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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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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盒子到底是做什麼用的?為何蘇小舞一開始毫不在乎,後來又苦苦追求? 蘇小舞她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她宣稱自己是黃泉先生的徒弟,可實際上卻是憑空出現在峨嵋派? 血音推門而入,看到小王爺又翻來覆去地看著他手中的木盒,一點也不意外。因為這是他的主子最近的習慣,每當空閒下來的時間裡,他都會看到他的小王爺手中永遠都拿著那個木盒。 那個應該是蘇小舞的木盒。 「有事?」趙清軼聽到血音的推門聲,也沒有抬頭,眼神還是落在手中的木盒上,口中淡淡地問道。 「主上,是有關唐禦風的。」血音趕緊低下頭,聲音一板一眼地傳來。 「說。」趙清軼不甚在意,漫不經心地道。 「唐禦風路通姬清然,對他下了離人傷……」血音的聲音有些遲疑。不知道後面該怎麼說。 趙清軼略帶意外的抬起頭,好笑地說道:「離人傷?若我沒記錯,那是×藥。唐三不會真的是斷袖?怪不得會追著姬清然到處跑。」 血音儘量保持平靜的繼續說道:「主上,同時被下藥的,還有蘇小姐。」 血音硬著頭皮把話說完,便立刻感到趙清軼立刻轉過身,用那極度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室內的溫度驟降了好幾度,充斥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感覺。那種幾乎快要被凍僵的感覺讓血半立刻把剩下的話在最短的時候內說完,「蘇小姐自然無事。反而給唐禦風下了風之落雪之後才走。」 屋內令人窒息冰冷的感覺立刻就煙消雲散,血音只聽趙清軼輕笑道:「蘇蘇果然每次都給我驚喜。活該那唐三,自作自受。」 血音不禁暗自在心下感歎主上變臉的速度真是越來越快了。 「後來呢?」趙清軼低頭看著他手中的本盒,在腦海中回想著蘇小舞的笑靨,臉上表情不由自主地軟化了許多。那丫頭,現在估計不知道躲在哪裡偷著樂呢。 「後來……後來血銀負責蘇小姐的安危,沒有留在那裡觀察。」血音忍笑得非常辛苦,但是仍然努力地把話說完整。 趙清軼輕笑出聲,搖頭不已。把視線又轉移到外面清幽寧靜地景色上,淡淡道:「讓血銀繼續跟在蘇蘇身邊,一切以她安危為重,不過蘇蘇有時候很精明,小心別讓她發現了。」 血音低頭應是,沒說出口其實有皇甫非墨在蘇小舞身邊,好像血銀也沒什麼用武之地。 「找到駱顏,告訴她那個夏瑞舟就是唐三,而且不再是我的人,隨便她處置。」趙清軼停頓了片刻,淡淡說道。語氣中雖然沒有多少殺機,但是裡面蘊含的冷意卻是足以讓血音打了個寒顫。 血音心下暗自為唐禦風祈禱,被駱小姐知道了真正身份,還沒有了主上的庇佑,這唐三的下半生堪憂啊! *** 好舒服啊! 蘇小舞貪戀著軟褥中的溫暖,磨磨蹭蹭了好久,才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從床上坐起來。 好久都沒睡得這麼爽了,蘇小舞滿足地打了一個哈欠,許多才睜開眼睛,清醒過來。 環視四周,映入蘇小舞眼簾的全是陌生的擺設。這裡雖然也是簡單整潔,可是她相信這世界上絕對沒有白展的客房更加簡陋的地方了。 這裡更加像是一個客棧的客房。 那皇甫非墨到底把她還到什麼地方來了? 蘇小舞連忙起身,看著窗外昏暗的天色,知道自己恐怕睡了一個白天,現在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咳,她還真好奇昨天她走了之後,姬清然和唐禦風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要不要去確認一下呢? 不行,她怎麼可以自投羅網,現在重要的是搞清楚她現在的狀況。蘇小舞搖了搖頭,把腦海裡一些不純潔的畫面搖掉。 正想盡辦法如何能知道自己身在何處時,蘇小舞聽到門被一把推開,隨後便是皇甫非墨松了口氣的聲音傳來道:「你可終於醒了,我們想辦法趕緊離開京城吧!」 蘇小舞為之愕然,她還很少聽到皇甫非墨如此焦急的語氣,難道還有什麼事他都應付不了的? 推門而入的皇甫非墨丟給她一個紙袋,蘇小舞接過來覺得有些燙手,打開原來是熱氣騰騰的包子。聞到香味,蘇小舞才反應過來她已經餓了好幾頓了,連忙不顧形象地抓了一個吃起來,口中還不忘追問道:「怎麼了?為什麼我們……在這裡?白展呢?」 皇甫非墨大馬金刀地坐在桌前,歎了口氣道:「白展和端木齊那裡都不能回去了,我們要儘快離開京城。」 蘇小舞已經聽到他重複兩次這句話了,聞言連忙走過來坐在他對面。好奇地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不能回去了?難道……是白展出事了?」蘇小舞連包子也顧不得吃了,回想到昨天見趙佶的時候,白展是被留到最後一個的。難保沒有什麼事情。 皇甫非墨擺了擺手,撇嘴道:「才不是因為白展。唉!」 蘇小舞見他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取笑道:「不會是因為哪個女人吧?」不是她說,皇甫非墨這麼大馬哈的性格,搞不好就會被某個女俠誤會了。 本來蘇小舞也不過是說笑,誰知皇甫非墨頭一點,鬱悶地說道:「還不是因為那個鳳飛飛鳳大小姐!」 第二百二十三章 保鏢 「鳳飛飛?」蘇小舞聽到這個名字一陣激靈,腦海中的瞌睡蟲立刻就飛跑了。「她怎麼來京城了?啊!你那次在寒月堡提前走掉,莫不是就是為了躲她?」蘇小舞八卦之魂瞬間燃燒,身段馬上前傾,雙眼閃著精光等著皇甫非墨解釋。 皇甫非墨氣惱地一拍蘇小舞的頭,笑駡道:「還不是為了躲你?我和鳳飛飛只見過幾面而已,別無其他交集。」 蘇小押不信地眨了眨眼,為了躲她?不過也是,當時她還是不知道皇甫非墨真實的身份,而在壽宴上後者又不能戴面具參加。後來在長江之上,他也是避免被她見到,連夜乘小船而走。 「不對,那你現在躲鳳飛飛做什麼?」蘇小舞拿起包子咬了一口,這次卻是在慢條斯理地吃著,腦中思考著一切可能的原因。 皇甫非墨蹺著二郎腿,滿臉鬱悶地說道:「她非說我偷了他的東西。問她到底是什麼東西,她還說我自己心裡清楚,這都什麼世道啊!」 蘇小舞一開始也聽得糊裡糊塗的,後來一愣神才想到,這鳳飛飛指的,不會是現在躺在她懷裡的這個賬本吧?應該是那幾個當時沒有被鳳飛飛在鐵銹球招親確認的少俠——袁不破、吳寒寶和梅劍山莊的三人身上都沒有搜到賬本,寒月堡的人自然會想到提前幾個時辰離開的皇甫非墨。以為後者是故意避嫌,先行離開,之後殺了一個回馬槍。 皇甫非墨看到蘇小舞變幻莫測的表情。連忙也前傾了身子,低聲問道:「怎麼?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小舞忍豐笑,說道:「我是聽尚君誠說的。寒月堡在你走的那天晚上丟了一件東西。」 皇甫非墨一點就通,露出原來如此的神色,歎氣道:「然後就怪在我身上了。對了,你知道他們丟了是什麼東西嗎?」 蘇小舞咬著包子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是要說實話呢?還是隨便說一句不知道就糊弄過去?問題是,她即使手中拿著賬本,也不知道能有什麼用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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