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女法醫的禦守愛情 | 上頁 下頁 |
九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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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罷,大手一揮,只見有北赫軍舉起一塊牌匾來,那康王接過那牌匾,用力地將它揮了過來。 瞬間,在眾人的驚愕中,那牌匾就直直地立在了從南烈軍前,匾上竟寫著:「南烈小綿羊」! 這一舉動,非動小可,南烈軍已是蠢蠢欲動,畜意待發,準備應戰。 「哈哈哈~~」那康王竟又大笑道:「你南烈,之於我已無對手!單憑我今日所帶的鐵甲精騎,足以勝你千軍,南烈小綿羊,還是速速歸於我北赫吧!」再一轉頭,看向她這一邊,更是狂笑:「詡青小羊兒,如此不堪一擊,何不回我康王懷中,曲意承歡,醉仙欲死,豈不快哉?!」 此話一出,眾士兵怒然,暴出震天哄聲,都弓起身子,等待他們的將軍一下令既戰。 而北赫的鐵甲精騎卻是狂笑出聲。 她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森冷而灼熱,只感到一股燒灼的火焰在眼中燃燒,燒得她的眼睛生痛,燒得她的眼睛通紅。 卻在此時,只聽見身旁的詡青一聲長嘶,「鏗」一聲,劍出鞘,一晃眼間,他那深紅的身影已從她面前閃過,飛躍過那些士兵,在眾人的驚愕中,長劍直取康王。 她大吃一驚,想伸手去捉那抹深紅,卻捉了個空。 那康王頓時大悅,狂笑一聲,飛身下馬直擋詡青,不過是纏鬥兩招,竟將詡青反捉在手。 詡青卻是一轉身,用力掙脫,再次揮出長劍,所使的,竟是剛剛所練習的冰焰劍法。 那康王霎時頗驚,回轉過身閃躲,只見那詡青的劍光中,竟如她之前那般,生出一股力量來,逼得那康王頻頻後退好幾步,閃過後才開始運氣出手,以掌擋劍,橫空一劈。 詡青的劍,就被他一掌劈開,飛向一邊。 那康王這才站定,瞪視著詡青,不怒反笑,如鷹般的目光,卻在此時,猶如捕獲了獵物般閃出陰鷙的光芒,「區區兩招冰焰劍法,又豈能擋我?」 說罷,再次出掌,對詡青襲去,詡青卻是不躲,亦同時出掌來擋,卻在兩招間,再次被康王反捉在手。 康王用力地抱緊了在掙扎著的詡青,冷笑出聲:「詡青小羊兒,如此自覺送上門來,本王又豈會傷你?跟我回去吧!」 所有的一切發生,不過是那麼的轉眼之間,那些南烈士兵們都未從那驚愕中回過神來,只見那康王狂笑著,捉起詡青,就要轉身往回走。 此時的她,已是怒火熾燃,無法再估量自身有多少能耐,也無法再顧忌是否有勝算,她就那麼飛快地沖了出去,大叫一聲:「你把人給我放下!」 吼叫之間,已飛快地沖至康王身後,翻身飛起,一腳就向康王踢了過去。 那康王一驚,回轉過頭來,一手捉詡青,一手擋開了她的腳。 她卻不停止,站定後,就集全身之力,運氣於掌心,對他橫劈過去。 她掌心所蘊含的力量是如此之大,令康王大吃一驚,相搏之間,只見她出掌迅速,掌法怪異,掌力強大,竟不由地被她擊得頻頻後退至那牌匾處,左手一松,詡青就從他掌中反身逃脫,就被她伸手一扯,扯回到了她的身旁。 頓時,南烈軍再次哄叫出聲,大聲叫好!而那鐵甲精騎,已是蠢蠢欲動。 她屏息收掌,站定了,身形如屹,脊樑挺直,目光凜冽,瞪視著康王。 而康王,卻是一揚手,止住了那鐵甲兵的動作,也同樣站直了身子,瞪視著她,那對如鷹的眼睛,在瞬間,變得陰鷙而森冷。 在那一刻,她腦中所想的,並不是烈赤決,而是剛剛所打出的掌法。 原來,在烈赤決的內力下,那掌法所發出的力量,竟如此的強大! 「你就是那個龍錦颯?」康王的聲音倒是冷靜,「你會武功?」 「我就是龍錦颯!」她說,毫不畏懼地迎視著他的目光,看來,他對她並不知道多少,看來,那個漢奸作得,還不夠稱職。 一斜眼,她看到了牌匾,霎時,一腳踢出,泥土翻飛,那牌匾在那衝力間被沖了起來,她卻是在一瞬間,翻身再次踢出一腳向那牌匾,大喝一聲: 「士可殺,不可辱!我南烈人,絕不是柔弱任欺的小綿羊!」 頓時,那牌匾,在眾人的驚愕中,在她與康王相對之間,「轟」然一聲,四裂開來,木碎片伴隨著泥沙,飛濺在他們四周。 那一刹那間,萬軍寂然,那康王霎時瞪大了眼睛,在那碎屑與泥塵的揮飛之間,無法置信地瞪視著她。 但是,似乎就是那片刻的寂然,成為大戰的前兆,此時,卻聽到身後葉將軍的大聲的命令,手一揚,眾南烈軍就大聲吼著,沖了上來。 而北赫的鐵甲精騎早已是備戰,紛紛勒韁執槍,也迎面沖了過來。 一時之間,哄聲震天,戰鼓再次擂動,各種刀光劍影在她眼前閃過,讓她一下子反映不過來,就見一鐵甲騎兵舉著刀對她揮了過來,讓她霎時驚叫出聲,本能地舉手去擋。 卻在瞬間,感到有人伸手一把捉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向後拉了開去,躲過了那刀鋒,她回過頭去,是詡青,他的目光深冷而專注,也有著擔擾。 而那鐵甲兵在錯過那一刀後,再次勒馬轉身向他們舉刀奔了過來,再次揮下一刀,砍下了一個沖上來的南烈士兵的人頭,頓時,鮮血四濺。 這讓她一下子瞪直了眼睛,眼中火燒如灼。轉過頭去,就看到康王向他們撲了過來,直取詡青。 她直覺地一反手,將詡青拉至身後,即出掌掃向那康王。而詡青,剛是一轉身,一手抄起倒下的南烈士兵的刀,飛身出去直刺向那鐵甲兵。 她唯有集中精神,與康王對打,但是,那康王似乎對她並不在意,擋招之間,目光仍是一路飄向詡青,這讓她一下子,怒火中燒,大喝一聲,飛起一腿,向他下盤踢去。 這一腿踢得飛快,且力量強大,身不動,裙不揚,讓那康王登時一驚,回過神來,隨即變得狂燥而惱怒,但看她的足尖已及腹處,他才掌心及力,喝了一聲,向她的腿劈去。 誰知,她卻是猛地一收腿,使他劈了個空,她卻是一個翻身就揚掌向他揮來,他這才斂心寧神,長劍出鞘就向她刺去。 她一閃身避過,卻是「順手」一把扯住他身上的披風,那長長的披風頓時在她的拉扯間,響出「嗞嗞」的裂帛之聲,轉眼間,那披風已到她手中,她反手將那披風扳卷於手,腦中思索著千萬種所看過看記下的招式,但依然站定了,凜冽地注視著康王,冷笑道: 「終於回過神來了?」 那康王深抽了口氣,無法置信的瞪著她手中的自已的披風。 「怎麼?」她抖了抖手中的披風,「現在還流行披風這玩意嗎?早過時了!惡寒!」 康王一聽,雖不是很解她的話,卻仍聽出了她話中的嘲諷,頓時大怒,吼道: 「你這該死的婊子!關你什麼事?!竟想與我搶奪詡青,你給我受死吧!」 吼罷,即出掌直沖她面頰。 她哼笑出聲,右手輕揚,手中的披風就忽地甩了出來,直襲向康王腰身。這一下來得無聲無息,事先竟沒半點預兆。 康王見她出招迅捷,兵器又是自已那披風,更是詫異而吃驚,一時竟不知如何招架,揮劍過去想斬下那披風,卻不知那披風卻是淩空劃過他的劍尖,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使他的劍竟未能傷好披風分毫,反而是那披風對他迎面撲來,眼看就要傷及自已,當下閃身往左避開,退下好幾步才站穩。 此時,亦有幾個鐵甲兵揮著刀,對她沖了過來,她翻身而起,再次甩出那披風,那長長的披風,就猶如一件聽話的兵刃般徑直地掃了過去,不攻人,先攻馬,且上跳下躍,所用的,是那捉麻雀的輕功及速度,披風在她手中揮灑自如,掃過之處,竟讓那戰馬嘶叫,馬身見血,紛紛飛踢,馬上之人也紛紛跌落下來。 她的身形之快,讓康王及鐵甲兵們紛紛吃驚,那些跌落下馬的鐵甲兵霎時紅了眼,紛紛揮著大刀迎戰她,但只見她飛身而起,揮下披風,又是一陣狂掃過去,一時之間,竟讓那些鐵甲兵不僅未能近其身,反而是被披風所帶出的力量而紛紛震翻。 她這一沖,就正好沖回到了詡青身邊,而詡青,一看到她沖了回來,立馬揮刀放倒了幾個,與她背靠著,偏頭向她:「錦颯,你沒事吧?」 「沒事!」她說著,在當下不免愣住,瞪著手中的披風,叫道:「哇靠!想不到,這披風如此厲害!」 「什麼厲害?」此時,那楊寒也左揮右劈地沖了過來,也往他們身後一靠,叫著:「是你那體內的烈赤決的內力罷了!你打的根本就不是烈赤決!」 「哈!烈赤決是什麼鬼!?我打的是方世玉的橫掃千軍好不好?想當年那……」她卻沒說完,眼看著又有鐵騎兵對她沖了過來,她再次大叫:「感謝思嬋,感謝——這披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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