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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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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隨便的小偷。」韶郡撇撇嘴說道。 囂張男看了她一眼,也不辯解。 「我也是為了能使自己活下去。」 「難道除了偷別人的錢財你就沒有別的可做了嗎?你的身手這麼好,長得也不錯,為什麼不找一條正當的途徑賺錢呢?」韶郡疑惑地問道。 囂張男不知怎的又不高興了。「不要多管閒事,你以為自己在跟誰講話啊,你這個沒用的僕人!」 嗷——韶郡再次被拍飛。 誰來幫我滅了這個虐待狂S男啊!韶郡倒地前想道。 「不要給我在那裡裝死,還不快走。」粗魯地拖起韶郡的衣領兩人繼續向密道深處前進。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扇紅色的木門前,囂張男完全不擔心有機關暗器什麼的,拖著韶郡豪不猶豫地推門走了進去。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頓時撲鼻而來。 這是一個寬敞的房間,兩旁還殘留著幾支沒有燒完的白色蠟燭。囂張男走了過去點亮了那幾支蠟燭,室內瞬間亮了起來,四周的物品清晰地呈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房間裡堆滿了少女的殘肢,房間的中間有一個能躺下一人大小的血池,血池裡浸泡著一具腐爛的屍體,這具屍體卻是房裡唯一完整的一具屍體。 「這是什麼呀……這裡的主人絕對是個戀屍癖、少女屍體收集狂、肢解狂、虐屍狂……總之就是個超級大變態!」 韶郡的眉頭幾乎就要攪在一起了,然而她看著這些血淋淋的恐怖慘像心裡卻有種莫名的興奮,那是嗜血的興奮。 囂張男也有些好奇地望著韶郡。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 「我哪裡奇怪了?再也沒有像我這麼正常無比的青春美少女了。」韶郡反駁道。 「一般的女孩子看到這樣的景象恐怕不嚇得暈過去也吐地半死了,可是你卻沒什麼反應反而還特別興奮。」 「那是我心裡承受能力強。」 「……」 囂張男不再多話,他轉過身去看別的東西了。韶郡也開始四處搜尋有沒有通向外面的道路。這時她發現了血池的後面還有一扇隱蔽的小門,韶郡伸出手打算推開那扇門進去,就在她的手接觸到那扇門的一刹那,門自己緩緩打開了,一股強筋的風刮來將韶郡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蠟燭自己點燃了,火光在黑暗中跳躍著。韶郡抬起頭,她看到了一個白衣的女子背對著自己站在那裡,白衣的女子發出了輕輕的歎息卻不轉身。 「你是誰?你到底是人是鬼?」 韶郡後退了一步強作鎮定地問道。 似乎聽到了韶郡的話,白衣的女子緩緩轉過了身,長長的黑髮披散著遮住了半張臉,隱隱約約能看到一張緋紅如櫻的唇微張著像是在對韶郡訴說著什麼。 「喂?你在幹什麼?」一隻手伸了過來掰過韶郡的臉將之面向自己。 囂、囂張男?韶郡睜大了眼睛,眼前的幻象瞬間消失了。 「我怎麼了?」 「你還問我?你一直站在這裡盯著這個鎖著的門發呆。」囂張男不耐煩地說道。 「咦?鎖著的?」韶郡低頭看了看果然破舊的門上被上了一把生滿了鐵銹的大鎖。 「可是剛剛我明明一推就……」 「讓開,三流僕人不要站在這裡礙事。」囂張男也不聽韶郡在自言自語說什麼一把推開了她。 「這種小鎖可難不倒我。」說著他掏出開鎖的小道具專注地開起了鎖。 第一次見到囂張男那專注的表情,狂野的臉寧靜了下來,透出幾分柔和卻顯得有些不真實。 「喂?」韶郡不安地輕聲喚道,生怕他也是一個虛無的幻像。 卡啦。 鎖被打開了,囂張男抬起頭奇怪地看看眼韶郡。 「本大爺叫寒羽淩,不叫喂,不過你也可以叫我淩。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韶郡。」 「嘖,真是難聽的名字。」 「……」 「門開了,進去吧。」 寒羽淩抓起韶郡的胳膊走進了那個隱蔽的門裡。 點燃蠟燭後,兩人被正前方牆上的一幅畫吸引了。 輕紗飄帶,紅袖飛舞。 畫中畫著一名風華絕代、美若天仙的女子,女子身穿紅白相間的長裙在白雪皚皚中翩翩起舞。嘴角露出一抹令人神魂顛倒的笑靨。 韶郡望著這個女子一時間覺得有些眼熟,可是又記不起在哪裡看到過她。 「雪中輕舞,琉璃。」寒羽淩看到畫的角落有幾個小字便念了出來。 「琉璃……」韶郡喃喃道。 「喂!」寒羽淩一掌拍在她後腦勺上,說道,「你發什麼楞啊?走吧。」說著一邊將牆上的畫像拿了下來。 「你拿這副畫做什麼?」韶郡回過神說道。 「這副畫似乎年代很久了,我拿出去當古董賣掉去。」 「不要!」一把搶過畫卷。總覺得這幅畫和自己有著緊密的聯繫。 「你找死啊,僕人竟敢搶主人的東西!」囂張男奪回畫卷。韶郡第三次光榮地被拍飛。 暴力畫面過去後,兩人繼續在這個密道裡尋找著別的出口。 「有沒有找到出口啊?」 「沒有。」 三秒後—— 「有沒有找到出口啊?」 「沒有。」不耐煩。 再三秒後—— 「有沒有找到出口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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