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滿朝文武愛上我 | 上頁 下頁 |
一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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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飯菜放在地上,那人也不理會。 我說:「吃點吧,你家主子恐怕是鐵了心。」 我懷疑他已經變成了化石,不然怎麼對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說:「為這樣一個主子,值得嗎?」故意說到了狐狸。 我的話刺激到了他,他冷冷地抬起頭,眼睛特別深黯,想說什麼,看了看我終究沒說。表情上是為主子憤憤不平。 真是跟他主子一樣,話少的可憐。 我不知道掉到了什麼國家,這裡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深沉。藍玉就別說了,那是受了淩雪痕的壓迫,狐狸都這麼大的人,居然也這樣。 看到狐狸現在這個模樣我就生氣,一點都不像他。 我忽然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我在想什麼?我又不認識狐狸…… 一定是幾天沒睡好,引發了臆症。 黑衣刺客既不跟我說話,也不吃飯。我急了,心想餓死他算了,這裡面最沒我什麼事,我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可是等了一會兒太陽出來,我又心軟了。 剛被雨淋一晚上,又被暴曬,就算是鐵打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沒有一點反應。 我急得團團轉,狐狸依舊靜默地看著遠方,背著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太陽升到了頭頂,炙熱無比。 我霍地從椅子上坐起來,大聲喊:「藍玉,去幫我倒一盆冷水來。」 藍玉寶石般的眼睛看著我,忽然有了笑意,高興地打水去了。 不吃東西,不喝水,這麼暴曬下去沒被餓死,先脫水了。既然不喝,那我就潑吧!從藍玉手裡接過水,我「嘩」地一聲潑在黑衣刺客的身上。 刺客抬頭看我,我挑釁似的揚揚眉。 我以為他會怪我狗拿耗子,黑臉看我一眼。 誰知道他卻看我看愣了,好像想起了什麼,失而復得的表情。 這人是曬傻了。 我提起裙子,蹲在他面前,正好瞥見他腰間垂下來的一塊牌子,黑黝黝的上面用朱砂瞄著一個「令」字,很像古裝電視劇將軍調兵遣將用的令牌。 大熱天的,我可沒時間研究什麼令牌。 黑衣刺客還傻著呢,盯著看我。 我說:「你這樣也不是辦法,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 反正他也不會接我的話茬,我自顧自說下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說不動他,不會再叫一個比你厲害的人來?你死了,別人又不知道他在哪了。 這層意思他能聽懂吧! 果然,黑衣刺客眼睛裡有些動容。 我站起來,準備走人,料想他不可能現在想通,還是要給他一段時間的。 誰知道我剛走一步,就聽到身後撞擊地面的聲音。 黑衣刺客規規矩矩磕了三個響頭,用的力氣太大,把額頭都磕得青紫。 然後他調整了方向又沖我磕了一個頭。 這可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這頭是隨便磕的嗎?我嚇得後退一步。 做完這些,黑衣刺客霍然站起來,走也不回地走了,真是雷厲風行。 不光是我被嚇著了,連藍玉也有些動容。 「我怎麼看著他有點像……」藍玉看著我,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我拉著他走到一個僻靜點的地方,我說:「你說他像……」說不定由此可以知道狐狸的身份。 藍玉說:「西豐國有一個冷面將軍,皇帝還是王爺的時候他就是心腹,只要他出馬總是戰無不勝,皇帝視他如兄弟,很是倚仗……」 我打斷藍玉的話:「你不是說,那人像什麼冷面將軍吧?這不可能,如果他是將軍,那狐……你林大哥是什麼……」 藍玉沉吟了一下,「你說的也對,冷面將軍高傲得很,不可能輕易對誰行這麼大的禮。除非是……我也是看到他腰間的令牌猜的。」 令牌,我也看到了。莫非狐狸真的是…… 我說:「不是有傳言說西豐國的皇帝失蹤了嗎?」 藍玉點點頭:「那是很久以前,國家和國家之間本來傳遞消息就慢,我剛聽說西豐國的皇帝已經病好了,並且祭祀、上朝,說他被害的謠言也不攻自破。」 那就不是,我和藍玉對看了一眼。 更何況不是說皇帝對這個將軍視如兄弟嗎?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跪著等死。 想來是我和藍玉想多了。 狐狸充其量是個王爺,哪有一個皇帝不要國家,四處閒逛的。 正說到這兒,有一個弟子匆匆跑來,見我和藍玉正說話,他低下頭停在三米外。 藍山派到處都是能人啊,一個江湖中人,居然這麼訓練有素,比我更像官府的狗腿子,朝廷不知道往這安插了多少人。 我說:「有什麼事。」 那弟子往前幾步說:「掌門,今年申請入派的弟子已經是我們預計的三倍了。」 還說江湖中人不願意和朝廷有瓜葛,知道我投靠了朝廷,還不都跟叮屎的蒼蠅一樣,拼命地擠進來。 我說:「既然超過預定的了,就把後面的遣回去,不收了。」收那麼多人,就要安排他們吃喝拉撒,哪裡來的錢,我還準備攢點錢給自己留點後路呢。 那弟子悶在那裡好久不說話,也不走。 我怒,平時都對我那麼恭敬,怎麼一到正事上就當我是擺設了。 於是加重了語氣:「還不趕緊去辦。」 我以為以淩雪痕平時陰狠毒辣的手段,一定能唬住人,誰知道,我又打錯算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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