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雲外天都 > 將軍媚 | 上頁 下頁
二〇八


  可最重要的問題是,我連轉過身去痘有些問題。

  他的手扶著了我的肩膀,讓我嚇了一跳,卻感覺他扶著之處,那裡便微微一麻,竟如白日之中有閃電擊中那裡,那酥麻之感從他指尖微觸之處傳至四肢百髓。

  他見我不回答他,有些奇怪,低聲道:「怎麼啦,玉?」

  天啊,真要命,他為什麼此時低沉的說話聲都滿是誘惑,讓我不自地想起他微潤的雙唇那是貼在我肌膚上的感覺?

  「我沒事了啊,你別擔心,奇怪,睡了一覺起來,精力仿佛更充沛了呢。」

  我聽見他在擔架上站起身來,肌膚與衣服摩擦,傳來索索之聲,竟讓我在腦中幻出了拿衣服褪下之情景。

  他轉到我的前面,蹲下身子,奇怪地道:「玉,你怎麼啦,臉這麼紅?」

  我想,我不能浪費時間了,萬一說來說去,遲疑來遲疑去,兩個時辰轉瞬便過,那可麻煩大了。

  對了,我沒問聖者,要做幾次才行啊?

  要不能做幾次就幾次?

  可到底幾次啊?

  我很憂鬱,很彷徨,很無可奈何。

  他的手拉住了我的手,他手心已然回復了溫暖,象當初在離宮之時那浸了全身的溫湯。

  一想起那次,我便咬了咬牙,反握他的手,把手緩緩地伸了上去,伸入了他的手腕衣袖之中,再往上伸,從寬袖之中伸至肩膀,摸著他變得健碩的手臂,正想著將頭靠近他的胸膛,他卻道:「玉,你是不是感覺我的手變粗了?有些形狀不好?」

  我無語,只得再接再厲,另一支手,伸至他的腰間,拉扯他的腰帶,可他的腰帶也恁難拉了一點,拉了半天也沒拉開。

  他更奇怪了,「玉,我身上的傷不要緊的,都包紮好了。」

  我更無語,終揚起頭來,剛好瞧見他的嘴唇在眼前,便向他的嘴唇貼了上去,學著他以前對我那樣,以舌頭舔著他的雙唇。

  他的呼吸終於急促起來,一把抱過了我,雙手幾乎要將我揉進他的身子,舌頭靈巧地探入我的嘴裡,我趁勢將手從他的胸襟之處探了進去,撫摸著他的前胸。

  他呼吸更為急促了,卻只是吻著我的嘴,連手都不象第一次那樣亂動。

  我心想這可不行,這前戲要進行多久?

  他有耐心,可這時間不等人啊?

  不知道怎麼的,我忽然想去烏木齊在雙井谷戰之時,拉了我的手摸在他的那裡,那個時候,他眼神興奮不能自己,於是聯想開了……於是,在心底道了聲罪過,此時還想著其它男人,實則罪過啊!

  於是,我的手便探到了那裡,隔著衣服,感覺到它的堅硬與滾燙,不由自主地用手一捏,卻聽他從喉嚨之中呻吟出聲,嘴唇離開了我的嘴,抱著我急喘:「玉,你別這樣,你再這樣,我就傷著你了,你腹中有孩子。」

  我低聲道:「不要緊的,我吃了保胎藥,大夫說不要緊的。」

  我想將一切來龍去脈向他解釋清楚,包括他體內之毒要經過這事才能消緩,可又怕引來他喋喋不休的詢問的擔心,如此一來,時間可就過去了。

  我用手包住了那裡,有輕輕地捏了捏,低聲道:「尚,我很想你,大夫說,已經三個月了,你輕一點,我沒事的……」

  「在這裡?」夏侯商的喘息雖是更急促,身體有些顫抖,聲音也更低沉壓抑了,語氣卻是驚奇不已,「玉,是不是你中了什麼毒?要這樣才能解?是不是雙井穀那時,烏木齊下的?對了,烏木齊呢?」

  我心想,這倒是一個好藉口忙道:「是啊,他逃走的時候,不留神在我身上下了這藥,大夫說……」

  他忙抱住我,開始扯我身上的衣服,見地上無物,又將擔架拿了過來,取了擔架上的鋪被,放於地上,再將我放了上去。

  這下子進程快了,不一會兒,我身上就光裸了,又不一會兒,他身上也光了。

  他的肌膚貼在我的身上,進入我的身體之內,我只感覺頭頂上的胡楊樹微微的晃動,他擁著我,隨著節奏,那種酥麻感一遍遍地在五肢四髓滾過。

  他身上的汗珠滴落在我的胸口,又伏下身子舔著那裡,將那裡咬得直立堅挺,喘息之聲卻未停止,低聲道:「玉,我忍不住了,我要加快了。」

  我沒來得及做回答,他臉上已露出極蘇暢之色,身體急促地在我體內沖了起來。

  我只感覺那入骨的快感從他接觸這處傳至整個身體,竟使我忍不住勾緊了腳趾,哪知這卻使他更是加快了動作,終於一聲低吼,他崩潰地伏在我的身上。

  卻是馬上從我身上下來,躺在我的身邊,擔心的問:「沒事吧,可有那裡痛?」

  「沒有,商,很好呢……」

  「什麼很好?」他問。

  「剛剛……」我聽清楚了他語氣中的戲謔,見他的健胸便在我眼見露著,油光發亮,新鮮可口,不由自主地,牙齒便癢了,觸上去就咬了一口。

  又引得他低吟一聲:「玉,我……我還想……」

  ……

  ……

  兩個時辰過去了嗎?怎麼月亮升了起來,升至了半空,又斜下了?

  又過了許久,他終於躺在我的身邊睡了過去。

  我便知道,這一次之後,他醒過來之時,便是三日之後了。

  看著他光裸的身子,我想,我還是給他穿上衣服吧。

  可我渾身酸痛,自己給自己穿衣服時手都在抖,好不容易穿好了,便給他穿,才穿上條中褲,君楚禾便在樹林外邊叫上了:「輾玉……女兒……好了沒?」

  我氣道:「你說好了沒?」

  我的聲音傳到我自己的耳朵裡,有些顫抖,自己聽了,都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更何況外邊的人?

  所以,君楚禾便走了進來,邊走邊大聲道:「為父身兼母職啊,什麼事都要為父來。」

  我心想,誰要你多管閒事了?

  他走進來見到了夏侯商情形,又望瞭望我,小心道:「女兒啊,你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我來?」

  我慢慢站起身來,他一招手,來了兩位原住民女子,扶住了我,我心中雖是羞惱,可朝他望過去的時候,卻看清了他眼內真切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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