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穿越·宮闈 > 帝夢清蘿 | 上頁 下頁 |
二〇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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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些時日,那些流言平息下來,也不見順治的旨意下達,烏雲珠的身子漸漸好了起來,順治又開始找我去「伺候」皇貴妃,不過這次來宣旨的不再是那個白麵太監,換了另外一個,這個倒十分順眼,問了問才知道,原來的那個太監不知被內務府調到哪裡去了,他才頂了缺。 到了承乾宮,順治還是那副樣子,烏雲珠倒真的好了不少,已然沒有什麼大問題了,這樣又講了兩天故事,到了第三天,這太監沒領我雲承乾宮,反而到了書房,大概順治覺得讓我說書並沒有成功的「折磨」到我,又想到什麼別的好方法了吧。 書房裡還是那副樣子,兩側是高高的書架,中章置著一張明黃的書案,書案之後,順治與烏雲珠一同坐著寫字,看著眼前的兩人,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就在不久前,座在那裡的人還是我,而現在,卻已物是人非了。 我在殿中站了好一會,順治才抬起頭來,一副才發現我的樣子,「來了也不出個聲,嚇著皇貴妃你可擔當得起?」 我看了他一眼,繼而轉過頭雲,今天沒有興致,不想反擊,沒了對手,他也施展不開,氣哼哼的瞪了我一眼,「今天不講故事了,彈個曲來聽聽罷。」他一邊指旁邊,那裡早已備好了一張瑤琴,不說書改彈曲兒了?我暗歎一聲坐到琴邊,雙手按到琴上,可想來想雲,腦中卻只有一首「笑傲江湖」是最熟的,索性放下手來,起身道:「太久沒彈,忘了怎麼彈了。」 順治譏諷的一笑,「那唱個曲兒吧,唱總不能忘了吧?」 看著他的笑臉,我的心中已沒了疼的感覺,「這幾天說書說得太多,嗓子啞了。」 他臉色一沉,就要發作,烏雲珠連忙拉住他,我欠了欠身子,「臣妾還是先告退,不打攏皇上與皇貴妃的雅興。」他今天是專門來找茬的,再留下去,我怕又要與他吵起來。 順治瞪了我半天,突然道:「朕要看書,」他指著書架地高處道:「給朕取下來。」 我順著他的指頭看過去,書架的最高處足有三米多。旁邊配備了小型雲車,專為取書之用,我緩緩地踱到雲車下,磨擦著雲車的扶手道:「真地讓我去麼,我可能會摔死。」 我有懼高症,他一直知道。 他得意地笑道:「不想上去,那就拿出點才藝來給朕與皇貴妃解解悶吧。」 「不知皇上想看什麼?翻個跟頭好不好?」對於這樣的遊戲我真的有些倦了,我沒有回頭,抬腳踏上了級階梯,「這就是你表達愛的方式麼?通過傷害我來證明你愛她?」我緩緩的說著,也一級級地向上走著。「原來經過這麼久,你還是不明白什麼才是愛。」 「停下!」他帶著一絲狼狽地聲音從身後傳來,我上完最後兩階站到雲四的最頂端,一側通著階梯,三側圍著只到大腿的欄杆,我緊緊的抓住扶手,深吸一口氣,猛地睜開眼睛,很奇怪,雖然還是有些眩暈,但卻不再害怕,原來,不只有在甜蜜時才會忘記高度帶來的恐懼,我不恨他,但卻很累,我回過頭,淡淡地看著他,輕聲歎道:「人生若只如初見,哪得情殤倦意濃。」 他站在案前,臉色有些蒼白。 「不知在你心中,我是否還有著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如果我死了,你會傷心嗎?」我靠在欄杆上雙手慢慢鬆開,他的臉上滿是驚恐,我朝他微了微嘴角,身子猛的向後倒去! 「惠!」 在我墜下的同時,他充滿懼意的聲音響徹宇霄,我嘴角的笑意漸大,我又贏了一次,墜落的感覺大概就像坐過山車吧,從前因為我的俱高症,從沒玩過這個嚮往已久的遊戲,沒想到,在三百年前倒玩了一次。 這種感覺很奇怪,明明只是一刹那,卻又覺得很漫長,我並不害怕自己摔得七竅流血,因為在這裡,有一個永遠不會讓我受傷的人。 我安安穩穩的落在逐月懷中,四目相交,我見到他眼中閃過的痛苦,「你的心,死了嗎?」 心死了嗎?我不知道,這時一股大力將我從逐月懷中搶出,明黃的衣服映入眼中,他緊緊的抱著我,周身輕顫不已,「出去」他的雙眼緊盯著逐月,逐月看著我,我無意識的將頭向順治懷中偏了偏,逐月淡淡的勾了勾嘴角,輕笑一聲轉身離去,不知是笑我的笨,還是在笑自己的癡。 順治的眼中又冒出兩蓬火焰,那是嫉妒的火,他朝屋裡的人大吼道:「都給朕出去!」 殿內的宮人慌忙退出,烏雲面無表情的在原地福了一福,徑直而去,我看到她眼中,滿是破碎的期望。 殿中只有我們,我抬頭望著他鐵青的雙唇,輕聲道:「你,又輸了呢。」 他的雙掌松了又緊,緊了又松,忽然將我重重的摔到地上,在我呼痛之前欺身而上,將我壓在身下,接著,冰涼的雙唇落下,毫不溫柔的擄住我,雙手用力撕開我的衣襟,大手握住我一側的柔軟重重捏關,我痛哼出聲,雙手用力的想將他推開,他用一個手牢牢箍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遊移到我的雙腿之間不斷的探索,我忍不住急喘一聲,他飛快的褪去我們之間多餘的衣物,將我的雙腿大大分開,炙熱抵在我的嬌柔之處,「你的男人,還真不少!」 我已開始動情的身體因他這一句話瞬間冷卻,他猛的沖入我的體內,我不適的輕推著他,「痛,出去。」 順治那好看的俊臉微有些扭曲,他不僅沒有退出身去,反而捉住我的腳踝進一步推送起來。 「不喜歡麼?他們是怎麼對你的?」真不敢相信他那好看的嘴中怎會吐出如此傷人的話。 我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滑下眼角,他沒有理會我,專心的做著「運動」,我沒有一絲快感,下體滿是灼的痛楚,他感受到我的木然,雙眼赤紅的盯著我道:「我已經不能讓你有感覺了麼?」 我看著他,流著淚緩緩說道:「你不該這麼對我。」 他沒有說話,雙唇來到我的胸前含住一點櫻紅用力吮吸,手指輕柔的逗弄我的下身最敏感的珍珠,身體委動漸緩,我的呼吸漸漸沉重,熄滅的欲火又被他慢慢點燃,他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抬起頭來,重重一個挺身,臉上滿是譏誚,他的表情刺痛了我,我的心臟越收越緊,意識在他愈加粗暴的動作下漸漸遠去。 「我應該恨你的。」他在我耳邊低喃喚回我一絲清醒,「可為什麼……我還是……那麼……」 我沒有聽完他的話,無邊的黑暗席捲而來,讓我沒有絲毫防備的昏倒在他身下。 第一百四十七章 珠胎 好刺眼,到處都是黃亮亮的光,這是哪裡?耳邊傳來輕微的啜泣聲,是誰在哭?我艱難的活動一下身子,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明黃的羅帳,輕紗暖室,馨香滿鼻。 我對這裡並不陌生,這是乾清宮,微微扭過頭去,襲人滿面淚痕的守在一側,為什麼要哭?我吃力的抬起手想要觸碰她,身上卻傳來一陣酸痛,襲人見我醒來驚喜的輕呼一聲,「主子……」只說了兩個字,便又語帶哽咽,我呆呆的看著她,如潮的記憶不斷湧入我的腦海,一連串冰涼的淚水從我的眼中滑落,幅鱗啊,你怎麼捨得……這麼對我。 我沒有問自己為何會在這裡,讓襲人替我穿好衣裳,倚著襲人向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常喜不知從何閃了出來,攔下我為難地道:「娘娘,皇上吩咐,讓娘娘在乾清宮好生休養。」 我聽在耳中,卻沒聽進心裡,腳下不停的出了西暖閣,常喜在身後連忙跟上,口中不斷央求,「娘娘,您這一走,奴才可就沒了命了。」 我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他道:「乾清宮是御用之所,旁人芑可久留,他若要問起,就讓他去翻翻後宮的規矩法典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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