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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八


  「你什麼意思?」靈寶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拍桌。

  賀淩雲鬆開靈寶,繼續支頤漫不經心望著街頭,閑閑開口:「沒什麼意思……」

  靈寶大怒,起身要掀攤子,被賀淩雲慌忙壓下:「你要做什麼?」

  「賀淩雲!你不說清楚,今天我倆沒完!」

  「你要我說什麼,」賀淩雲俯身保護搖晃不迭的瓶瓶罐罐,冷汗潸潸,「你別衝動,我們還要做生意,喂,拜託你正經點,別……」

  組合三:紫眠與賀淩雲

  攤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龍白月與靈寶在茶樓上觀察,龍白月握著杯子訕訕道:「嗯,生意還算不錯……」

  靈寶撅嘴歪目:「那是……你覺不覺得這些女人真可惡?」

  龍白月目不轉睛看著,看久了鼻子也不禁有點歪:「……嗯,是很可惡。」

  「你看那個,霸在攤前那麼久,東西也不買,倒老盯著我家淩雲看,還問東問西的,什麼意思?!」

  「是呀,還有那個,接花露瓶的時候為什麼碰到紫眠的手?一定是故意的……」

  「噫,還有那個……」

  「嘖嘖,還有這個……」

  「過分,為什麼他們還能擺出好臉色?」

  「嘿,那當然啦,被仰慕又不會少塊肉……」

  茶都變成醋味,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讓老公們看攤子,她們絕無可能安心待在家中。

  組合四:龍白月與公輸靈寶

  攤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二人上午專心看著攤子,下午便百無聊賴,只想打瞌睡。

  靈寶嘮嗑提神,說著說著,話題便沒正經起來:「對了,淩雲背上的傷口,我總算替他刺上花繡了。」

  「哦?刺得是什麼紋樣?」龍白月好奇的笑問。

  「虎嘯圖,那碗口似的凹痕,正好刺成虎口,再合適不過,」靈寶得意的笑著,「真是傑作,對了,紫眠大人胸前那條刀傷,我看刺成『龍吟』正合適,要不要我刺上與淩雲湊一對?倒也有趣,或者刺青竹也不錯……」

  龍白月大驚:「你在哪裡看見紫眠身上傷口的?!」

  靈寶一愣,好半晌才扭捏道:「就是……他在溪裡教你鳧水那次……」

  龍白月驚駭如五雷轟頂:「你看見了?!你……看了多少……」

  「沒有沒有,」靈寶慌忙紅著臉澄清,「我是恰巧路過,才看一眼,就被淩雲拉走了!」

  「哦……」龍白月冷汗潸潸,想著自己在溪中幹得好事,只能祈禱靈寶所言不虞,「刺青倒不用了,我這兩天正磨著紫眠用藥將傷痕去了呢。」

  她倒不曾說過這樣的話,推諉的真相是——她怎可能讓靈寶趴在紫眠胸前刺青呢!

  「哦,好,」靈寶眼珠轉轉,忽而又賊笑,湊近龍白月耳邊,「對了,你家紫眠那……功夫如何?」

  龍白月偏頭躲開,白了靈寶一眼輕捶她一記,卻終是忍不住得意洋洋奸笑起來:「那當然好啦,也不想想他是什麼出身……」

  ——精粹理論指導實踐,自然有高度有深度,嘿嘿。

  「是麼是麼,你倒細說說……」靈寶興奮,搖著龍白月胳膊催促道。

  龍白月乜斜媚眼,附耳賣弄。

  「……」

  須臾之後靈寶猛一抬頭,捂著耳朵慘嚎一聲:「天哪,我白活了!淩雲怎麼好意思跟我吹噓他是花花公子呀——翻來覆去就那點花樣!」

  龍白月駭然捂住她的雙唇:「要死了,這事能大聲嚷嚷出來麼!」

  靈寶慌忙點點頭,又搖搖頭,龍白月無奈的鬆開手,輕籲一口氣。

  安靜了沒多久,靈寶又不甘心的攀住龍白月的脖子:「那,看來什麼都是紫眠大人掌控咯?」

  龍白月紅著臉點點頭,靈寶又開始賊笑:「那你說說,一般過程怎樣?咋起承咋轉合?」

  龍白月磨不過她,只好又附耳私語。

  「……」

  「啊,那為什麼每次我和淩雲都會滑到床下去!」靈寶又忍不住嚷起來。

  龍白月嚇得魂飛魄散:「你別喊出來呀——」

  靈寶趕緊捂住嘴巴,壓著嗓子咕噥:「我是奇怪麼……」

  「拜託,你那樣才比較奇怪好不好……」龍白月白她一眼。

  「因為淩雲一動,我就忍不住也想動……」

  「那你不能忍住別動……」

  茶樓上賀淩雲滿臉烏雲密佈,望著小攤被越來越多人側目,咬牙道:「那傻瓜,嚷得我都聽見了……」

  一邊紫眠平靜的飲茶,卻被燙了嘴唇,只能模糊的嗯了一聲……

  組合五:紫眠與公輸靈寶

  攤前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自打與白月交流過,靈寶看了紫眠就歪想,歪想了臉就發燙。她坐在凳子上抓耳撓腮,瞄瞄坐在一旁沉靜從容的紫眠,暗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她不大敢與紫眠搭話聊天——雖然與白月交情極好,她對紫眠大人卻始終生分。按說紫眠大人隱姓埋名,靈寶該改稱他紫大夫的,可私下裡就是無法改口,紫眠大人這稱呼總是不禁脫口而出。

  她窮極無聊,終於開口:「那啥……我瞧那邊挺熱鬧的,我去看看啊……」

  「好。」紫眠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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