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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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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舞只能瞪大眼睛,看著歷史上這有名的美女……現在還不是,頂多是小美女。又一個歷史名人啊! 可是,為什麼最後這李師師會流落風塵?現在的她看起來養尊處優得不得了,雲出岫也特別疼她,還教她操琴書法…… 天啊,難道連這裳湘宮都不單純嗎?蘇小舞不由自主地想到,這裳湘宮內住著不下百余名美女,個個皆是上品,如果真的是別有他意…… 蘇小舞覺得渾身冰冷,直到皇甫非墨喚她的聲音傳來,才拉回神智。 「咦?李師師呢?」蘇小舞發現小清雅蘿莉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掉了,站在她面前的只有皇甫非墨一人。 「什麼?李師師?你一夜沒睡糊塗了啊!李師師這時候只不過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孩兒而已。」皇甫非墨取笑道。 蘇小舞歎了口氣,如果讓他知道她可能見到了那個李師師,他肯定不信。當心只好不多做解釋。歎氣問道:「什麼事?」 皇甫非墨笑道:「白展說他還有職務在身,不能在這裡久留,問我們是否一起和他走。」 蘇小舞愣了一下,心想她留在裳湘宮也沒有什麼事了,現在心裡唯一惦記的就是那個自稱叫李師師的蘿莉。可是她就算留在裳湘宮,估計也查不出來到底裡面有沒有什麼故事。現在罪要緊的應該是回汴京,然後私下到他的楚王府去索要盒子。趙清軼這個名字可和青衣盜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不一樣,至少行蹤肯定能輕易找到吧。 「好吧,我們去和雲公子打聲招呼吧。」蘇小舞點了點頭,和皇甫非墨轉身回去剛才的院落。哼,那白展倒真是我行我素。突然來人家地盤,走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 和雲出岫道過別,蘇小舞一行四人聰裳湘宮的天池山往汴京而回。 蘇小舞在一路上不禁想像,如果裳湘宮的那個小清雅真的是歷史上的那個李師師的話,那麼若干年後,她必將也要聰這條路走過。慢慢走向汴京。不知道,那時候的她究竟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或是什麼樣的心思啊! 不過,她倒是打算回汴京之後,就直沖向趙清軼的楚王府。鬱悶,趙清軼那傢伙居然敢扣著她的盒子不還她!而且還戲弄於她,看她怎麼整他。 可是她必須私下去找他,要找機會。 蘇小舞一振馬鞭,忽然發現她前方的端木齊面色有些難看,連忙追上一點關心地問道:「端木,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又難受了?」她可沒忘記端木齊身體很弱,昨晚肯定也是一夜未眠,今天又啟程趕路,難免會有些挺不住。 端木齊溫文爾雅的面容上漾出一道笑意,搖頭道:「非也,蘇姑娘上次教在下的拳法甚是受用,身體也好上了許多。真是多謝蘇姑娘。」 蘇小舞擺了擺頭表示不敢當,好奇地追問道:「那可是因為沒有抓到青衣盜才愁眉不展?」 「才不是呢。青衣盜抓不抓住,于我何干?那是白展的職務。」端木齊歎了口氣,目光看往一片已經有了蔥蔥綠意的草地,緩緩道:「看最近的氣候,今年恐怕黃河會決堤啊……」 蘇小舞一呆,黃河決堤在歷史上有上千次。黃河氾濫兩千載,淹沒開封幾座城,這是在民間流傳甚廣的一個說法。因為黃河的氾濫,才使得汴京上一座座古城被黃河的泥沙無情的淹沒,造成在現代開封「城摞城」的奇觀。從春秋戰國時代的魏國首都大樑到清代的開封城,一城摞著一城,全部都是因為黃河決堤的泥沙掩埋而成。光她記得的,戰國時期秦統一六國的征戰中,親兵就經黃河引鴻溝水灌大樑。水圍三個月之後,當時繁盛一時的大樑城化為一片廢墟,這應該是開封第一次因為水患而遭到的滅頂之災。 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在開封發展史上最鼎盛時期的北宋王朝之所以定都於此,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也是因為黃河。此時的那條秦兵引入的鴻溝演變成現在的汴河,是京杭大運河的重要組成部分。汴河已經成為連接南北交通的一條大通道,從而給開封帶來空前的繁榮。這也是北宋汴京為何鼎盛於世的原因。 其實上次皇甫非墨和她說到開封汴京的發展史,為何會從以前王朝的首都變成地級城市,很大原因也是因為黃河的無數次侵襲造成的。想那無論多繁華的城市,在天災面前,也都無力回天。一次次的毀滅,終將一次次從輝煌走向低谷。 「開封會有危險嗎?」蘇小舞不禁擔心地問道,她不接的趙佶登基最開始的那幾年好像沒有什麼天災。 端木齊微微一愣,不解道:「應該不會影響到開封,蘇姑娘為何這麼問?」 蘇小舞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又哪裡說錯話了,只能裝無辜地看著端木齊。 「受苦的永遠都是老百姓,農田遭殃啊!」端木齊長歎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拍馬朝最前面的白展追去。 蘇小舞一知半解地想著,身後傳來皇甫非墨不屑的聲音,道:「笨女人,現在黃河流經河南的北部,由天津附近入海,距離汴京足有數百里,不斷的決堤氾濫,但是對汴京沒有直接的影響。反而洪水過後留下的泥沙甚是肥沃,只要預測好了洪水的話,就不會有人員傷亡。黃河真正開始威脅開封的安全,是在金代黃河向南改道之後。」 蘇小舞恍然大悟,原來還沒到時間。囧,還好她沒多說什麼…… 皇甫非墨搖頭歎氣,顯然是覺得她很沒用。 蘇小舞權當沒看見,她又比不上他那媲美百科全書的腦袋,沒有什麼覺得丟人的。 「有事要問?」皇甫非墨好奇地看著蘇小舞欲言又止的表情。 蘇小舞本來想借著機會問問皇甫非墨有關於李師師的生平,但是看著他那得意的眼神,就沒興趣開口了。 「沒事,快走吧。」 第二百一十章 質問 一路無事,當他們回道白展的住處時,又一個宮中的侍衛已經在那裡等了許久了,說是皇帝要白展一回來就進宮面聖。 白展是在趙煦在位的時候受寵,但是自趙佶登基之後還從來沒有被召見過一次。導致他聽到皇帝召見的旨令微微愣了一下,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皇帝」這個名詞後面代表的人已經不是一個了。借著整理外袍的些許時候,白展調整好面部的神情,淡淡地安排蘇小舞和皇甫非墨如果無事就先在他住處休息一下。 蘇小舞點了點頭,她也需要個地方整理下以後該怎麼辦。 白展走後,端木齊也告辭回了隔壁的懸壺軒,空曠的小院就只剩皇甫非墨一個人和蘇小舞面面相覷。 「幹什麼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蘇小舞疑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義父,這回可沒有什麼值得他又露出懷疑表情的血跡出現啊。 「嗎什麼,總覺得你現在怪怪的。」皇甫非墨雙手環胸,認真地說道。 「怪怪的?哪裡怪怪的?」這男人也不會觀察力這麼強吧?蘇小舞掩飾地轉過身,穿過練武場,朝白展的二層小樓帶頭走去。 皇甫非墨悠哉地跟在她身後,閑閑地說道:「看你的表情,和去裳湘宮之前差了很多啊。」 「哪方面呢?」蘇小舞裝作好奇地問道,心裡去提心吊膽。難道有什麼地方被他看穿了?不過,說到底她為什麼這麼要替趙清軼那個傢伙隱瞞身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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