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女心理師之江湖斷案 | 上頁 下頁 |
一四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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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看到什麼了?」他托婁立冬盯梢,定是有發現了才來的。 「我家兄弟確是看到些事。昨日近黃昏時候,有一人悄悄進了神算門,他在卦室呆了一會後便離開了。我家兄弟去瞄了一眼,卦室裡頭筆墨紙硯擺開了,但上面沒留字,暗格裡也沒有留信。」 「之前呢?」 「之前何事?」 「之前暗格裡可有信?」 「那就不知了。」 「那神算門顧康當時在何處?」 「與翠山派羅衣門幾人喝酒去了,一晚上都沒回來。」 冉非澤想了想,這果然是個縝密的人。他用暗格傳信,這樣既知道了消息,傳信的人又有了不在場的證明。這般便沒人能把他們聯繫在一起。他在那寫了信,卻沒留在暗格,看來是帶走了。或許就是那個什麼「親愛的」那信,貼在佈告牆上的。他另找人貼去了,或是他自己貼? 「那人從卦室出來後,去了何處?」 「在鎮裡頭繞了一圈,我家兄弟怕暴露了,沒跟太近,便跟丟了。」 冉非澤皺眉頭。 婁立冬很不滿:「哎,你這是何態度?我家兄弟也很辛苦的。對方太賊,不好跟。話說你何時幫我鑄鬼手,我跟你無甚情意,帳可是要算明白了,不能白幫你幹了。還有,你對我態度也得好點,還有……」 「那人瘦高瘦高的?」冉非澤直接打斷他的廢話。 「對啊。」婁立冬也是知道蘇小培的那番推斷。「確是瘦高的,沒看清長相,但依稀確是有些年紀了。不過話說回來,光看那身形年紀,也不好判定人家是否有隱疾,房-事順不順的……」他一邊說一邊偷眼看冉非澤。他家姑娘那番言論太過大膽,惹來不少非議啊。 「你欠揍?」冉非澤正經八百地問。 「嘿。」婁立冬很不服氣,「我又未曾說是你。不過,兄弟你有房事嗎?」 「咚」的一聲,回答他的是冉非澤的拳頭。 蘇小培被屋外打鬥之聲嚇醒了,她猛地坐了起來,聽了會,試著喚:「壯士?」 「無事!」冉非澤回答她的聲音很穩,「我打只耗子,你睡你的。」 「誰是耗子?」聽到是婁立冬氣呼呼的聲音,蘇小培放下心來。 「打壞了家具要他賠。」她說著,倒回去想繼續睡會。 「啊?莫欺人太甚,你們這對……」這對啥,他猶豫了一下,罵冉非澤這廝什麼都不過分,但髒話罵姑娘家不合適,這一猶豫,咚咚又被冉非澤揍了好幾拳。下手還真是狠的。 婁立冬忽然悟了。「娘個巴子的,姓冉的你是不是在別處吃不痛快了拿爺撒氣呢?」正欲拼死回擊給他點顏色瞧瞧,門外卻有人敲門。 「打架呢!」婁立冬不客氣大叫。 「前輩。」季家文急慌慌在門外喊。 婁立冬與冉非澤住了手,季家文在外頭又喊:「前輩。」聲音很是著急。 婁立冬長歎一聲,聽不下去了,過去給他開了門。「這種情況,你便該一腳把門踹開,然後看看該幫誰便幫誰,該出刀便出刀,有點氣魄。」一看季家文的衣裳,「哦,玄青派啊,那沒氣魄可以原諒。」 「何事?」冉非澤看季家文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乾脆直接問重點。他今日來遲了,來了卻這副樣子,肯定有事。 「前輩,有具女屍,身上有留信。信上的字與佈告牆上的一般。」 蘇小培再度被驚醒了。稍整衣冠,被冉非澤帶著趕緊去看。 死的是位年輕女子,看衣著打扮是附近的村姑。她被吊在鎮邊林中的樹上,頭髮被剪短了,斷發灑在了腳下。她瞪圓著眼睛,表情很是驚恐。屍體還未涼透,顯然死了沒多久。因著屍體未有掩藏,很是顯眼,故而很快有人發現。被人用樹枝釘了一張紙在那屍體上,樹枝刺進身體裡,血把那紙浸濕了。 「Hi, Honey, War starts.」 蘇小培看了那場景,胃中一陣翻騰,轉頭跑到一邊嘔了出來。 蕭其等人早已到了,他面色凝重,與冉非澤道:「是被一把捏斷了脖子,再吊上去的。」正說著,杜成明與秦德正都帶著人來了,死者的父母也到了,那農家人一看到女兒的屍首,猛地撲上去痛哭。杜成明忙叫手下把他拉開勸住,他上前去仔細查看屍首,又認真看了看周圍。 一眾江湖人一看官差來了,都不動聲色地站遠了。白玉郎瞪著他們很不高興,杜成明與秦德正卻是見慣不怪,只查看討論開來,杜成明看仔細後,命人將屍首放了下來,這鎮上沒有仵作,他要將屍首帶回平洲城調查。一旁死者父母哭得呼天搶地,磕頭求官老爺做主。 冉非澤轉頭看著在不遠處吐得慘兮兮的蘇小培,與婁立冬道:「你家兄弟,認身影總是可以的吧?」 「你剛揍了我。」婁立冬提醒他。「但凡有些羞恥心的,都不會好意思這時候對我提任何請求。」 冉非澤橫他一眼,婁立冬又道:「但凡有些骨氣的,這時候都不會答應任何請求。」 冉非澤不看他了,淡淡道:「這世上再不會有什麼鬼手。」 「我還未說完呢。」婁立冬迅速換上笑臉:「我便是沒甚骨氣的那種人。說吧,認誰?你讓認誰便認誰,我家兄弟最是好說話。」 第88章 「這裡出現的人,符合姑娘之前說過的推斷的,都好好認一認吧。」 「啥?」婁立冬四下張望,這周圍聚了不少人,按蘇小培所斷定的那種類型並不多,不過怎麼都有五六個。 「瘦高,中年,有些身份權勢,慣於發號施令,有學識,善解人意,他一定就在這些人群裡。你們做賊子的對人的行走姿態,動作習慣等都看得清楚,就算看不到人臉,認身形和姿態總會認出些來。」冉非澤飛快地說著,眼睛已經掃了一遍周圍的人群,他有懷疑的目標了,但他還需要佐證,他不想盯錯了對象而讓蘇小培陷入險境。 婁立冬明白他的意思,他收起了嘻皮笑臉,摸摸鼻子走了。 蕭其在一旁聽得他們的隻言片語,見婁立冬走了,忙湊過來問怎麼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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