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妾本驚華 | 上頁 下頁 |
五四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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鄱陽王府和其它兩座王府沒有多大的不同。唯一有不同的也就是鄱陽王府世子單獨有府,而且還在公主府隔壁。 當三王的印信都在鳳紅鸞的手中,她拿出來借著手腕上翠羽煙雲的微亮光芒看著手中的三枚印信。在三枚印信上都雕刻著她在藍子逸身上那塊玉珮所見的麒麟,下方一角分別是白虎、朱雀、玄武三種圖案。 將印信同時的收進懷裡,鳳紅鸞想著不出明日,發現三王印信失蹤,估計會熱鬧一番。轉頭看著雲錦:「回去?」 「幹嘛回去?咱們也去清苑小住。」雲錦立即道。 鳳紅鸞一笑,這人還聽房角上癮了。不過反正也不困,去聽聽也無妨。 雲錦伸手攬住鳳紅鸞的腰,二人向著清苑小住而去。 §第四卷 第二十五章 掠過層層房舍,穿街過巷,來到了鳳紅鸞和雲錦剛才出了公主府所過的那條主街。 清苑小住四個大字映在眼前,只看外表便比一般的酒樓聲色場所高雅奢華,顯然是京城權貴有錢人的銷金窟。 雲錦帶著鳳紅鸞剛剛來到,就看到藍子逸的馬車正好停在清苑小住門口。 有人挑開簾子,藍子逸緩步而出。 清苑小住門口燈盞映射出清光踱在藍子逸的身上,將他整個人渲染如一道清洌的風景。 「藍世子,白世子和楚世子在二樓水潤珠華雅間。就等候藍世子了。」門口早有白灼和楚楓的人等候,此時被藍子逸身上淡淡內斂的光華晃了一下,立即上前恭敬的道。 「帶路!」藍子逸清逸雋秀的容顏淡淡的,沒有過多表情。 那人立即引路。 水潤珠華雅間。白灼和楚楓對坐而飲。二人面前擺了兩壺酒。幾碟珍貴的菜品。此時已經一壺酒下肚,二人俊美的臉上氣悶不減。 已經忿忿不平的說了自家爺爺半響,無非就是人老了,糊塗了。明明鳳紅鸞不可留,他們居然還縱虎為患。但是是他們絕對不能讓鳳紅鸞留下。 「世子,藍世子已經到了!」這時候有人來稟告。 二人對看一眼,連忙收了臉上的神色,齊齊起身迎了出去。當看到緩步上樓,自成一道風景的藍子逸鳳目齊齊被晃了一下。 十年不見,藍子逸變了! 當年三人在三王之中齊齊出類拔萃。三王雖然大事兒齊心,但是私下裡也是暗自比較的。如今一見到藍子逸,二人心中忽然升起一絲自愧弗如的感覺。 這十年,他們明爭暗鬥,在王府同室操戈中脫穎而出爭得世子之位。而藍子逸卻遠離京城,他們自認為十年下來,藍子逸不侵淫權勢自然是不及他們的,如今一見,方知他們似乎差了藍子逸一截。 無論是風采,還是氣息,藍子逸就如一塊清冷高雅的美玉,而他們則是被這繁華的京都城用金玉和權勢包裹污濁了的玉石。 心中忽然氣悶齊齊又加了一層,眼中的複雜一閃而逝,二人幾乎同時開口:「子逸兄風采依舊!」 「白兄,楚兄安好!」藍子逸停住腳步,對著二人客氣的點點頭。 「子逸兄請!」 「請!」 一番客套,來到了雅間,藍子逸緩緩落座。 雅間有片刻沉默,二人不開口,藍子逸也不開口。自己斟了一杯茶,淺酌著。 半響,白灼終於忍不住:「還以為子逸兄永不踏足京城了,青郡主和懷郡主在當年子逸兄出事便齊齊傷心了好一陣子,後來每每想起來都是傷心。如今子逸兄回來了。那兩個丫頭怕是開心的睡不著覺了。」 「勞青郡主和懷郡主惦念了。」藍子逸面色依然淡淡的。沒有絲毫異樣。 楚楓眉頭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青郡主和懷郡主對藍子逸的情意,他不知還是故意裝糊塗?緩緩開口:「這回子逸兄回京,真是皇恩浩蕩。迎接公主大任,倒是叫兄弟們羡慕。」 雖然如此說,但心中自然是不屑冷哼的。 提到鳳紅鸞,藍子逸清淡的眉眼含了一抹淺笑:「子逸能得吾皇器重迎接公主回京,是子逸的福氣。」 白灼見藍子逸臉上的笑意,心中皺眉,提到青郡主和懷郡主藍子逸沒有半絲表情,提到鳳紅鸞倒是有了笑意。果然鳳紅鸞是魅惑人的妖女,藍子逸也被魅惑了! 「子逸兄不覺得紅鸞公主此次回京會給我藍雪帶來禍端?」白灼立即道。 「哦?子逸到不覺得,公主回京是喜色一樁。」藍子逸鳳目閃過一絲清光,搖搖頭。 「子逸兄看來是久居天山之外,不瞭解這俗世紅塵了。公主那些事蹟,可是連三歲小孩都耳熟能詳。從這半年多以來,她可是將這天下攪了個腥風血雨啊!」楚楓道。 不提鳳紅鸞到沒有好好算計,原來她來這個世界已經半年了啊!過得真快! 雲錦和鳳紅鸞依然坐在人家房頂,聽到這話覺得的確過得挺快的。 「公主的事蹟子逸倒是聽了不少。就算遠在天山之外也不至於耳目閉塞。」藍子逸一笑,挑眉看著二人:「白兄和楚兄似乎對公主回朝頗有微詞?」 白灼和楚楓心中一驚,沒想到藍子逸會開門見山點出來。二人對看一眼,同時看向藍子逸。見藍子逸似笑非笑的看著二人,頓時覺得這十年不見,藍子逸讓他們看不透了。 「既然子逸兄點出來了,兄弟也不隱瞞。」白灼開口:「十七年前之事想必子逸兄不會忘了。藍雪國運和我三王府險些因此覆滅。這紅鸞公主和當年情形又有何不同?不讓人認為是禍水都難。」 聽到禍水兩個字,藍子逸微微皺了皺眉。 「不錯。十七年前之事,足可以給我們三王敲一個警鐘。子逸兄,你莫不是也被紅鸞公主迷惑了?據說那公主極美。」楚楓又道。 二人說完,齊齊看著藍子逸的表情。 藍子逸沉默,清逸的面色掩在房間清燭的光中看不出任何表情,半響,只聽他淡淡一笑:「兩位仁兄多慮了!」 就這麼一句話?二人不滿的蹙緊眉頭。他們將意思說的夠明白了。這紅鸞公主不能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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