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第一皇妃 | 上頁 下頁 |
一三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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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皇子殿下已經知錯了,還是不要抄那些東西了。」麗莎畢竟是看著他們長大的,難免有點心疼,更是知道阿爾緹妮斯說得那些什麼詩啊,抄起來有多難,多費力。 聽聞,凱洛貝羅斯和阿爾瑪含著萬分感激的眼淚看著麗莎,然後又看向阿爾緹妮斯。 可惜…… 「別太寵他們,身為皇子,他們還有太多東西要學。」 「是!」麗莎很抱歉的看著兩個可憐兮兮的小傢伙,她也是愛莫能助啊。 期望破滅,他們只好接受處罰了。 「怎麼?你們兩個又惹母后生氣了?」 驕陽下,在迂回長廊間,徐徐走來一抹昂長的身影,周身散發的霸氣就像狂風一樣席捲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過肩的褐色長髮垂直亮澤,以同色的發帶束成馬尾,五官如同最完美的雕刻,俊美如魔王,尤其是狹長的綠色雙眸總是含著不怒而威的氣勢,身材結實健碩、氣度昂揚,穿著一襲純金色的戰甲,紫色的披風迎風招展,又讓他像個戰神般地屹立在天地之間,就連陽光都要會震懾於他,而暗暗藏在雲層之中。 「父皇!!」凱洛貝羅斯和阿爾瑪驚喜地叫道,瞬間像兩隻小獅子一樣撲向他,眼裡更是暗藏著調皮的光芒。 平日裡,他們可不會這樣,對於父親是愛理不理的,但是今時不同往日,一來是因為他御駕親征,在外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的確有些想念了,二來,或許撒撒嬌,就不用抄那些鬼詩詞了,其實母后說得他們都懂,可是他們是小孩子,喜歡鬧,喜歡玩,也無可厚非的說。 誰讓他們像母后比較多呢,聰明啊! 面對兒子的熱情,薩魯還真有些吃驚,只見他們像猴子一樣靈活地攀上他的手臂,親昵地很,他真懷疑是不是天要下紅雨了,對於和兒子怎樣的相處,他是陌生的,慈愛這個詞顯然不適合他,因為他不會,但不表示他不疼愛他們,反之,他是極為寵愛的,因為他們是他最愛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只是從小他就生活在冰冷的帝王之家,很多感情都習慣藏起來,而不願表露。 「父皇,你又打勝仗了,好棒。」 「父皇是最厲害的皇帝。」 諂媚,絕對是諂媚。 阿爾緹妮斯看著兒子異與平時的表現,她可是心知肚明,看著薩魯正皺著眉頭的看著攀在手臂上的兒子,推也不是,扯也不是,又怕他們摔下來的滑稽樣子,她笑開了懷。 多溫馨的一幕,她的丈夫和他的兒子,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這讓她幾乎落淚,幸福地落淚,她知道她的選擇沒有錯。 她的笑就像春風裡綻放的玫瑰,令人驚豔,也是為了能夠看到她的笑容,他才會披星戴月策馬趕回來,而大部隊估計還要兩天才能趕得回來。 「露娜,我回來了。」他深情地看著她,綠色眸子是無限的愛戀與思念。 阿爾緹妮斯笑得更為燦然,然後像兒子一樣飛撲過去,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思念的淚水滑落臉頰,「歡迎你回來!」平安無事的回到了她身邊。 兩個小傢伙眼見此景,頓時眉開眼笑,嘿嘿,母后很高興哦,或許…… 可惜,母獅子不會為了獅王戰勝歸來,而忘記對小獅子的懲罰。 「練完劍,別忘記抄一百遍詩!」 小獅子頓時變成了兩隻病貓,「哦……知道了!」好哀怨貓叫。 垮著臉,他們鬆開手臂,從薩魯身上躍下,知道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父母恩愛了,練劍吧,各自拿起地上的劍,繼續剛才比試,只不過沒了剛才的氣勢,是有氣無力。 他們好可憐,嗚嗚嗚~~~ 「你又拿什麼懲罰他們了?」薩魯知道她是一個嚴厲的母親,也是一個好母親,但是他們如此的哀怨,看起來懲罰必定很重吧。 「不可以寵他們!」寵可以,但要適時。 他摟住她的腰,看向正在處於某種發洩狀態的兒子,看著兒子的眼神,他充滿了驕傲,露娜把他們教育得很好,完全不同於他的那些死去的皇兄們,讓他倍感安慰,只是也由於她的教育,他們也缺少了某些東西。 那就是野心,他在兒子身上看不到這兩個字,而對於一個帝王家的孩子,沒有野心就等於無牙的獅子。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阿爾緹妮斯無奈地搖頭,她的丈夫是個十足十的野心家,不斷開疆闊圖,像是永遠不知道滿足,就像一隻已經站在最頂端的獅王,卻還是想著獵殺,以為不斷去殺光敵人,他就可以站得再高,在這個時代,他的想法沒有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讓赫梯如今的國勢日益昌盛,而不遭到欺淩,但並不代表贊同,這幾年來,他打了多少仗,她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現在的赫梯版圖是越來越大,他可曾想到,等他老了,再也無法打仗的時候會怎樣?讓兒子幫他去打仗嗎,不,這不是她所期望的,她是無法改變他的治國方式,但是她的兒子可以,以武治天下是錯誤的,不被他國所欺,也不欺淩他國,才是一個帝國長久生存下去的最好方式。 不過,即使說了也沒用,他聽不進去,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更是一個符合這個時代的君王。 「他們的父皇為了他們這麼勇猛,他們還需要擔心什麼嗎?我覺得他們更需要的是學會如果去治理和守護國家。」打仗,聽起來就覺得血腥,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和平是什麼? 「聽起來,你好像覺得我是為了兒子再不停的征戰。」薩魯飛揚的眉皺了起來,看起來他好像有些不高興。 「不是嗎?」她調整了一下他肩上的肩飾,完全沒有察覺他的不高興。 薩魯眯起雙眼,瞪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小女人,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就吻住她的唇,一如他的人,霸道地也是狂野地,更帶著某種懲罰。 阿爾緹妮斯只能瞠目承受他的掠奪,有些莫名其妙。 她的反應,讓薩魯更覺得怒氣直外湧,致使他有些使力的啃咬她柔軟的唇瓣,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 意猶未盡的舔舐著她的唇角,他憤憤地吐著熱氣,「你真是一個不可愛的女人!」 哪裡不可愛了!?她疑惑地看著他。 見她還是不明白,他也懶得回答,倒是剛才讓他有了更想做的事情。 「兩個月了……露娜……」他暗啞地提醒她,翠綠色的眸子也變得暗沉,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薩魯,有人!」她努力壓下正不斷往她裙子裡鑽的手,這裡可是花園,更何況還有未成年少年在這裡。 「哪還有人?」他極為挑逗地舔吻著她的雪白的餌墜,好似那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露娜轉首,果然,一個鬼影子都沒看到,真是識時務啊。 「你不該給打勝仗歸來的皇帝一點獎賞嗎?」他扳過她四處張望的小臉不悅地說道,這個獎賞的意思不用說也明白是什麼了吧。 她好笑地看著他,「你已經在索取了不是嗎?」他的手已經將獎賞的包裝紙拆了一大半了。 獎賞是她,包裝紙就是此刻正褪到她腰際的裙子。 「不夠,我還要更多,更多!」他看進她眼裡,霸道要求道。 好吧,那就給他更多,不過場所還是變一下,這裡太有礙風化了。 等晚膳的時候,麗莎吃驚地看著正大塊朵頤的兩位皇子,「殿下,已經抄完了嗎?」 「抄什麼?」凱洛斯啃著羊腿問道。 「皇妃交待的《煮豆詩》啊!」 「那個啊~~」阿爾瑪吃著香甜麵包,咬了一口繼續說道,「用不著了。」 「咦?」 「母后正忙著呢。」兩人眼裡滿是促狹。 「哈?」 「忙得估計都沒時間看我們抄的詩了。」 麗莎更加疑惑了。 兩兄弟更是吃得好不歡快,竟然還用羊奶幹起杯來,他們可沒有說謊,母后真的很忙,忙得估計要兩三天以後才能從寢宮出來哦。 嘿嘿,誰讓父皇和母后那麼恩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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