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春色無雙(83)_路過而已

八三

　　事實證明大家只是虛驚一場，我在大夏，長期飲食無規律，昨天喝多了酒，又沒有吃飯，難怪會胃疼。

　　趙雲深讓人把藥給我送來，灼熱的湯藥灌到肚子裡，胃舒服了很多。

　　蘇淮說：都怪我，把你氣得胃疼了。

　　趙雲深看了看蘇淮，欲言又止，我瞪他一下，他終於閉上了嘴。狐狸囑咐了我一句好好休息，就悶悶不樂地走了，剩下蘇淮在我身邊安撫我。

　　蘇淮把藥碗放到一邊：好些了嗎？

　　我點頭。

　　我真是又高興又難過，他的手撫過我的頭髮，不過以後還是不要太生氣了，氣壞了身體就不好了。

　　我也不想太生氣，可這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嗎？沒誰生下來就愛找氣受，對吧？

　　雙雙。他柔聲叫道。

　　我雞皮疙瘩起來了。

　　雙雙。他又叫了一遍。

　　雙雙，第三遍了，讓我吻你吧。

　　柔軟的嘴唇，就好像棉花糖，我差點因此而忘記了呼吸。

　　他只是象徵性的問一下，當然不會傻到等我同意了以後再實施，所以他細軟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我的嘴巴，又輕又癢。

　　很快，我的嘴唇就被撬開了。

　　……

　　他咬住我的下嘴唇說：我的雙雙這麼可愛，我怎麼可能愛上別人呢？

　　喘著氣從我嘴邊離開，蘇淮笑著說：嘗到你嘴裡的藥味了。

　　我報以白眼：知道苦還親，活該！

　　我又不怕苦，他深深地看著我，不管甜的苦的，我陪你一起嘗。

　　臉皮再堅實我也不好意思了，幸好他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敲了下小蘇的殼：我知道你還記得我的承諾。

　　我是記得，他說，快點發誓，說騙人的要變王八，變王八了就沒有男人會要你了，到時候我來喂你吃蟲子，永遠養著你。

　　我以為他反悔了，所以讓他變烏龜。

　　蘇淮回家之前說：雙雙，無論以後怎麼樣，變烏龜的絕對不會是我。

　　五十三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蘇淮懷著美好的願望，在和封建勢力作鬥爭，雖然現在鬥爭尚無結果，但有我在身後用精神默默地支持他。你說什麼？物質上的支持？不，我不敢。

　　那天我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只看到了那女人的背影，而沒有研究她的正面，所以我萬萬沒有料到，蘇淮那親愛的未婚妻居然是我的老熟人，林瓏林大小姐。

　　你說，我敢當面去和她爭嗎？

　　別說我打不過她，蘇淮也沒轍。

　　而今之際，唯有反抗、反抗、再反抗，道路曲折是一定的，前途是否光明還有待觀望。

　　我沒有蘇淮那樣的骨氣，奮勇地和象徵著邪惡勢力的林瓏作鬥爭，因而我乖乖地和小蘇在家養胃。生病的唯一好處就是，可以兩耳不聞窗外事，開開心心地躺床上享受，最大的壞處就是，為了養胃，我吃青菜蘿蔔的日子顯然多於我開葷的日子。

　　就在我貧病交加的當口，趙雲深來了，趙雲深帶著一鍋人參雞湯來了。

　　我熱淚盈眶。

　　趙雲深很厚道地在我喝完了湯之後給我遞來一塊手帕。

　　我慢條斯理地擦乾淨嘴：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王爺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他說：其實你的胃早就不疼了。

　　難道他是來揭穿我的？難道他要派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按著胸口開始裝死。

　　趙雲深不理會我：聽我把話說完再死也不遲。

　　沒什麼好說的，繼續裝死。

　　我看你還是去一趟碧水宮比較好，別有了小蘇這個新歡，就忘了林晗那個舊愛。趙雲深說話著實毒。

　　我放棄了裝可憐，把扭曲了的臉扭曲回來：林晗怎麼了？

　　死了。

　　咻！我的病好了！徹底好了！我揪著趙雲深說：你不要在這裡妖言惑眾！

　　沒死也差不多了，所以我叫你去看看啊。趙雲深說，去吧，姬瑤在門外等著你呢。

　　我把頭隨便一抓，算是梳了，匆忙跑到門外，姬瑤朝我招手。

　　他仿佛蒼老了很多，身體不像以前那般瘦小，有點像成人了。

　　我猶豫了一下，叫道：爹。

　　姬瑤微微一笑：走了。

　　他那一口血吐下去，就再也沒有醒來。

　　林晗靜靜地躺在塌上，仿若沒了呼吸。我把手按在他脈搏上，許久，才感受到了那微弱的跳動：大夫怎麼說？

　　碧水宮的專職大夫年過半百，聽到我指明，他顫顫巍巍地上前：回無雙主子的話，林晗氣血逆行，已經傷及心脈，這一閉眼睛，有可能醒過來，也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盡說些廢話，難道我會不知道只有這兩種可能？我對這大夫不抱希望，讓他有多遠走多遠。

　　姬瑤說：能用的藥宮主都給他用了，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我摸了摸林晗沒有血色的臉頰：要是我那天什麼都沒說就好了。

學達書庫(xuoda.com)