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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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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歡抬起頭來,眼神幽深,凝視著妖花的方向。 …… 「喂。」 「嗯。」 「這什麼鬼地方?」 「你問我我問誰?」 「下面的這些黃水,看起來不是好東西,不能碰。」 「嗯……」 「長歌……」 「嗯?」 「你可不可以,不要蹭我?」 「……」 秦長歌自蕭玦身上抬起頭,無奈又好笑的瞪他一眼,又瞅了瞅自己身下那個蠢蠢欲動的部位,幽怨的歎氣。 這個……非我所欲啊…… 就算我有欲,這個姿勢……也太具有挑戰性了吧…… 抬頭看四周,朦朦朧朧的四壁呈圓形,乳白色,有綢緞般的厚重質感,卻生出無數細小的觸勾狀的細絲,底下,一片萼綠色中,浮著些冒著泡泡的深黃色液體,散發著古怪的氣味,萼綠色底托四邊,各有白色的光滑的一小片絮狀物,偉大的西梁皇帝蕭玦,正是以極其彪悍的姿勢,雙手雙腳反撐著那四小片白色,把自己撐成拱橋形狀,供秦長歌伏身其上。 至於為什麼會形成這麼詭異的姿勢,秦長歌自己也不知道。 只隱約記得方寸,山洪海嘯般的巨力突至,直將渾身突然麻木的她拖拽至一處大開的穹窿般的黑洞之前,看見黃光紅肉一閃,便翻騰著卷了進去,與此同時一直拉著她的蕭玦忽然猛喝一聲,手腕大力將她騰空一甩,大約是本想趁最後一刻將她甩出去,結果拿東西及時閉攏,蕭玦那一甩,頓時將秦長歌重重的甩到了自己身上,壓得他一聲悶哼,就要落到黃水之中,好在被摔得七葷八素,撞到某人堅實的肌肉,鼻子差點流血的秦長歌突然看見一隻山鼠卷落黃水,浮上來的卻是森森白骨,刹那清醒,百忙中用腳一勾頭頂一處柱狀的白色莖狀物,伸手用力將蕭玦攔腰一提,硬生生將他在離黃水只差毫釐之處撈起。 不過須臾之間,生死關頭兩人都走了一遭。 現在蕭拱橋繼續拱著,秦長歌一腳勾在長莖之上懸空吊著,整個上半身趴倒在蕭玦胸前,看起來有點像雙人雜技,姿勢優美而驚險。 可如今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以這種難以支撐的姿勢,能堅持多久? 何況那些帶著觸勾的細絲不斷騷擾,秦長歌忙著為自己和蕭玦揮撣開那東西,身子動個不休。 只是她這般動個不停,蹭來蹭去,對蕭玦是個嚴重而艱難的考驗,因為天熱,她衣服脫得只剩下內衣和單件長袍,因為搏鬥兇猛,胸口扣子掉了,現在的姿勢又不方便整理,一大片肌膚都露在外面,在蕭玦眼前晃來晃去,令蕭玦不知道自己是該噴血好還是該閉目好。 其實非關暴露……對於肖想秦長歌很久的蕭皇帝來說,就是她穿著裡三層外三層的棉襖,只要她在他身上,他就受不了。 蕭玦覺得自己好生悲慘,這種拱橋式的姿勢讓他覺得腰都快要斷了,身前女子的雪白肌膚又太晃眼太刺激,以及她正巧壓到了某個重點部位,令他覺得那裡也快要斷了。 偏偏那女人還很沒良心很好奇的嘖嘖讚歎,「哇塞,蕭玦你的腰力好棒,你的妃子們一定好性福。」 …… 蕭玦想自己乾脆撒手掉黃水裡去算了。 但轉念一想,自己撐著那女人呢,自己一撒手,她不也跟著掉?只好繼續辛苦的煎熬。 煎熬中還不忘申明自己的清白,「……什麼我的妃子好幸福……長歌,我沒有臨幸過她們你不知道麼?」 「真的嗎?忒可惜了的。」秦長歌吸氣,努力使自己身子輕盈,面上卻笑吟吟繼續取樂。 蕭玦苦笑了下,道:「我這輩子最可惜的事,就是莫名其妙丟了我的皇后。」 秦長歌微微斂了笑意,隨即道:「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邊塞了顆藥丸到蕭玦嘴裡。 「什麼東西?」 「剛才那些藤條上的倒刺,大約是有點短暫麻痹的毒效,對身體傷害不大,不過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弄顆解毒丸吃吃,這個對一般毒物都有用。秦長歌神色慶倖,四顧一周,道:「蕭玦,這好像是花,我們現在在花心裡。」 「我也覺得,」蕭玦皺眉,「花心裡的東西和外面的觸鬚類的東西不同,只怕毒性要大些,咱們現在什麼都不能亂碰,你試著把花頂端戳戳看。」 「戳什麼?」秦長歌感覺到身子越發的靈活了些,毒性幾乎全散,小心的試了試那白色莖狀物的柔韌度,估計勉強能承擔得起兩個人的重量,遂道:「不能隨便亂戳,萬一刺激了這花噴毒液,你我兩人正對那黃水,逃都無法逃。」 她懸空將自己順著那莖葉往上蹭了蹭,一把撈起蕭玦的腰,笑道:「來,也給我占點你的便宜。」 看出來西梁皇帝不太適應這個姿勢,但仍死撐著面子,「我倒覺得是你終於送上門來給我了。」 「那你吃啊,」秦長歌笑嘻嘻,「請,請。」 …… 此姝愈來愈卑鄙,教我直想放倒之…… 調笑歸調笑,秦長歌神色裡,卻一點輕慢的意思都沒有,她緩緩將蕭玦上提,試圖將蕭玦也提得夠上那唯一安全的白色長莖,省得這姿勢實在辛苦。 眼看蕭玦的手即將夠著長莖。 花體突然一陣顫動! 長莖刷的一收,蕭玦手落空,隨即長莖再一放,砰的一聲,秦長歌再次被惡狠狠摜到蕭玦身上,漂亮的鼻子巧巧撞上他牙齒,嘩啦一下鼻血長流。 更糟的是,蕭玦剛才已經脫離了那四處白色安全地帶,這下直接被撞向黃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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