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和親公主 | 上頁 下頁 |
三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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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戲也要看對象滴! 調戲婦女,那叫無恥,調戲帥哥,那叫勇敢,那如果調戲南宮越呢?有濕淋淋的例子擺在面前,那叫做事不經大腦! 總的來說南宮越還算過得去,起碼人家在我爬上來的時候勻了一件幹衣服給我穿,而我這個人思想實在是不純結,穿著人家的衣服不但不知感激,心裡竟然還在想:他內褲可也濕著呢!他就直接這麼套上褲子不難受麼? 可能也是看到我衣服務都溫透了,怕我著涼,南宮越直接夾著我就奔江家去了,一路上我只覺得耳邊呼呼生風,騰雲駕霧一般,再次對我們古人的輕功表達了敬仰之情,可是,南宮帥哥,你為什麼不能抱著我或者背著我?哪怕象那晚一樣把我扛肩膀上也行啊,怎麼也比把我像包袱一樣胳膊底下一夾的強吧!抱著呐,顯示出你俠客的柔情;背著,起碼顯得純情;哪怕是扛著,都能顯示出你的霸氣!這夾著呢?唉,只能顯出我很沒面子! 回到自己房裡,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半幹了,得,要是再堅持一會,我看都不用換了,自動烘乾了,看南宮越回了自己的房裡,我急忙把自己屋裡的門窗都在裡面插好,防賊、防盜、防承德啊! 我趕緊把這濕呼呼的衣服往下扒,這個時候,在熱被窩裡捂一會最舒服了!我脫得只剩下一件貼身的肚兜,撩開床簾就竄了上去,口中還嘀咕著:什麼時候把床簾還放下來了? 上去我就後悔了,被窩是熱的沒錯,可、可承德那廝卻正在床裡靠牆坐著!燭光透過床簾映在他的臉上,竟有些詭異!上帝啊!他竟然在笑! 我想我現在就算看到魔鬼對我笑也比看到承德強! 我清清嗓子,不著痕跡地把被子拽高些,沖著承德點頭一笑,「嘿嘿!好巧啊!」靠,我是不是嚇傻了,愣對一半夜藏我床上的人說「好巧」!你說如果我現在喊南宮越,能有用麼? 承德沖我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還知道回來?」 我急忙點頭。不對吧?這感覺怎麼像一丈夫在審夜半晚歸的老婆啊!承德這廝的定位是不是有些錯誤啊?我突然覺得氣足了些,你能把我怎麼樣啊?!南宮越可就在隔壁,我不信你能現在殺了我!想到這,我不自覺地挺直了腰杆。 承德那廝看我在這裡從一臉的心虛再到小腰杆挺得筆直,突然輕笑出聲,笑道:「別挺了,再挺胸還是那麼小,大不了了。」 我暈倒!這廝思想真下流! 「嘿嘿!」我乾笑,「您找我有事?」 承德沒說話,卻突然從床上往下爬,我急忙縮起腳來給他讓道,這廝坐到床邊卻又不動了,我心裡一個勁的念:阿門,希望這座瘟神趕緊走! 「你還是離開這吧!如果想遊玩,我叫人陪著你去,給你個光明正大的身份,也好過你騎著頭破驢到處走!」承德突然說道,沒頭沒腦的,搞得我有些愣,我使勁吸吸鼻子,想聞聞這裡面是否有陰謀的味道。 承德看看我的反應,突然又說道:「算了,當我沒說。」 我點點頭。 「要脫就都脫了,穿著濕的睡別落病。」承德說。 我傻呼呼地點頭,承德回頭笑著看我一眼,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打開窗子,手一扶窗臺躍了出去,為什麼人們都愛走窗子?我奇道,先不管那麼多,我急忙從床上爬下來兩三步就竄到窗前,剛要把窗子掩上,卻看見承德那廝竟然又轉過身來,正吃驚地看著我,我雙手扶著窗扇,乾笑一聲,輕聲說道:「慢走啊!」 承德苦笑一下,搖了搖頭走了,我一看他走遠,生怕他反悔,趕緊把窗子掩好插上,這時才長松一口氣,回到床上,剛想睡下,卻覺得身上的兜兜果然濕呼呼的難受,裸睡就裸睡吧!我道,脫光了爬進被窩,裡面還有些溫熱,不知是承德的體溫還是我的,一時間,我竟然有些呆了! 早上醒來,卻發現床頭多了身淡粉色的女衫裙,再看看門窗也都完好,真是暈死啊!這可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我看看這PP的衣服,再看看原來那身灰乎乎的男裝,立馬喜新厭舊,不是我臭美啊,昨天的衣服還沒幹透呢,穿上會生病的。 穿上新衣服,孟安陽那傻小子又是一臉驚訝,我白他一眼,說道:「別那麼多廢話!」孟安陽那小子果然閉了嘴。我偷眼看南宮越,面無表情,一點也沒對我這身新衣表示出驚訝,難道是他送的? 擂臺旁碰到承德那廝,那廝沒有在下面看,反而跑到觀賞台和江安邦他們坐到了一起,林依依還是一身白衫,坐在承德身邊,看了我們這邊一眼,湊過頭去和承德說著什麼,承德微笑著點頭,順著林依依的目光也看向我們這,看見我正看他們,還微笑著向我點頭示意。 靠!這對姦夫淫婦,不知道在說我們什麼壞話!我瞪承德一眼,扭頭接著和孟安陽打賭,這次臺上的兩個人比較利索,很快就下來一個,孟安陽贏了,趾高氣昂地在我手中抓了一碇銀子走,還挑釁地看著我,我沒搭理他,眼光掃到貴賓臺上,承德那廝正不知在林依依耳邊說著什麼,只聽得林依依面色微紅,嘴角挑著一臉的妖羞樣,連手都開始擰手帕…… 這是幹嘛啊?現場表演麼?連點影響都不管了?我撇撇嘴,轉身想叫南宮越也看看他的「依依姑娘」現在的一臉風騷樣,可一轉身卻發現剛才還在這的南宮越——沒了! 「南宮哪去了?」我問葉帆,葉帆正注視著貴賓席,聽見我問她,四處看了看,也一臉疑惑地搖搖頭。 我又仔細地找了一下周圍,還是沒有人,正想到別處去找,就看見南宮越從遠處過來了。「你幹嘛去了?也不打聲招呼,怎麼給人家做保鏢的?」我有絲不悅,到哪裡去也不說一聲,要是承德那廝來欺負我怎麼辦?我掃一眼臺上,當然,現在那廝是沒空來找我的麻煩。 南宮越也不說話,拉了我的手就往外走,孟安陽看到,忙拉了葉帆在後面跟了過來,來到沒人處,我甩開南宮越的手,問道:「到底怎麼了?」南宮越停下來,從懷中挑出塊羊皮樣的東西給我,我打開一看,這羊皮看著有段歷史了,有些殘破,上面畫了些河流、高山之類的標記,角上還寫了三個黑字。 「藏寶圖?」我驚問。 南宮越點頭,一挑眉毛,奇道:「你識字?」 暈倒,一看這上面畫的,除了這三個字還能有什麼啊!蒙都蒙上啊。 「偷的?」我問,南宮越點頭,「盜寶圖一般不都是晚上去麼?」我問,電視上演得可都是趁天黑下手啊,他怎麼敢光天白日的就去偷? §N多藏寶圖…… 偷東西這事,南宮越這傢伙為什麼還要做得如此光明正大的?我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南宮越,孟安陽拉著葉帆在後面也追了過來,我把羊皮地圖遞給孟安陽,他見了也是大驚,葉帆從孟安陽手中拿過地圖,仔細地看了看,臉色也變了。 「從哪偷來的?」我問 「江安邦的書房中,」南宮越答道,「他以為別人會在晚上動手,我偏偏在白天動手。」 我卻總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勁,葉帆還在那裡對著羊皮發呆,我問道:「葉帆,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勁麼?」 葉帆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把羊皮遞給我,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孩子有些怪,從這幾日和她相處來看,怎麼都覺得她絕對不只是個小叫化那麼簡單,而且看那日她和孟安陽相鬥,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樣的,分明是習過武的人,想到這,我雙手輕扶上她的肩膀,輕聲說道:「葉帆,你有事情在瞞著我們,對不對?」 葉帆身體一震,有些驚地看著我。 「你知道我們都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間都應該真誠,不是麼?」我笑道,指了指南宮越,接著說道:「南宮越是個行走江湖的俠客,孟安陽這小子是個離家出走的小屁孩。」 「你!」孟安陽一臉的不服氣,顯然對我給他的評價不滿意,我擺擺手阻斷他下面的話,接著說道:「而我的身份最特殊,我是個逃婚的公主,你看,我們的身份都沒有瞞過你,那麼你呢?葉帆。」 其實我的身份並沒有和葉帆專門說過,不過既然孟安陽都知道了,就他那個大嘴巴,他還能不告訴葉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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