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滿朝文武愛上我 | 上頁 下頁 |
九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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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哥哥為什麼不能相信別人?」 「臨哥哥不能再拿出真心來嗎?也許這一次不會受傷!」 「不相信別人是不想受傷嗎?不想這裡受傷。」女童指指自己的心。她收斂起嘻哈的笑容,忽然變得異常嚴肅,「可不可以一點一點相信我,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男孩子沒有說話,忽然眯起了眼睛,睫毛就像黑色的水晶刺,太陽下閃閃發光。 「如果有一天你可以完全相信我。」女童走上前。 「就把你的心給我,」她伸出白嫩的手指,輕輕戳戳男孩子的胸膛,「我保證不會讓它受傷,永遠都不會,但是它也將永遠屬於我一個人。」 「會有那麼一天的,臨。」我不會再讓你受傷,我會珍藏你的心,到永遠。 我盯著夜,可是眼前的一切卻越來越模糊。 「東臨瑞,你到底要幹什麼?」夜就像一頭怒吼的野獸,我跟臨哥哥說過,我說夜他生氣起來的樣子比阿爾比斯山上的雪還冷。 臨哥哥問我哪裡是阿爾卑斯山,我說,我前世生活過的地方,在遙遠的國度,有這麼一條山脈,我一直想去那裡滑雪,登山,這個願望一直都沒有實現。 臨哥哥謙恭地笑,他說:「那還不簡單,等政局穩定了,冬天下雪的時候,我帶你去爬西豐國最高的山脈。」 臨哥哥,我們還沒有…… 我忽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靠在了東臨瑞的懷裡,渾身軟綿綿的,額頭,領口都是冷汗。 東臨瑞拿著巾子幫我擦拭額頭,俯身親吻我的眼角,「若若,都過去了……」 我點點頭,伸手去勾他的脖頸,就像是一場夢,真實地讓人想哭,都過去了,已經過去了。 燈光昏昏暗暗,外面有士兵持武器走路的聲音,夜格外的冷,我直打哆嗦。東臨瑞解開衣襟上了榻,我貼進了他的身體,格外需要這種真實的感覺。我小聲說:「夜呢?」 東臨瑞把巾子放在一邊,拉開毯子裹緊我和他,長長的頭髮流進我的脖子,「已經走了。」 我歎口氣,「謝謝你。」我知道如果沒有我,東臨瑞一定會殺了夜。 東臨瑞捉住我的手,低聲叫我:「若若,若若。」 「嗯?」我回應了一聲。 「若若,對不起。」 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腰身。其實我只要想起東臨瑞身上的那些疤痕,心裡就難受,這世上有因必有果,所以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對誰錯,我恰好介入了他們之間的恩怨,東臨瑞都已經不在意我原來的身體是自己的仇人,我又何必因為一個蠱毒去埋怨他呢。 我笑笑,「好在今天都說清楚了,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了,」 東臨瑞支起身來,明亮的眼睛看著我,俯身落下一個吻,然後不停地親吻我的嘴唇,半寐的眼睛,筆挺的鼻樑,精緻絕世的臉,頭上因為方便束的金冠,閃動著似晨曦中最亮最美的那道光線。他仰起頭,嘴角一勾,眼角微顫,「若若,我愛你。」 我頓時愣了,整個人保持一個姿勢動也不能動。 東臨瑞又親了我一下,「若若,我愛你。」 我發現我不能像浪漫的韓國劇裡面的女主角一樣,「嚶嚀」一下撲進男主角的懷裡,然後被男主角逼問,你是不是也愛我,兩個人摟摟抱抱,調情半天,從嘴裡逼出兩個字,扭扭捏捏說:「Me too.」 我不能呼吸,熱血一下沖到了腦頂,只想著就沉淪沉淪。 東臨瑞緊緊地抱著我,我第一次無比熱情地回報他,嘴笑得跟個瓢一樣,尊貴優雅的四皇子殿下,他連告白也弄得跟個貴族一樣,彬彬有禮,聲音就像祭奠了百年,從心底的歎息。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不知道多久,我閉著眼睛,直到感覺東臨瑞要起身,急忙去抓他的手,我說:「怎麼了?有軍情還是……」 東臨瑞笑一聲,反手把我的手指握在掌心,「就顧著給你擦臉了,我還沒有……很快的,就著你剩下的水洗洗。」 我坐起來,身上的毯子落下來,東臨瑞急忙伸手去給我蓋,趁著他靠近,我又抱上他的腰,在他懷裡深吸一口氣,笑得跟狐狸一樣,「就這樣,挺好,你不髒,不用洗。」 東臨瑞笑一聲,比世界上所有的聲音都好聽。「那好,就這樣,你可不准嫌棄我。」 我說:「嫌棄,我嫌棄,你最近又瘦了,以後要多長些肉。」手在他的細腰上拼命地掐。 東臨瑞的眼睛越來越暗,這種美我還沒見過,於是又試探著動了兩下,他細長的眼睛一眯,說:「若若,別胡鬧。」 我乾脆把臉貼在他腰間蹭,冰涼的鼻尖擱著薄薄的衣料不停地碰觸他,他身上的清香越來越濃,讓人聞起來渾身軟綿綿的,東臨瑞開始只是笑著摸我頭髮,笑著說:「若若別胡鬧。」 他越說,我越來勁,輕輕地抱著,揉搓,越來越燙,他的手越來越僵硬,乾脆一把抱緊我,微微喘息,「別鬧了,再來,我忍不住……」聲音低啞,有一種顫人心弦的尾音。 我趕緊停止,不敢再動,東臨瑞把我拉起來,重新抱在懷裡躺在床上,過了半晌,再開口,聲音已經不再沙啞,但是特別的動情,「若若,皇宮裡有引來的溫泉水,玉琢的清華池,鬆軟的大床,從白天到黑夜大把的時間。」 我越聽臉越紅,只想往毯子裡面鑽。 「要隆重一點,因為是我們的第一次,將來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你都會記得,記憶深刻。忘不了我這個人,忘不了我們在一起的每一次。」東臨瑞摟住我,輕輕拍著我的後背,好像在哄我入眠,我本來想說,我又不是小孩,可是被他這幾句話弄的,愣是沒臉出來說話。 雖然是哄小孩睡覺的辦法,可還真管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強睜開眼睛,軟綿綿地說:「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在做夢。我最近好奇怪,剛才暈倒的時候明明夢見了什麼,醒來卻全忘了,我不怕這會兒也是在做夢,就怕明天醒來什麼也記不得。」 「不會記不得。」花一樣的嘴唇壓下來,和我親吻。 從回到東臨國開始,我每天都很早就起來,不想讓別人覺得我特殊,更不想給東臨瑞找麻煩,可是今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就知道已經時辰不早了。 春橋在一邊坐著縫補衣角的破損,看見我笑起來,「小姐醒了?」 我點點頭,要坐起來,春橋連忙拿給我一隻手爐,我假裝去端詳手爐,其實只是找藉口掩飾自己的窘態,「四殿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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