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絕色賭妃 | 上頁 下頁 |
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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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鏡夜看我一副不樂意的表情,笑笑說:「這只是權宜之計,我會跟楓眠解釋的。」說完,不等我說話,又繼續說:「若是選了別人呆在楓眠的身邊,我們行動起來也會很不方便。萬一被通風告了密,楓眠繼續去歧國做人質,我們就要通通掉腦袋了。」 我下意識地一摸脖子,呃,不是吧,這麼恐怖? ——牢改,那還是小命重要一點。 「而且,溫老闆不是對楓眠一往深情的麼,難道真的要看著他另娶他人,真的要見死不救??」鳳鏡夜一邊說,一邊凝視著我,眼底似乎流淌著一股笑意。 汗,不會是被發現了吧…… 「那個,你也說是去參選,我就算真去了,也不一定選得到我啊!」我掰著推脫的理由。 「這個無需擔心,選妃這件事由我與禮部尚書大人負責,只要我們兩個其中有一人劃了勾,就算是通過了,這關我完全可以打包票。到了第二關,就是由楓眠自己來選擇了,那就更加沒有問題了。」 呃,這個……我汗,連直通車都開好了,總算是讓我見識到什麼是內幕了…… 「那就這樣定了。三天后,我派人來接你,記得向你們大老闆請好假。」 鳳鏡夜說得輕輕鬆松,揮揮手就出去了。 「喂,大色狼!鳳鏡夜!」我追了出去,鳳鏡夜那廝已經在人群中幾個流轉,就出到門外了。喵的,閃得還真快,難道我真的要去參加那莫名其妙的選妃? ——但他也說了是權宜之計,是為了救端王才不得不這樣的。而且救了端王逃跑之後,他也就不是什麼王爺了,那還管啥王妃咧? 我這麼想著,又覺得也沒什麼了,只是為了救端王嘛,總不能真的看著他去做肉票哪。唉,那就去吧。誰讓我天生心腸這麼好,不忍心看著帥哥去受苦,而且是一個我原本一心想傍的帥哥。那就這樣吧。 我唉聲歎氣著轉過身,就看到裴若暄倚在二樓看我。看到我轉過頭,遠遠地朝我輕頷首,表示打招呼,然後就轉身走進自己屋去了。 唉,又要去向裴人妖請假了,最近假請得有點多了,不知道會不會被扣工資哪! 接下來的三天,就在我的長籲短歎中過去。這一天一大清早起來,靈兒就告訴我死色狼派過來的車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汗哪,被逼上梁山了,不去不行。只能硬著頭皮去向裴若暄請假,又被司棋攔在了門口,說裴若暄還沒起床床。那我只能先斬後奏,先去了回來再補提交申請了。 帶了司琴和靈兒一道出門,坐了大約半小時的車,到了禮部。下了車,又走了大概十五分鐘的路,來到了一個叫作「長生殿」的大殿上。一進去,就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比比皆是年輕女子,容貌上,就有些參差不齊了。有又黑又醜的,也有美貌嬌豔的,不過看服飾,大多是粗布素妝,少有身著綾羅綢緞,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來應該都是來自無產階級。想想也是,那些大富大貴的官宦人家,當然知道此一去歧國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誰還會送女兒過來?只有貧苦百姓們,看中皇家豐厚的禮金,或者貪圖一個名義上的皇親國戚,才會紛湧而至。 我剛一進門,就有一個小廝打扮的小男孩從人群中倏地竄到我面前,拱了下手,輕聲說:「溫姑娘請往這邊,鳳大人候著了。」 聽他報出大色狼的名字,我就跟著去了。進了大殿內堂繞了幾個彎,轉入了一間小屋。一進門,就聽見那小廝說:「溫姑娘來了,大家手腳快些。」 接下來,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群大嬸大娘們推攮著坐到一面黃澄澄的鏡子前,然後梳頭的梳頭,換衣服的換衣服,往我臉上抹東西的抹東西。唉,我豁出去了,隨他們弄吧。 大概整了半個小時,終於好了,我就跟在那小廝身後去見兩位所謂的主考官。新換上的這件水紅色的長裙還真是絆腳啊,好幾次我都差點被絆得摔倒,還好有靈兒扶著。我鬱悶,我不喜歡穿長裙,我喜歡穿短裙,短褲…… 「溫姑娘,這就是了。」小廝在一間守衛著一大群官兵的房前停了下來,伸手推開門,示意我進去。 「噢。」我應了一聲,抬腿就要進去。一時又忘記了現在穿的是長裙,冷不防一腳踩在裙擺上,「啊」地慘叫一聲,便「啪」地一聲四腳朝地地摔了個結結實實。 然後我就聽到有人「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51 我的才藝表演 痛死我了!媽的,還有人在笑! 「小姐!」原本等在階下的靈兒連忙跑過來扶我,我一站起身,就看到死色狼坐在側座上,用扇子遮了半張臉看著我。喵的,死色狼,別以為你用扇子擋著,我就不知道是你笑的!混蛋! 我朝著大色狼瞪目而視,大色狼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忽然一彎,笑成半月形,緩悠悠地說:「噯,姑娘,在下並非端王,姑娘這示愛示得早了。」 媽的,誰跟你示愛了!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上蒸騰的怒氣,主座上的中年大叔輕咳了一聲,說:「請問姑娘芳名?」 死色狼朝我使眼色,示意我好好回答那大叔的話,看來那大叔就是所謂的禮部尚書了。 「溫雅。」我回答得分外簡短。 大叔座側的一位白鬍子老頭,一聽就開始提筆記錄。 「家住哪裡,家中還有什麼人?」大叔繼續問。這讓我想起了我們那裡很常見的一個詞——「面試」。 「從小跟著師父在山裡長大,師父死後,就下山來投奔了師叔。現在借住在師叔家,家裡沒有其他人了。」感覺咱這個淒慘的身世編得還挺無懈可擊的。 大叔緩緩地點頭,大約是對我這孤家寡人的身份比較滿意。沉吟一下,又問:「可讀過書,識字麼?」 「讀了十多年的書了。」靠,本姑娘從三歲開始就被那無良的父母送去了托兒所蹲著了。你們古人所謂的「十年寒窗」,到我這裡差遠了,我都快十五年了! 「那琴、棋、書、畫、歌、舞,會幾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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