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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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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玠戈葡交換了一個眼神,她走去門口,打開門問來人說:「挲劄,怎麼了?這麼冒冒失失的。」 「回大福晉,王爺有話傳給貴客。」管家口中的「貴客」難道指的是我? 玠戈葡回頭看我一眼,我示意讓他進來。 一個年紀大約四十歲的太監進入屋內,跪地行禮道:「奴才挲劄見過少主,給少主請安。」 「起吧。」我驚訝口中稱呼的是『少主』。 「我家王爺請少主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王爺命奴才全全伺候少主前後。」挲劄起身後,稟告說。 「那麻煩你了,也替我謝過你家王爺吧。」沒想到豪格會把府上的管家調過來給我使喚。 「挲劄,王爺可回府了?」玠戈葡關心的問道。 「回大福晉,王爺說這幾日就不回府了。旗內有些軍務急需處理,王爺這幾日就留宿軍營了。」挲劄低首答道。 「原來如此。難怪這麼晚還不見王爺回來。」玠戈葡似是有些失望的自言自語。 我想豪格應該是躲著我吧,雖然我與他並無什麼直接瓜葛,但是彼此身份卻是尷尬的,而且哈達公主的事情也似添加了一道無形的隔閡。相見的確不如不見!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帶著恪蒙,邡步兩個禁衛外出尋找免疫的粟米種子。大半天跑下來,居然毫無所獲。受感染的耕種面積遠比我想像中要大得多,疫區內部雖有仍未被傳染的極少部分,但是我對提取來自傳染區內部的免疫苗沒有信心。 到中午的時候,太陽炙烤著大地,春末夏初的熱潮似是已經翻滾而來。我們撿了個普通的茶棚,打算坐下來歇歇。 恪蒙去放馬,邡步陪著我走進茶棚,我們挑了個背陽的位置,剛要坐下便聽到背後傳來一陣怪笑。 我聞聲回頭掃了一眼發出怪笑之人,卻見到一個尖嘴猴腮長相,滿族打扮的男人一雙眼賊溜溜地上下打量著我。 他噙著猥褻的笑容對身邊的跟班說:「瞧那小爺長得多俊俏,比姑娘家都不知強幾百倍,看得人心裡癢癢的。」 他身邊的幾個小嘍羅下流地附和著道:「爺要是喜歡就帶回府上。」 邡步雙眼冒著火花,眼看就要衝上去,我用眼神制止他,轉過身去小聲說:「坐下!不要自找麻煩。」 邡步鬆開雙拳,聽從命令地坐了下來,不過犀利的眼神還是不曾離開那潑皮。 我為邡步倒了杯茶,輕鬆地說:「喝杯涼茶,降降火氣。」 「小的不敢。」邡步受寵若驚地說。 放馬的恪蒙也坐了下來。邡步迅速遞了個眼神給恪蒙,恪蒙順著眼神看過去,也開始聚集戰鬥力,全身戒備。 我沉聲說:「喝茶!歇好了就走。」 我時間緊迫,才沒空閒消耗在一群流氓身上呢。 可惜有些人今天註定想在老虎口中拔牙。那潑皮居然自尋死路地走了過來,他帶著那幾個蝦兵蟹將居然還打著以多欺少的主意。 他坐到了我對面,邪惡地笑著搭訕道:「小爺怎麼稱呼?可也是旗人?」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損他幾句,邡步與恪蒙已經失去了耐性。兩個人幾下就收拾了十幾個人,並將那為首的潑皮摁倒在木桌子上。 「你們知道爺是誰不——哎呦,別打了——大爺饒命啊!」他慘烈地叫著。 我邊喝茶邊欣賞著動作片,身邊帶著高手出門就這點兒好處,隨時有現場直播的真人快打可以看。 周圍圍觀的人看到這夥人被制服了,居然都拍手稱快。 「這些旗下人真壞,早該有人收拾他們了。上個月他就強搶了東村一個乾淨姑娘!拿咱們漢人簡直不當人。」一個人的話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 看來今天的閒事還是管對了。我對茶棚的小夥計說:「麻煩給我拿些紅辣椒來。」 小夥計迷茫的應聲而去,不一會端了一大碗磨碎的紅辣椒出來,放到我面前的茶壺旁。 我對恪蒙說:「讓他臉對著我。」 恪蒙抓起他的頭髮,讓他正視著我。 他裝出一副可憐相,想求情卻被邡步後背一拳打掉了全部的話。 我搖頭故作同情他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既然被你這雙眼睛看上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那就我就幫你治療一下這萬惡的根源。」 我將數滴辣椒水彈入他的眼睛,他連續尖叫了起來。 我問:「貴府上可有強搶的民女?」 他雙目難過地睜不開,皺眉閉目地喊道:「有,有。」 「有多少?」我又問。 「沒——沒數過,有些已經自尋短見了。」他恬不知恥地答道。 「敗類!咱們旗人的名都讓你敗光了。」邡步發狠地說著,下手就是又一個重拳。 那潑皮嘶聲狂叫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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