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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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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不行了?」若問笑了笑,得意至極,「那可回輪到咱們了!」說著便丟下手裡的肉,兩手往身上一抹,扛起皇北霜就往自己的屋子走。 皇北霜給這動作嚇得臉色慘白,若問進了屋,二話不說,直接將她扔到床上。瞬時,紅色嫁衣像蝴蝶的翅膀一樣展開,她額頭上的一排寶石飾墜閃動著冥冥幽光。 若問的眼神閃過一絲迷惑,他解下腰間的刀槍劍扔到一邊,半俯下身來打量著她,「真是美,老子從沒覺得會有女人這麼美。」他似乎越說越感到高興,隨手摸了摸她臉頰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不一樣?眼睛?充滿了怒火與驕傲。聲音?帶著冷漠與譏笑。還有……」他話峰一轉,一手按住她的胸口道:「還有你的心,充滿了激情與無所畏懼。厄娜泣族?你是北方人。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 皇北霜咬著嘴唇,雙眼兇狠地瞪著他,然後找著空隙便側身一滾,兩手抓起靠在一邊的彎刀與寶劍,警戒地對著若問。 卻只見若問像是看了場好戲,咯咯直笑,頗為嘲諷。 若問拿起落在一邊的長槍步步逼近,像在玩弄獵物一般,問道:「很重吧,是不是越來越重?刀,叫弑父;劍,叫葬母。這罪很重的,你拿得起來嗎?」說完他長槍一揮,「你該拿這個,這槍,叫奪妻!」 此時此刻,皇北霜的手越來越無力,在他完全靠上她以後,她手裡的兵器鏗鏘落地。 「你對我下了藥!」她兩手扶著床沿,心中已斷定這土匪在剛才的食物中落了東西。 聞言,若問果然極為得意,謔道:「哦?看來是發作了,我在你的食物裡放了雙果樹的汁液,住在沙漠裡的人都知道,它具有化力催情的作用。」 皇北霜全身乏力,只得罵了句無賴,他便以額頭重重抵住她的,只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你想怎樣?」 「當然是要玩弄你!」 若問將她驅至床上,神色張狂,對她的禁錮仿佛天羅地網難以掙脫。皇北霜無計可施,終於抑制不住內心憤怒,赤顏怒目回道:「我永遠也不會告訴你我的名字。」 「沒關係,總有一天會的!」或許是見慣了俘虜的反抗,若問毫不理會,一手扯下她的嫁衣,放在唇邊深深一吻,頗為興奮地說:「從今以後,你可是我的女人!」 話音剛落,忽然之間房間便沒了聲音,只有寂靜,寂靜中還帶著扣人心弦的肅殺之氣。若問沒有回頭,雙手還抓著皇北霜,只是他的脖子上,正架著一把劍,劍刃銀光撩動,閃過皇北霜的眼。 「你是誰!」若問道。 「先放開她吧!」這回答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潛在的威脅。 若問不由手一松,皇北霜蹬然爬起,站到來人身邊。 「擎雲!」她十分意外。 「不錯,還記得我的名字!」擎雲笑了笑,手中利劍更加用力按住了若問的脖子。若問卻已平靜下來,他逆劍站起,手握長槍。 「殺了我,你們也跑不掉。」他說。 「我沒說要殺你。」擎雲不動聲色。 若問眯起眼,「你要帶她走?」 擎雲一笑,「這是自然!」 「一命換一命,你可以帶她走!」若問卻意外的爽快。 「那我的族人呢?」皇北霜不由問道。 若問大笑,「剛才已經說了,一命只能換一命,否則同歸於盡。」 三人沉默下來,似乎交易正在形成。最後,擎雲先開了口。 「這槍叫奪妻?」他問。 乒!下一瞬間,擎雲已飛劍斷槍,奪妻在若問的手上斷成兩截。 「交易成立,我們走!」擎雲回劍入鞘,沒等皇北霜反應過來,扛上她便往窗外一躍,兩人身影消失在涼月白沙之間。 若問憤怒地將手裡的兩截斷槍砸向地面,「混帳!混帳!」連說了兩個混帳,卻依然怒火蓬熾。 擎雲扛著皇北霜飛速奔跑,儘管夜晚的沙漠天寒地凍,風暴成刀,但他依舊身形迅捷,跑了大約一個時辰以後,找到了一個小綠洲。 他把皇北霜扔在一顆樹下,轉身將系在旁邊的白馬飛踏拉了過來。 「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吧!」他似在對飛踏說話。 此時皇北霜已漸漸清醒,她坐起身,問道:「這是哪?」 「一個移動綠洲。」擎雲回答。 「哦……」皇北霜灰眸轉動,四處探看了一下,發現這裡居然有個小沙湖,湖面十分平靜,看來綠洲外沿的樹木擋住了不少風沙。 「我第一次看到移動綠洲,它真小,真漂亮,是因為不曾有人定居嗎?」皇北霜說話的聲音十分輕柔,這個時候她真的是沒有一點力氣了,而且,拜若問的雙果樹汁所賜,她心中欲望澎湃難抑。 擎雲生了火,又折了幾個樹枝扔進去。好像思考了一會,忽然起身朝她走來。沒有前兆,他猛地一把抱住她,毫無溫柔之意,只是肆意撫摸著。 「你幹什麼?」皇北霜欲火難耐,被他這樣碰觸,全身都起了顫慄,只好掐著手指力持鎮定。 「我要救你!你中了毒,你很想要!」擎雲話說的輕鬆,說著已脫下外衣,露出雄壯的胸膛,夜色下極其誘人。他笑了笑,便一手扣住皇北霜的腰,一手就扯下了她的腰帶。 「住手!」她艱難地低喊,兩隻手抵住他的胸口表示抵抗。 「怎麼了,這應該沒什麼吧,你的身體似乎並不像排斥若問那樣排斥我!」擎雲果真停下所有動作,有些玩味地看著她。 這話愈發讓皇北霜想起若問營帳下的恥辱,她幾乎痛哭起來,「住手,住手,我絕不為此屈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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