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芊澤花 | 上頁 下頁 |
一五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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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有人救得了你,你的世界裡,朕是最大的。朕要你,誰都阻止不了,你是我,是我的!!」他咆哮出聲,有種悲慟被震了出來,他的眸子裡盡是猩紅。芉澤害怕的怔忡,身子僵著紋絲不動。他旋即粗蠻把她抱起,拋在床上,然後強壓住她。 大手一撕,便把她的胸間衣襟撕裂,她瑩白似雪的椒乳,露了出來,完完整整曝露在祁燁眼中。他眸光倏然加深,手覆蓋上去,輕輕揉捏。芉澤感到胸間一陣酥麻,她『呀』了一聲,又開始綿力掙扎。 祁燁的目光上抬,瞅見了芉澤白皙的頸脖上,掛著的紅寶石項鍊。他微微一震,目光裡露出一絲詭譎,他眯起狹眸,霎時就抓住那項鍊,奪了過來。芉澤大呼:「不要,不要拿走!!」 那是明月送給她的護身符。 他說,看見了它,就能想起他。 「你不再需要它了。」祁燁伏下身,定固住她亂動的腦袋。狠狠吻下去,另一隻手正把那寶石霍地拋出,遠遠的跌落在一角。那寶石離身後,芉澤倏地感覺到一股奇異的香味正鋪天蓋地而來。 「你需要的,是我。」 祁燁的理智已分崩離析,他驀地褪去女子的褻褲,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下,挺身進入她的身體。 …… 「你永遠都是我的……」 這是他在她耳邊的最後一句話。 第八十八章 *逃 女子杵在寢殿門口,手裡托著香噴噴的飯菜,她踟躕不知該不該敲門,玉塞姑姑便從一旁走來說道:「輕輕敲敲,沒吱聲就送進去。」 小珺微微頷首,這已經是第四天了。從皇帝住下婪月宮起,已經四天了未出房門了,這不由得讓小珺擔憂起芉澤的狀況。誰都清楚,孤男寡女在裡面,四天四夜是在做什麼。芉澤這般孱弱嬌小的身子,能撐得住連日來的折騰嗎? 想到此,小珺不由得臉上發燒,緋紅的兩朵雲彩飄上頰邊。一旁的玉塞姑姑又擱了一壺小酒放在盤上,吩咐:「放下了,就趕緊出來,莫要惹麻煩。」她瞅出小珺心憂芉澤,不免多加了一句囑咐,小珺又是一陣點頭,隨即敲門而入。 裡面果然未有聲響,她躡手躡腳的躬身進入,一路徑直走到絨毯邊緣,才跪地磕頭:「皇上,奴婢給皇上送膳來了。」 先是未有動靜,偶又聽見床榻裡傳來慵懶的輾轉聲,小珺好奇心作崇,竟抬目偷瞥。 一隻麥色的大手掀開那薄弱煙霧的鮫紗,祁燁半祼的身體露了出來。小珺霎時就望呆了,曈仁被糾結住一般,瞬也不瞬的注視男子健挺而俊拔的身子。祁燁眯著眼,只是淡淡說道:「去拿盞茶水來,她渴了。」 小珺一頓,杏眸撇向床榻的另一側。男子身下,那嬌柔的身體影影綽綽的照在紗幕後,清風一拂恰好露出她紅的詭異的小臉。 她躺在床上,雙眼迷離,不知是夢是醒。小珺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活色生香的場景,一時到吸口涼氣,半晌未搭話。祁燁一蹙俊眉,有些不耐煩:「你可是聽見了朕的話?」 「哦,嗯,奴婢這就去,這就去!」小珺嶓然恍悟,連連磕首後,匍匐後退而去。不出一會兒,小珺便把茶水送了來,祁燁讓她擱下即可,她便埋首頭,心若搗鼓的出了殿門。 屋內烯著一節幽幽熏香,飄渺的淡白霧撩繞床榻,祁燁自吮一口涼水,便抬手抬起芉澤的腦袋,以嘴喂了她一口水。女子乖恬的接受他纏綿悱惻的吻後,又嚶嚀一聲,軟在床上不動了。 「好喝嗎?」 「嗯……」 芉澤的柔荑些小的晃動了一下,她無意識的攀上男子的頸,喃喃說:「好渴……」她望著男子唇間殘有的水潤,想也不想便張開小嘴,吮了一口。祁燁一蹙眉,下腹的*望又重燃起來,他推倒女子,開始又一輪狂肆的翻雲覆雨。 芉澤做了一個長到不可思議的夢。 夢裡的自己,被分割成了兩個,一個是清醒的,一個是迷亂的。那個清醒的自己,水斷在一角無助的嘶喊,阻止那個迷亂的她,淫蕩的接受男子的侵佔。可是,那個迷亂的自己,根本聽不見,無論她多麼聲嘶力竭的呵斥,她都無法聽到自己呼喊的聲音。 那些被迫接受的快感,來的太多太兇猛了,到了最後,她竟也分不清,哪個是清醒的自己,哪個是迷亂的自己。 一切都超出掌控。 …… 女子倏地睜眼。她的背奇重,緩緩的轉過清眸,發現男子正釋然的壓在她身上,深深入眠。她的呼吸均勻,灼熱的鼻息噴在自己耳邊,潮濕了耳垂。芉澤下意識的挪了挪腦袋,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鮫紗帳外,一盞精巧鎏金琉璃燈把屋子裡的景致照亮。她依稀看見窗外的一輪新月,她才大概知曉了現在的時辰。這個贅長的夢魘,持續多久連她自己都不知,她現在只想乘著清醒,趕緊脫離他。 她蠕動自己酸痛的身體,企圖從他的身子爬出。哪知,剛爬了半個身子出來,一直處在沉睡的祁燁,竟悄無聲息的從後猛烈的把她拉回。 「你醒了?」 懂得跑了,就是意識醒了。祁燁撐起身子,伏下吻她的肩膀。芉澤厭惡的縮起身子,紅著臉大喝:「你放開我,走開,別碰我!」 「呵呵。」 祁燁聽著她深惡痛絕的呵斥聲,竟一絲不怒。他繼續為所*為的輕啃她的香肩,說道:「你現在說這樣的話,不嫌太晚?你的身子,朕現在比你都熟悉。」他霍地接下她拱起的背部,順著脊椎一路下吻。冰涼的長髮拖延在背,芉澤感到冰火交融的恥辱感。 她忿恨的咬著下唇,豆大的淚水無聲滑落。 她辯駁什麼,她該呼斥他什麼,如今一切都太晚了,她的身子變得只要他一碰,就開始燥熱躍動。她現在下流到,自己都厭惡,自己都痛恨! 「我恨你。」 芉澤趴在床上,把腦袋深深埋進柔軟的枕頭裡。這三個字,她說的極輕,但卻飽含了她連日以來所有的怨恨。曾經,她不會恨人,而現在她才發現,原來愛一個人,最容易變成恨一個人。 因為在乎,所以一旦受到傷害,便再也無法彌補。 「恨吧。」 祁燁苦澀的扯出一個淡弱的笑。他大手撇開她的秀髮,使得也瑩白如玉的頸部,露了出來。一隻完整的蝴蝶,栩栩如生,仿若隨即可飛。他纖長的手指,細細撫摩這只色澤詭譎的蝴蝶,然後俯下身,在女子的耳邊輕咬:「你可以恨朕,但是你別妄想,從朕的身邊逃走。」他說罷,用力的扯了一下女子的髮絲,芉澤吃疼悶哼,竟輕輕顫抖起來。 「芉澤,不要逃,否則……」 陰鷙閃過他妖冶的黑曈,他頓了頓,繼而啟音:「否則,你會生不如死。」 這完整的魅生之咒已經鐫刻上她的頸脖,她註定一生一世無法脫離他的掌控。他的身體,是她生命的源泉,若要離開,只會生不如死。 祁燁說完,並沒有再刻意壓制芉澤,他只是緩緩的抱緊她,深深閉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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