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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〇


  自己的良人是一個接受各種文化和知識的明主,後世不是說他博學多才?所以決定告訴他我的所有的秘密……除了那來自未來的秘密。

  果然,他對我所在的那個國家的「夷之長技」非常有興趣,說有機會一定要派遣人去接我母親和姐姐來中國,我……百口難辯。這一晚上我說的話全是漏洞,我看他也不十分在意。

  當我給他示範我的「美瞳」和染髮劑,他笑稱本來心裡都已經接受準備有個番婆夫人了,不過幸好幸好。

  想到這裡我不由問道:「如果我真是白天那個樣子,你可怎麼把我帶回去?」皇家宮儀規矩有多講究和嚴厲我是知道的。

  「你只要沒變成男人,我就能把你弄回宮去。現在的欽天監正南懷仁和以前我的瑪法湯若望不都是西洋人嗎?大臣都可以用洋人,何況是你。」他看我一眼仿佛我問得多此一舉。

  心裡的狂喜和滿足慢慢彌散開來……原來他眷戀的一直是我呵,作為蘇麻的我,作為現在葉茉兒的我。

  高興之餘不由得扭了一下身體,「燁兒,你對我現在這副模樣可還滿意?」

  這個可是你老婆真身,如果你敢說不滿意……哼哼,小心你後半輩子幸福。

  他看看我的臉,我眨眨我的大眼誘惑他……他再看向我的唇,我膻口微張,朱唇輕啟,滿意地看到他喉結微微一動……順著他的眼睛……落在我那軟膩溫香的高聳雪色上……再往下……

  我聽到吞口水的聲音,對上那雙已升起氤氳的深黯眸子……呵呵,看來他該死的滿意……

  「姑姑,這十年就燁兒一個人在變老……而你……你的樣子卻越來越年輕了。」

  愛憐地親親他滿布青茬的下巴,用身子摩擦他的,看到他眼神變得熾熱起來。他的分身已經開始不聽話了,正如他的手……

  「不是老了……是我的燁兒變大了!」我喘息著說。

  「哪兒大了?」那壞人眼神狂涓戲謔道,我和他都同時能感受到是「哪」大。

  「哪兒都大!啊……」他稍稍一動,我感覺到和他結合的地方微微生疼,想起自己剛才還是處女,現在……

  那水蜜被他的漲大充滿盈實的感覺是那麼讓人酥軟迷醉,雖然已經和他算是老夫老妻了,可這個身子還是第一次和他親熱,哦……不,馬上第二次了……

  「還痛麼?」見我皺眉,他繃緊著在我身體深處正蠢蠢欲動的欲望不敢動作。

  「對不起,姑姑,知道是你這個身體的第一次,可我控制不住自己要你……」他喃喃在我耳邊說著情話。

  等待開始的微疼過去,那讓人眩暈的酥麻感覺慢慢傳來,我對他邪邪地一笑,扭動著蛇腰,誘惑著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男人。看他不相信地喘息個不停,我笑得更加嫵媚開心……

  「啊……女人,是你自找的,你這個妖精……」他開始放任自己的欲望宣洩。

  哈哈……小妖精成功地俘虜了貌似威嚴的高貴金龍……

  燁兒,小妖精其實也想要你……跟著他的律動,讓他帶我進那激情的天堂……我們的天堂。

  縱欲的後果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腰快要直不起來,全身酸疼,上上下下象被重物碾過一般,更別提滿身遍佈的熱情痕跡……青的,紫的,粉的。

  讓我氣惱的是為什麼就我象個被害人,那個肇事者卻沒事一般,眼睛都沒有閡上半刻鐘,「叫起」的聲音一響就直接換好衣服去前營那「天蓬」。據說今天是「多倫會盟」的最正式的一天,要改整個漠北喀爾喀蒙古為漠內蒙古那樣的49旗編族,還要比對清廷編制封各藩王爵位。這麼重要的大會,他……有精力嗎?我深深懷疑……明明停止熱情的時候我已看見天明。

  「請娘娘更衣。」如黃鸝一般的柔美女音,似曾相識。

  紗質的屏風後梳著旗髻的一個朦朧的婦人身影。

  見她巧笑嫣然,婀婀婷婷地踩著一雙花盆底子旗鞋,烏鬢高聳,一條翡翠的扁方挑起串串珠翠。皮膚紅中透白,挽起的把子頭象徵著已婚的身份。她穿得華美,身材豐腴……又出現在這帝帷……

  雖然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即要面對十年後的他那多彩的後宮,如雲的妃嬪,歷史上他這個帝王除了博學古今出名之外不就是還以多子多妻的「特長」而聞名嗎……沒有想到的是歡聚後的第二天你就讓這血淋淋的事實杵在我面前讓我面對……是想讓我先習慣嗎?

  好個玄燁!謝謝你費勁心思地找人來提醒我!提醒我現在已經是十年後了,行情不一樣了麼?

  如果是在京城……我認了!從來沒有想過會獨享皇帝的雨露,可,這裡是蒙古,這蒙古會盟的政事大會他還帶著寵妾!我上上下下打量著她微顯過分福氣的身軀,和那笑得如這草原的天空一樣純淨的臉……一臉幸福的模樣。頓時銀牙輕咬,燁兒!看來你還真寵愛她!

  「別叫我什麼娘娘,我承受不起!」徑直起了身來,對她沒有好氣,原來妒忌的滋味真是酸的……又酸又澀,難受無比。

  她怎麼還是在微笑?是在炫耀嗎?突然覺得她那嘴角的淡笑礙眼極了,虛偽!

  看也不看她一眼,轉過屏風,拉過架上的那件蒙古長袍和紅坎肩。想起了阿敦的好……燁兒!你可知道,我現在穿的還是你的敵人送的衣服,唏噓著正準備穿上……回現代數月已經改掉了讓別人為自己穿衣服的腐朽陋習。

  一隻暖乎乎的手卻拉住我的袍子,「娘娘,昨晚全公公來囑咐鶯兒準備一套旗裝,我和可汗來多倫一時匆忙沒有想到會有貴人……這套衣服還請將就,是臣妾自個兒換用的,實在拿不出手,還請……」

  果然……屏風後的案子上已經擺著一個大擱盤,上面正碼放著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行頭」,團繡彩蝶旗袍、綴流蘇的高跟旗鞋、靈芝狀的如意鎏金扁方……還細心的準備著兩隻翡翠珠花,和幾朵活似剛剛離開枝椏還帶著露珠般鮮嫩的粉色的花兒,說不清楚名字,象芍藥又似牡丹,看著很是美麗。

  應該是傾其她所有了吧,仔細著比對案上那套和她身上的裝容。她,倒是把最好的都留給了我……可這個名字?鶯兒……

  一張記憶中的紅撲撲的蘋果小臉浮現起來和面前這張笑容可鞠,看起來近三十的婦人卻還帶著點純淨的孩子稚氣……啊……是她!

  那年,第一次和燁兒去南苑秋禰……

  「娘娘醒了,奴婢鶯兒伺候娘娘更衣。」穿著小襖裙的小姑娘,紅撲撲的臉蛋非常討喜。

  「叫我宛儀,你好象不似宮裡這次一起來的?」聲音也如她名字一般如黃鶯歌唱婉轉好聽。

  「我阿瑪是圖海,以前我在禦茶房當值,估計婉儀沒見過我。」她笑嘻嘻地道,「這次我和我弟弟一起來南苑的呢,弟弟東爾加今早已經被曹寅大人選中以後伺候皇上一起『布庫』武習教練呢。今天全公公叫我以後在帝帷伺候宛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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