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夢落芳華 | 上頁 下頁 |
九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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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挑眉,笑得有些曖昧,「我不介意你摸回來……」 我蹬眼望著他,嘿,這廝。 還以為我當真不敢是怎麼著,摸就摸……又不吃虧。 我咬唇,挽起袖子,壓著他,很正兒八經地用起醫學上簡稱推傘的絕活,對他胸進行了一頓史無前例的掃蕩,完畢後用挑釁的眼神望著他,望完還覺得未盡興,偷偷掃了一瞧他胯下有些許復蘇跡象的玩意兒。只是隔著布料袍子。還真看不太真切。 這會兒還真的想起了方才看到的那些小書冊裡,描寫的一些場景,一時間也面紅耳赤了起來。 他倒是很乖,一直被我壓著,只是那雙明亮的眸子很大膽放肆地直瞅著我不放。慢慢地身邊屬於另一個人的氣息厚重了起來,拂在耳旁的也軟錦滾燙了。 嘿,從小到大我還不知道害臊這個詞怎麼寫。 我厚著臉皮又意味深遠地瞄了一眼他那地方,手也不知不覺撫在了他的腰帶上,指扣著死賴著不走了,咳了一聲,小聲說:「能……讓我看看那個麼。」 「啥?!」 「……」我用眼神示意。 方才若說他還懂得調笑配合的話,這會兒驚愕過度後,他的臉從黑到白再到血紅,也只是用了不到一眨眼的功夫。 我估計這會兒他已經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八成此刻在肚腹裡罵我那啥蕩與不知羞了。 從我發出善意的邀請到現今,他都不吭聲了。 我訕訕地,挪開了不安分的小爪子,「不讓就算了。」 他卻急不可耐地握住了俺在胸前的手,順勢往他自個兒的褻褲裡塞,往下覆蓋而去。 質熱如烙鐵。 我腦子裡空白一片,觸到的那片刻間手便一縮……急忙想甩掉印在手裡的那份揮之不去的熱度。 他更是堵住了我的去路,厚掌將我的爪子按住。然後他手把手的教著我,讓我將其握得更緊。 曖昧的在掌心中摩挲著,纏綿動個不停的是……吊立的巨物。 我驀然瞪大眼睛,臉漲紅得像是火山。 「還要更深入的瞭解麼……」他貼近我的耳朵旁,壓抑著喘息,「我不介意。」 我介意。 他挨著我,擁著我難耐的蹭了蹭,有些得矜持地說:「讓我也看看你好麼。」 我被他那一眼掃得面紅耳赤。 對他提出的要求有些手足無措。 古人有云:禮尚住來。他這要求似乎也合情合理,不過對於這事兒……好像應該不是這樣的……似乎…… 一個輕幽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傳來了,近在咫尺。 「你們在做什麼。」 平平仄仄的聲音清冷極了,卻仿若是當頭棒喝,就像是一瓢水潑了下來,我清醒了。 兩人齊齊往床下看。 漆黑的屋內,不知何時椅子上坐了一個人,他整了整家衫,修長的身體包裹在清雅的白衣下,顯得精神煥發又清雅絕倫。他的眼睛很細很長,眼角微微上挑,眼神很清亮地看著我們二人,又有一絲不解。 月光下,瞳仁裡那抹閃爍的光亮,簡直可以用求知若渴來形容…… 芳華武功高強自是沒錯……可有必要厲害到進屋都不發上一點兒動靜麼……他在這兒坐著看了有多久了?! 我一臉黑線,反射性地一腳踹開了床上的韓子川。 韓子川刺激更大,跌落在床下,慌慌張張地系好身上的衣衫,像是個被捉了奸的小情夫一樣,不滿地看了我一眼,懈氣且很沮喪的走了。 門在合上的那一刻,芳華並沒跟著出去,只是望著我,「你說了謊,韓子川一直在你房裡。」 「噢?」我挑了挑眉,努力壓制住有些狂亂的呼吸。 墨玉色的瞳仁在燭火下分外的柔和,他沒再說什麼了,只是站起身,氣度雍容華貴地彎腰作勢要撿起地上的書冊。 我忙搶先一步將它們重塞入被褥裡,他眼神裡有些茫然啊。 「這是秘笈麼?」 呃,春/宮秘籍應該也算是秘笈,我含糊其辭的點頭。 他正色,「怪不得你們二人躲著我夜裡偷著練,武林中流傳著許多邪功,你們底子又不厚,是不可嘗試的,勺兒乖……交出來。」 交? 笑話……要真被你看懂了,我可就有得受了。 我努力的搖頭,順勢把書冊壓入臀部下,坐好了,可憐兮兮的望著他。 好歹我也是一黃花大閨女。 我就不信他敢堂而皇之明目張膽地伸手進被褥裡摸書。 其結果是…… 芳華沒什麼不敢做的。 *** 看著他低頭準備翻看書名,我一咬牙,反正橫是死,豎也是死。一不做二不休,垂頭裝羞扭捏半晌叫喚了一聲。 芳華有著怔地望著我。 「這書是韓於川偷拿給我的,他說這玩意要在床上看。」我臉不變色,音不顫。 其一,推卸責任。 其二,韓子川吃我豆腐,我要從義父身上吃回豆腐。 他望了一眼手裡的書,再望了一下我的床,思想鬥爭了半會兒,半推半就地就進來了。 我喜涕滋地伸出了萬惡的賊爪子,一把擁住了他的腰。 眯眼,深吸了一口氣。 義父,好香啊。 「你要怎麼做?」他斜睨了一下,很有禮貌地問道。 我還確實沒有很大的計劃,在他半寵溺半縱容下,我照著韓子川方才對我做的,依葫蘆畫瓢,然後還真很成功地窺視到了他如玉的身體。 當時的情況如下~~~~~~ 我看著他。而他手伸在我腋下,放軟了身體,將就著摟住我不讓我動彈,眯著眼,就著月光在……看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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