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女心理師之江湖斷案 | 上頁 下頁 |
一六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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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郎在一旁聽得嘀嘀咕咕,說大人們都偏心,明明他幹活也很是上心,卻從未給他漲過月錢。 劉響回他:「你缺月錢嗎?就算給你漲了,你那月錢也不夠你買一身衣裳的。」貴公子來搶小捕快的職位已經讓很多人咬牙了好嗎?還嫌棄月錢。 「我最歡喜捕快衣裳了,不用買新衣。」白玉郎振振有詞。 「你有人家那本事嗎?」秦德正一句話便把白玉郎噎回去了。 蘇小培看了看冉非澤,他道:「你先養好身子再議吧。這天天惡夢的,睡不好沒精神,如何當差?」 蘇小培忙點頭:「要不,我們去常府走一趟,問問羅靈兒的墳立在哪兒了,我去瞧她一瞧,看她究竟有何怨氣。」 「大姐你還能瞧墳瞧出怨氣來,照我說,你去廟裡請老和尚做做法事更妥當些。」 蘇小培咬咬唇,憂心忡忡,猶豫了好一會:「先去瞧瞧再說。」 如此蘇小培便安頓下來。秦德正等人自行回了府衙安置,蘇小培稍做休息,吃了飯,便由冉非澤領著回了一趟府衙,與當日同僚們見了面行了禮招呼。大家見到了活的蘇小培都很是驚奇,皆說那一屋子的血,她居然活著真是命大。 蘇小培應酬了一圈,又去見了府尹大人。府尹與她好一頓安慰,直道回來便好,又說了一番秦德正說過的那話,若她養好了身子願意回來,還讓她做師爺。蘇小培趕緊謝過了。 這一通敘舊竟也花了好半天,蘇小培冉非澤被眾人留了飯,吃飽喝足終於得以回到居處。臨走還把蘇小培當時留下的東西書冊等都領回去了。 回到屋裡,蘇小培沒顧上清點她的東西,只捧著暈沉沉的腦袋:「這裝病裝得都快真病了。」 冉非澤過來伸手壓住她頭上幾處穴,輕輕按摩了一會,問:「頭疼?」 「不是該先問疼不疼再動手的嗎?」 「活血通脈,還要問一問?」彈她腦門一下。 蘇小培痛得差點跳起來,一下清醒多了。 「如何?」他拉了椅子坐她對面。 「暫時沒看出頭緒來。但若真是劉響,他定會想法拉些同夥的。」 「秦捕頭呢?」 蘇小培皺了眉:「你懷疑他?」 「你想想杜成明網羅的那些人,不是掌門便是大弟子,單槍匹馬的小嘍羅對他何用?劉響是有些古怪,你遇害的那天也是他守夜,這當然不得不防。只是他不過是個小捕快,杜成明山長水遠控制他,有什麼好處?缺雜役嗎?」 蘇小培想了想:「你說的有理,但我未看出秦捕頭的可疑之處來。」 冉非澤聳聳肩:「我只是懷疑可以懷疑的。小心些總歸無錯。」 蘇小培沒說話,冉非澤看了看,摸摸她的頭:「秦捕頭與你爹一般年數嗎?」 「差不多。」蘇小培沒什麼精神。 「你想到你爹了?」 「他確是與我爹一般,兢兢業業,很認真,很喜歡做警察。」 「捕快。」 「嗯,很喜歡捕快這份工作。」蘇小培下意識地看了眼床頭方向,那裡沒有床頭櫃,更不可能有爸爸的照片。 「我知道秦捕頭也一直很照顧你。」 蘇小培點頭:「我知道了,壯士。我不會移情作用而疏忽的,我是說,不會因為這些而掉以輕心。雖然我真的不願意是他,其實衙門裡的各位兄弟都不錯,劉響對我也很是不錯。我明白的,壯士。」 「那好,早些睡。明日我去衙門讓他們找人領我們去常府,就說無親無故沒由來地上門拜訪不合適,怕常府不招呼。衙門裡的有心人,自然會主動幫忙。我們依計行事,慢慢來,自然會讓他們露馬腳的。」 蘇小培應了。夜裡早早睡下,卻沒怎麼睡著。回到故地,她腦子有些亂,想到了當初在甯安城的日子,想到她在府衙的工作,這裡頭,有杜成明的人。她也是在這裡收到的英文信。那時候杜成明在哪兒?這麼遠,他把信遞過來讓人丟給她看嗎?她想到那天夜裡劉響沒事人一樣的表情,他還問她發生了何事。 蘇小培翻個身,閉上眼睛,武鎮裡無辜冤死的那兩個姑娘浮上腦海,配上劉響那一句「發生了何事」,蘇小培覺得心裡很不好受。 第二天,蘇小培精神萎靡地起床,冉非澤摸著下巴看她半晌:「姑娘越發入戲了。」 「這般狀況不是應該表現出心疼嗎?」 「我表現得心疼些姑娘受用?」 「大概不會。」她正心煩,沒心情受用。 「那我待姑娘受用時再心疼。」冉非澤一本正經,卻是教蘇小培笑了。真討厭啊,討厭得她都精神了起來。 兩人一起吃了早飯,冉非澤按昨日說的去府衙招呼了一聲,秦德正忙公務脫不開身,白玉郎很不仗義地不願去,倒是劉響答應下來,領了另一位叫李木的官差陪他們去了。 常府見得他們來,很是驚訝。尤其見到了蘇小培,更是嚇了一跳。羅靈兒的遺書他們當然也是知道的,那上面明明說她殺了這蘇姑娘,如今大活人就在眼前,自然是出乎意料。 雙方一陣客套,常家對蘇小培不敢怠慢,又是請座又是奉茶,對她提的問題都一一答了。常君更是接到消息後從鋪子返家,趕來招呼。蘇小培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被問到羅靈兒的遺書,她道:「我正是為此而來。羅姑娘的遺書蹊蹺,我明明未死,她為何要背這殺人罪名?」 一屋子人均是不解,蘇小培看了眾人一圈,又道:「我懷疑,羅姑娘是被人所害。」 常府人無不大吃一驚,劉響皺了眉頭,「蘇姑娘。」她要來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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