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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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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兒,不可以!快放了咕咕!」惹惱了倆小狐狸,到時被反咬一口可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兒。大魔頭提過咕咕的牙裡藏著極毒之物,那是它們自保的武器。不知曉的人被它們咬上一口,恐怕連喊一聲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它們的唾液倒是沒毒,血也是解百毒的聖品,否則婕兒和小傑常常跟咕咕不分你我同吃同睡,早就一命呼乎了。 「不要!」婕兒耍著小性子,不依。倆小手施加力道,不肯鬆手。咕咕痛得慘叫個不停。小主子膩狠的,下如此毒手。見林婕出聲力阻,感激不盡。 「真不放手?」林婕笑眯眯的伸著倆指頭在婕兒的眼前晃悠晃悠,就不信制不了這妮子。 「不要!」婕兒見娘的魔手伸過來,提著倆小狐狸,拔腿就往魏叔的方向沖去,那裡是安全保壘。呼呼!還差一步。 林婕一把提起婕兒,讓她也嘗嘗咕咕被倒吊的滋味。婕兒尖叫著哇哇大叫,嘻笑個不停。娘好壞,爺爺,救命啊! 咕咕見婕兒的手勁松了,一個掙扎脫離苦海,蹦上林婕的肩膀再也不肯下來。這裡居高臨下,婕兒的小魔手夠不著。 魏叔看不過眼,一把奪過婕兒,摟在懷裡哄著。順帶給了娃兒一冷眼,怎麼可以如此虐待小心肝? 大魔頭和小傑心有餘悸,小妹(娘)有時候挺可怕的,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赫連雲看著是直搖頭,小妹還真是! 婕兒見爺爺替她撐腰,開始複態故萌,笑呵呵地對著林婕做鬼臉。還向咕咕示威地揚著倆小手。咕咕被嚇得從林婕的肩膀上掉到林婕的懷裡,安全著陸之後,心有餘悸緊粘著林婕不放。 大夥兒都看傻了眼,捧腹大笑,黑黑失蹤的陰影被暫拋腦後,婕兒什麼時候學會這招的? 大夥兒都把視線集中在小傑的身上。 「看著我幹什麼?」小傑揣著明白裝腔作勢。 「沒什麼!」眾人異口同聲的回道。也不打算拆穿小傢伙的小小心思。 一天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劉叔帶回來一半的好消息一半的壞消息。 好消息就是黑黑終於有了信兒,兩天前確實有一夥人用籠子關著一匹黑馬打這兒經過。那夥人少說也有三十來人,一副沙國之民的打扮,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壯漢,兇神惡煞的很,城裡的人見了都是避而走之。這事兒前兩天還在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大夥兒都在議論紛紛,各方猜測到底這夥人是何方神聖,敢如此氣焰囂張。 壞消息就是這夥人兩天前入城在官府的驛站僅僅住了一宿,沒多做任何停留,就離城而去了。 「看來,我們還真得來一趟沙國之旅。」林婕聽完劉叔所說,歎息出聲。本想早點回蘇村的,看來短期之內是不可能了。還是寫封信兒給六叔說明一二,托他暫時代為照顧一下無忌他們一家的到來。 「這事兒還得趕早,到時失去了蹤影可就不太好辦了。」劉叔是捨不得好不容易才見上一面的雲少爺,但目前正事要緊,也不便多作停留。 「現在天色已晚,城門恐怕也關了,我們明天一早再出發吧!」魏叔開口說道,心思百轉。棗棗的傷勢經不起長途跋涉,若再折騰下去,傷口可不容易好。留它在此地托劉叔照看一二,應該是不錯的。只是棗棗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非一跟到底不可。看來還是得再買一匹馬才行,赤雲馬可吃不消如此勞作。若棗棗路上走不動,還可以把它扔上馬車載著走。 「劉叔,還得麻煩你幫我們準備一匹馬。」他可不想再背著那片刻不安分的小傑繼續趕路,累死不說,還被他小傢伙事後怨聲載道說他輕功太差,都不及魏叔和大魔頭的一半平穩快速。讓他恨得是牙癢癢! 「嗯!那就這麼辦吧!我去讓人給你們備馬,順便準備路上吃的。」劉叔急急的丟下這麼一句就走了。這事兒可得抓緊,離天亮可沒多少時間,給雲少爺弄匹好馬才行。 「小傑,婕兒,你們倆給我去洗澡。」接下來的路程會很趕,到時可就沒時間享受舒服的泡浴。 「我也要!」大魔頭也嚷嚷著,想到接下來的好幾天都沒法子洗澡,全身都覺得癢呼。咕咕趴在他的肩上,看來是打算和美人共浴。 魏叔則是一聲不吭,整理著洗浴的衣物。 赫連雲看著是無語之至。 沙國之都 十天之後,林婕一行人進入了沙國的都城拉瑪。一路上各方打聽,沿路尋找,每每都與黑黑失之交臂,還轉了不少冤枉路。今日總算是趕上了。擄走黑黑的那一夥人,一路上是打聽得明明白白,只差沒連人家的祖宗十八代的醜史陋習全淋漓盡致挖個透。誰讓這夥人的頭頭名聲遠播,身份顯赫,在沙國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庫爾班,沙國唯一正統的皇位繼承人,政治眼光獨特,非常有遠見,無論是在沙國內還是在五大國之中,聲望遠遠超過了他的父親,現任的沙國皇帝。沙國在他的英明治理之下,短短十年,從國弱民貧到國勢強盛,兵強馬壯,讓其它四大國再也不敢有任何小視。他兩個月前出使北國,回程的路上心血來潮,策馬而入無人之地,黑黑它們正好被他撞個正著,見獵心喜,就與屬下們圍獵了黑黑它們。黑黑奮不顧身,衝開缺口掩護著棗棗它們逃走,最後勢單力薄之下束手就擒。棗棗則是在橫衝直撞當中狠狠踢了庫爾班的愛馬一腳,當場讓它變殘廢,庫爾班也受之所累被棗棗撂倒在地,狠狠摔了個大跟頭。惱羞成怒的庫爾班對棗棗是窮追猛打,射中了棗棗兩箭才罷休。前面的林婕他們是知道的,後面的林婕他們是永遠也不可知的,否則不拍手稱快,大大讚歎棗棗幹得不錯才怪。 拉瑪,沙國的都城,建城一千年,建都六百多年。在五大國的都城當中,是最為年輕的一個都城。這裡位於沙漠的邊緣地帶,離這塊大陸最大最殘酷的沙漠不及一百五十裡。策馬而行不過大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在沙漠裡躺著遙望星辰。而這兒離饒國的安城卻有兩千里之遙,是絕然不同的兩個地域。 最為明顯的是這裡風的感覺不一樣,有著幾分的蕭瑟,也有著幾分的涼爽。一景一物,皆蘊透著濃郁的秋的氣息,與饒國的綠意昂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土地的顏色是金黃,地上的落葉是金黃,樹上的葉子是金黃,天空的太陽是金黃,滿眼所見都是黃金,仿佛連空氣,連整個世界都成了一片金黃。 在這裡,每一片葉子,都激情迸發,自由灑脫,恣意妄為,肆無嫉憚。 與饒國相比,這裡沒有陰雨綿綿,亦沒有百感交織。 雖因黑黑的事兒情緒低落,林婕一行人仍然對拉瑪的獨特魅力為之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果然不可小視。 他們挑了一家不為人注目的客棧落腳。此刻,正在客棧附設的酒樓裡用膳。整整十天粗食淡飯,風餐露宿,眼前平平淡淡的美食穩穩地勾住了所有人的視線,不約而同拿起筷子狼吞虎嚥。婕兒人小手短,乾脆攀著桌子站立在椅子上,踮著腳尖,翹著肉嘟嘟的小屁股,伸長倆小手把首盤菜拉至自個的面前,霸著不放。一副我沒得吃,大夥兒也別想吃! 酒樓裡的食客們都被她如此可愛搞笑的行為逗得樂不可支,嗆飯噴酒的不在少數,有幾個誇張到捂著笑痛的肚子大喊不行。 林婕是哭笑不得,只不過晚了一步夾給她,居然做出如此丟臉的行為。面子裡子全丟盡了。冷眼掃了裝腔作勢的那三大罪魁禍首一眼,平時不以身作則,遭報應了吧! 魏叔他們為婕兒冒險的行為捏了一把冷汗的同時,呆呆拿著筷子乾瞪眼,盤裡的菜肴被婕兒攪成了一坨,霎時胃口全無,無可奈何之下只好等第二盤。 食客見沒戲可看了,又恢復了平時的高談闊論。 見食客們視線不再,魏叔他們是松了一口氣。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可不想被人當耍猴戲的看,。 「我等下去找四堂哥他們。」赫連雲邊吃邊說,還不忘和大魔頭,小傑比出筷的速度,這酒樓的生意還算不錯,只是出菜的速度太慢了。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好。」魏叔淡淡的說著,從赫連雲的手上半路截走了一塊紅燒豆腐。 「為什麼?」赫連雲不解,對於魏叔的土匪惡霸行為為之輕歎,心裡絲絲暗喜,面上卻不動聲色。與之相處越久,發現魏叔的行為舉止與想像中長大後的百百是大相徑庭。個性陰冷刁鑽,待人淡薄,除了小妹那娘仨和大魔頭他們外,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沒有一絲熱度,冷眼看待人生。現在他能對自己出手,讓他是心情無以倫比的激動。 不要搞錯了,魏叔只是對你手上的食物出手而已,相對其它的菜色,紅燒豆腐可是魏叔的最愛,你夾的是最後一塊,魏叔不出手才怪。赫連雲還真會歪曲事實真相!柳在裡面冷嘲熱諷的腹誹。刹那傢伙這段日子精神力強得不得了,自個三番五次敗下陣來,早就一肚子的不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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