是什麼都不重要,趕快走,木盒交到頭兒手上才算贏!」冷蕭抓起桌布,包住木盒綁在自己身後,率先沖了出去。

  他們再次返回城樓之時,守將們都是一驚,誰也沒有想到,冷蕭拿到了木盒之後,居然會選擇從城樓出去。在劉星和另外幾人的掩護下,冷蕭由城樓上一躍而下,他本來就會武功,輕功也不賴,三丈的高度對他還說並不算太難。

  他躍下的同時,伏擊在兩側放火箭的將士終於從暗處中現身,掩護他撤離。

  冷蕭一刻也不敢停滯,朝著顧雲的方向急奔而去,終於在她面前站定,冷蕭趕緊接下木盒,遞到顧雲手中,「頭兒,木盒拿到了!"剛才一路狂奔太過緊張,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的背後一陣陣地發麻,背後被凍的幾乎沒有知覺,木盒裡裝的到底是什麼?

  顧雲接過木盒,卻似乎並不覺得很冷的樣子,將盒子豎著立在地上,顧雲看向夙羽,笑道:「遊戲好像結束了。」

  木盒交到顧雲手中,這場比試確實已經結束了。

  夙任和韓束已從高塔上下來,走出城門外,三軍將士也在城外的空地裡列隊站好,而這時,微紅的晨光也刺破雲層,宣告著黎明的到來。

  夙任站在夙羽與顧雲中間,看向夙羽,問道:「勝負已分。三弟,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當著眾將的面,夙羽也並不隱晦拖遝,直言道:「願賭服輸,我沒什麼說的。」

  顧雲莞爾一笑,這個男人雖然莽撞,傲慢,卻也正直,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對他的評價又好了幾分。

  想起手中的木盒,顧雲遞給夙任,「這個還你。」

  夙任卻不接,只是笑道:「既然是贏得的戰利品,它已經歸你了。」

  戰利品?一直就覺得夙任的眼神很怪!顧雲輕撫盒身,微涼的氣息讓她想到,「冰煉?」

  打開木盒,裡邊躺著的確實通體雪白、銀光閃閃的冰煉。

  夙羽臉色大變,急道:「二哥!!你怎麼能擅自決定?」這可是夙家長媳才能擁有的佩劍,二哥怎麼可以……

  夙任淡淡地打斷他的話,「不是我的決定,是冰煉自己的選擇。」

  「不可……」夙羽話音未盡,已經驚恐地看到顧雲手握著冰煉,微笑著輕撫著劍身,絲毫沒有被它的寒氣所侵蝕!這——冰煉真的選擇了她嗎?!

  顧雲因為一直都很喜歡冰煉,上次匆匆一別,她可是想念得緊,想起它的神奇之處,顧雲忍不住拿出冰煉,再次審視一番。

  長劍出鞘那一刻,清音長鳴,一抹皎若月華、寒似冰霜的冷光乍現,除了顧雲,冰煉附近一丈內的人都感受極寒之氣。

  夙羽就算還想說什麼,也都只能咽下去!但不知為何,他的心裡忽然湧現出了怒火,不知道所謂何來,總之就是不爽,比輸了比試更加不爽!

  顧雲終於也感受到眾人的異樣,將冰煉入鞘裝入盒中,打算還是將冰煉還給夙任,夙任早已看出她的意圖,岔開話題道:「嫂子,這場比試你贏了,上次的賭注你們沒有定下來,現在你可以說你想要什麼了?」

  賭注?對,她幾乎忘了這件事情。會有這場比試,一是因為她真的無聊,二是夙任動不動女人長女人短的態度,不過就是想挫挫他的銳氣,現在目的達到了,她似乎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眼光劃過那一張張或失落或沮喪或興奮或期待的臉,顧雲輕輕揚起唇角,她知道她要什麼了。

  顧雲上前一步,朗聲說道:「今日參加夜襲戰的將士,他們每一個人都很優秀,我希望他們能留在將軍府,與夙家軍中的精銳之師在一起成為最優秀的戰士。」

  顧雲話音才落,下面一片寂靜,尤其是那些戰敗的新兵,個個睜大了眼盯著顧雲,生怕自己聽錯了!

  夙任好笑,「就這個?」這些人他本來就打算要留下,如此一來,這個人情倒成了她的了。

  顧雲堅持地點頭回道:「對。」

  「好。」

  夙任首肯,最先回過神來的是冷蕭和葛驚雲他們,齊聲回道:「多謝頭兒!」

  顧雲笑道:「這是你們應該得到的。以後要好好訓練,不然——」

  「蛙跳一千下!」眾將再次起身回道。

  顧雲一愣,頓時哭笑不得。

  顧雲與他們的默契夙任看在眼裡,現在卻不便於說什麼,只是朗聲說道:「今日的比試到此為止,明日起,今夜參戰的將士都可以留在將軍府,編入驃騎營。」

  「多謝統領!」

  顧雲眼波一轉,比試已經完了,她要見晴,應該趁早,如果她現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暈倒,夙家不會不給她請大夫吧。

  心中有了計劃,顧雲眼一閉,身子直挺挺地就往後倒去。

  本來已經做好了摔一跤的準備,就在她要倒地的時候,腰間倏地一緊,一雙溫熱的手緊緊地環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青末!你怎麼了?青末!快醒醒!」

  是夙羽?

  想不到他的反應倒是挺快的,可惜——她不能醒。

  「頭兒!」

  「夫人?」

  「快快快,請大夫!」

  她這一暈,一群大男人果真亂成一團,顧雲滿意這樣的效果,閉著眼睛,放鬆身體,華麗麗地暈倒吧。

  第八章 黃金舊案

  寬敞的房間裡,沒有屏風,沒有帷幔,沒有銅鏡,似乎不像是女子的房間,但是那張大大的紅木床上,卻躺著一個清瘦嬌柔的女子。她雙目微閉,臉上沒有痛苦之色,也並不蒼白,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的平靜,但是屋內的氣氛,卻並不平和,床前還在把脈的老者頻頻拭汗,不敢看房中央異常煩躁的年輕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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