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絕色賭妃 | 上頁 下頁 |
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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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歡迎。」嘿嘿,光顧我的生意還是歡迎的,記得帶著足夠多的錢來就是了。 大約是十五分鐘的車程,到賭坊門口了。快到中午了,嘿,還趕得上吃午飯。賭坊裡面廚子做的菜還是挺好吃的,比大學食堂的大鍋菜好多了。 我跳下車,本來想向色狼道聲謝,然後告別的,沒想到那傢伙也跟了下來。「你幹什麼?」 色狼笑盈盈地說:「來捧場,這麼快就不歡迎了?」 「歡迎,怎麼不歡迎?顧客是上帝嘛!」我咧嘴露出一個笑容,領著他進門。 賭坊裡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啊,聽那個吵鬧聲,真是親切啊,還是這裡好,好感動。 「您終於回來了!」正捧著茶盤從二樓下來的靈兒率先看到我,又驚又喜地跑過來。 「是啊,我回來啦!」我順勢拉過她的手,笑嘻嘻地說。「有沒有想我呵?」 「都想你啦!」靈兒關切地上上下下地檢查了我一番。「沒遇到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沒事沒事!」我很豪氣地擺擺手。。 靈兒這才看著我抿著嘴露出笑容,抬眼看到鳳鏡夜,便微笑著說道:「那老闆與客人忙,靈兒下去了。」 我朝她擺擺手,回頭招呼鳳鏡夜,回身的時候,忽然看到司琴靠在二樓的側欄上,連忙朝他揮揮手打招呼,以表示我活著回來了。沒想到那臭小子瞥了我一眼,面無表情地轉身走了。 靠!臭小子!我失蹤了一天,也不表示下安慰。真沒良心,以後逛街也不買好東西給你吃了!切! 33 說話要小心 帶著鳳鏡夜在賭坊轉了一圈,讓他見識了我們賭坊的新式賭法,然後讓他去城東最大的一家酒樓請我磋了一頓,吃得肚子圓圓的,我才心滿意足地回房了。 靈兒已經給我準備好了一大桶的熱水,還灑了半籃子紅的黃的花瓣。連忙脫了衣服爬進去,水溫剛剛好,好舒服啊。靈兒抱了乾淨的衣服進來,放到桌案上,就過來幫我擦背,一邊問我:「小姐,出什麼事情了,小姐不會什麼也不說就不見了一天的。」 「就是那個沈三唄!」我一邊抓起一把花瓣往身上抹著,一邊說。「我被他抓去了,逼著我給他做小妾呢!不過,還好遇到熟人,有驚無險!」 「他!他打主意,竟然打到小姐頭上來了!」靈兒氣得手抖了一下,澡巾啪地掉進澡桶裡,濺起一汪水花。由於當初她哥哥也是被沈三打了個半死,雖然她也恨哥哥的無能,但對於沈三還是很有怨念的。 「沒什麼,還好他也還算規矩,沒亂來。你不要生氣,我呆會就去讓裴老闆把他拉進黑名單,列為永遠禁止往來戶!要不再讓司琴打他一頓出氣!」 靈兒看著我,有些無奈地歎氣說:「小姐真是的,好像說是在給我出氣似的,這是你的事情呢,一點都不上心!姑娘家不比男人,萬一真有個意外,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畢竟賭坊這地方,出出進進的全是男人,萬一——」 「哎呀!靈兒,你快嘮叨地像我媽一樣了!」其實我媽一點也不嘮叨,她跟我爸一人一個公司,每天忙得飛起,連個鬼影都見不著。 「小姐,您別嫌靈兒煩,小姐的年紀也不小了,千萬別在賭坊誤了年紀。對了,說起來,今天下午與小姐一起回來的那位公子,就是救小姐的熟人嗎?」 「是啊。」我隨口答著。 「小姐,真的是呀!」靈兒忽然興致勃勃起來,抓著我的手臂說。「小姐,那位公子不錯呢,不論長相、氣質都出類拔萃,而且——」 「你說鳳鏡夜?」我承認他長得是不錯,看上去也氣質高雅,風度翩翩,但是——「他是個色狼。」 「啊?!鳳,鳳鏡夜?」靈兒驚了驚。「是鳳家的鏡夜公子嗎?」 「是啊。」 「哦——那算了。」靈兒有些洩氣地鬆懈下去,重新抓起澡巾為我擦背。「鳳三公子是京城出了名的風流公子,花花大少,偏偏那些小姐們都吃他那一套。小姐以後還是離他遠一些,不要教他給騙了!」 「知道了,西!」我笑嘻嘻地說。其實我一早就知道姓鳳那傢伙是個花心大蘿蔔靠不住,但靈兒這麼關心我,我也就順著她的意思說。「其實呢,靈兒,我有瞄中一個極品好男人呢!長得當然沒話說了,又乖又純情——」 「真的啊!」靈兒又激動起來。 「不過現在不方便告訴你是誰,下次有機會帶你一起去見他哦!」 「好啊好啊!」靈兒的樣子,好像比我還高興。 剛洗好澡,就聽到司琴在門外扣了兩下門,說:「溫老闆,裴老闆請您過去一趟。」 「肯定也是來關懷我這一天的去向的。」我心裡想著,還是賭坊溫暖啊,身邊都是關心我的人。感動ING。 穿上衣服,樂顛顛地來到裴若暄的房間。嘿,這次居然沒有躺著睡覺,坐在錦榻上,用一根銀針正在輕輕撥動著面前香爐裡面的焚香。 「裴老闆。」我笑嘻嘻地,其實我更想叫「裴裴姑娘」,西西。 「溫老闆消失了一天喔?」裴若暄頭也沒抬,專心地低頭撥著香,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 「是啊,正想來向裴老闆報告呢!沈三那廝,他太過份了!他居然綁架我,劫財劫色!裴老闆,這樣的傢伙,是不是應該把他列為禁客?!」 裴若暄淡淡道:「沈三,他是兵部侍郎沈家的公子吧?」 「是的,就是那仗勢欺人的臭傢伙!」 裴若暄終於抬起頭來,帶著遺憾的神情說:「這恐怕做不到了。城中的治安還在沈大人手裡握著,得罪不起。」 「哦。」我有點失望,還以為裴若暄會繼續往往常一樣笑眯眯地說「好啊」呢!「那晚上讓司琴悄悄地去打他一頓,好不好?」 裴若暄蹙蹙眉:「不大好吧——我們以後多防著他就是,司琴。」他抬頭喚過司琴。「以後溫老闆出門,你都跟著。再出什麼事情,唯你是問。」 「是。」 哈?就這樣?沒有我想像中的噓寒問暖,也沒有我想像中的義憤填膺,對那該死的沈三一點處罰都沒有,倒好像是在說我出門不帶司琴。 鬱悶!臭人妖。 我垂頭喪氣地回房,向靈兒抱怨了一番裴若暄的冷漠,才上床去睡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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